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最后警告你一句,现在放下这幅画,我可以任你离开,如若不然,后果绝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夜冥威胁道。杨雨惜心头冷笑,只是让他退后,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子,现在放下这幅画,她还能走的掉吗,那后果才不是她承受得起的呢。
一路小心翼翼的出了别墅,杨雨惜让夜冥站在原地,而她又抱着这幅画走出很远,直到夜冥即将离开其视线,这才放下画,飞一般的逃跑。
看到杨雨惜放下画,夜冥快速掠至,将画捧在手里,瞥了一眼杨雨惜消失的方向,却并没有追赶,而是小心翼翼的将素描带回书房,直到确认没有丝毫的损伤,才算松一口气,同时眼底一抹寒芒流溢而出。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从来没有他身份尊崇无比,所过之处无不战战栗栗,极尽巴结之能事,唯恐惹怒了他,然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咬他踢他威胁他,甚至是还让他低头道歉,这简直是不可原谅。
“女人,你逃不掉的。”瞥了一眼满室的狼藉,夜冥无声的咧嘴,洁白的牙齿上反射着幽冷的光泽,阴沉的目光投向了窗外,如果说这个女人这么做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趣的话,那么他不得不承认她做的非常的成功,只是后果却也要她承受得起的才行。
一边思忖着,夜冥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是他死党赵星极的,今,他无端端的感觉到心头发毛,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