碎尸万段。”风一啄见夜叉女揭自己的丑事,勃然大怒,抬起右手就是一掌。这一巴掌还没落下,一根柳条无声无息从他的右臂曲池穴拂过,风一啄顿感手臂酸麻,手上的力道霎时散掉。
“大丈夫敢作敢当,被人挠到痛处就翻脸,不是男儿的作风吧?”青儿语带讥讽,移步在夜叉女的身前,手里拿着的还是那根普普通通的柳条。风一啄盯着青儿,心内在思忖,好言好语看来是不管用了,母夜叉已没有了战斗力,干脆速战速决,把蜻蜓女子掳走再说。
“妹妹说的是,只要以后妹妹跟着我,天下所有的美女我绝不再多看一眼。”风一啄一边说一边运气,话音刚落,一只利爪已抓向青儿的肩膀,谁知青儿早有提防,拉住夜叉女化作一阵清风,跃上云头,向远方飞去。风一啄甚是不甘,一个踏步也跳上了云头。一边追赶一边喊道:“妹妹不要走,哥哥我还有话对你说。”
青儿自忖自己的实力和风一啄是仲伯之间,如果在此打斗,只怕会殃及当地的百姓,如果不打,就这样被他追赶,终不是办法,何况自己还带着重伤的夜叉女。几番寻思,忽然想起师父留个自己的水云球……
青儿停下来,回转身静静地等着风一啄的到来,夜叉女大惊:“仙女姐姐,那厮很厉害,我们还是赶紧逃走吧?”青儿看着夜叉女微微一笑:“妹妹莫怕!那厮再厉害,我也有办法收拾他。”夜叉女见青儿信心满满,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才安放下来。
风一啄见青儿突然停止飞行,在前方等着自己,戒备之心油然而生。青儿见风一啄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时停止前进,没有进入施展水云球的范围,便拿起柳条在周围画了一个圆圈,空中立刻显现出泛着绿色光芒的圆环,圈在她二人的四周。青儿冷冷地说道:“郑重提示,这个圈叫捕鹫圈,请君莫入!否则后果自负!”言罢,搀着夜叉女转身继续前行。
风一啄哈哈一笑:“妹妹,即使真的有陷阱,我也要闯一闯。”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这小妮子是唬我呢还是真的有陷阱?看着光环随着她二人移动,进还是不进?每一次只差一步就可以进入光圈时,总是在最后关头退回去。青儿见风一啄犹疑不定,和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里在急速地思索,如何才能诱他进入光圈?扭头看看夜叉女,两人的眼神交汇,夜叉女忽然大叫一声,拿起水晶棒对着青儿的头顶砸去,青儿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掉下云头。
风一啄见她二人突起事端,来不及思考,迅速向青儿飞扑过去。青儿见风一啄飞进了光圈,立刻念动口诀,手指一弹,一个透明的圆球把风一啄包裹其中。风一啄大惊,懊恼不已,幼时的覆辙再一次重蹈。青儿脚步一稳,收回水云球,对着风一啄嘲讽道:“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个圈叫捕鹫圈,你为何不信?”
夜叉女见风一啄圈进水云球里变成老鼠一般大小,拿过水云球,飞起就是一脚,水云球一冲上天,然后又急速落下。风一啄疼得呲牙咧嘴,大声咒骂,越骂,夜叉女踢得越欢。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青儿见夜叉女的气差不多出够了,收起水云球放进锦囊里。夜叉女这才想起来拜谢青儿的救命之恩,青儿拉着夜叉女说道:“妹妹不必言谢,你我能够相遇也是有缘,当务之急是医治妹妹的伤势,请问妹妹芳名?家住何处?”
“小女子名叫染香,家住瀛海。几天前偷偷跑出瀛海到凡间一游,不曾想在朗坤山撞见了这厮,如果不是姐姐出手相救,只怕我再也不能回归故里。”染香咳嗽几声,又有一缕鲜血溢出嘴角。
“染香妹妹,以后你就叫我青儿吧!离这里最近的巫山既安全又灵气充足,是一处不错的疗伤之地,我这就带妹妹前往。”青儿挽着染香,驾云向西南方飞去。风一啄在锦囊里听到青儿和染香的对话,心内一喜,虽然被囚困在水云球里,但是能够日日守在青儿的身边,以后总会有机会,来日方长嘛,只是那个讨厌的母夜叉……
青儿带着染香飞到巫山,寻一山洞,安顿好染香后,独自一人上山寻找医治内伤的草药。
当青儿拿着一大把草药回到山洞时,染香已在打坐调息,脸色由黑转白,不再呕血了。染香见青儿回来了,开口言道:“姐姐不必这般辛劳,有现成的奴才不用,为何要亲力亲为?”
“现成的奴才?”青儿闻言一愣,想起锦囊里的风一啄。
“姐姐,我说的正是这厮,姐姐既然有办法捕获他,一定有办法圈禁他的法术,让他像个凡夫一样有力气干一些杂役活。”染香喘着气,又咳嗽了几声。风一啄闻此言,暗暗叫苦,看来那母夜叉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青儿略一沉思,言道:“此法甚好!正好磨磨他的戾气。”遂拿出锦囊,把水云球拿出来放在地上,随着她念念有声,风一啄恢复了原来大小,包裹在身上的水云球若有若无。风一啄悄悄运功,发现半分功力都施展不出,果如其言,只能像一个壮实的凡夫。
“贼秃子,发什么愣啊?出去拾一些柴禾烧火,本小姐我冷了。”染香忽然提高嗓门大喝一声。风一啄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