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
“黑崎一护先生。”他转过头,脸上是不同于之前的怯懦的神色,“请你务必救出......露琪亚小姐。”
花太郎说了许多关于露琪亚的事情。
野晒并不知道那个人,但也能从他的语气了解到那人的温柔。
“阿晒,跟紧一点。”黑崎一护转过头,“一会到了以后你在塔外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
该怎么形容呢。
这个总是皱眉的少年也是一个温柔的人,最让野晒欣赏的一点,是他懂得什么叫做保护。刀为了同伴的自由挥动,为了保护同伴挥动。
不同于他表现出的坚硬的外壳,本身是一个非常柔软的人。
于萍水相逢的、无关紧要的她也付出了那种类似责任的情感。
“说起来......你怎么没穿鞋啊?”他正准备小跑起来,就看见野晒光溜溜的脚丫,一拍脑袋“啊对,我忘了你说流魂街来的了,说起来露琪亚也是流魂街出身啊。”
“......”
面对野晒的沉默,橘发的少年挠挠头,撕下手上缠绕的部分绷带,确认不会影响到伤口之后蹲下身朝野晒招了招手。
野晒眨眼,乖乖走过去。
少年抬起她的一只脚,嘴咬着绷带的一头,缠绕起来。
“这里路上石子多,伤脚。就算是已经死了,也要爱惜自己。”他手法娴熟地缠着,“不要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底线是会后退的。”
“......”
“看不出来啊一护,你包扎技术很好啊。”岩鹫有些惊奇。
“......习惯了。”黑崎一护叹息了声,“从小就看得见幽灵,也经常遇见奇怪的事情。那些家伙很多都不爱惜自己,我的话,能帮的话还是想帮忙。”
裹脚工作进行得很快。
野晒抬起脚仔细瞧了瞧,包得很结实,底部也有刻意加厚,和穿了一双鞋没什么区别。虽然不习惯这种感觉,自己也不是他口中那种死去的亡灵,还是说了声谢谢。
“好了,走吧!”黑崎一护背上野晒,“还是这样吧,比较快。”
到达目的地后花太郎推开头上的砖爬了出去。
“好壮观......估计一会是场硬仗......”岩鹫看着高耸的白塔。
“......台阶那好像有人。”
“那......那个人是......”花太郎抖得像个筛子,“阿散井恋次......六番队副队长!”
岩鹫:“副队长?!”
很快黑崎一护和阿散井恋次就打了起来。
显然队长与副队长给他们的刺激非常大,花太郎站在那根本不敢动弹,就像站在猛虎面前的兔子,只能瑟瑟发抖。
“......”
灵压非常不错。
但是黑崎一护的潜力要更高。
野晒盯着随着打斗变得破破烂烂的阶梯与地面,考虑着黑崎一护之前说的在塔外等他这件事的可实施性。
......根本没办法的吧,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副队长,很强吗?”她问。
“你在说什么啊!那可是副队......”岩鹫转过头,突然噤声。
她的目光依然那么平静,猩红的眸子像盛在坛中的血,毫无波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十一二岁的孩子。
......流魂街本身也没有谁真的是十一二岁的孩子。
毕竟会一直保持生前的面容。
岩鹫突然意识到,一个普通的流魂街居民没什么要找十一番队的队长呢?流魂街中的人,好友进了瀞灵庭成为死神不是没有,但都绝不会闯进来。
海燕大哥成为死神,他们也依旧在流魂街。
“......喂,你找那个队长,到底是做什么?”岩鹫严肃起来,“之前那些家伙是十一番的话,你留下就可以找到那个人,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你的目的是什么?”
“......”野晒仍看着还在战斗的黑崎一护。
这个人十分特别。
让她几乎觉得,如果阿剑——
“喂!”岩鹫拉动她腰上的缎带把她拉过去,“我在问你呢!”
“......别动那个。”
“......??”
“别动,我的缎带。”野晒一字一顿地说着。
当岩鹫听清她在说什么的时候,手已经松开了。
“跟着他和阿剑没有关系,而且你们不一定能站在他面前。”野晒整理好那个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蝴蝶结,“对现在的你们,太难了。”
花太郎感受到副队长的灵压就已经浑身发抖,如果站在更木剑八面前,恐怕瞬息之间就会倒下。
“你们对战斗的觉悟不够。”她说。
“......你是说我们没有下定决心去救朽木露琪亚吗?”岩鹫沉下声,“开什么玩笑!”
并不是那个意思。
野晒也没有做多余的解释。
这个少年和阿散井恋次两败俱伤,但还是赢得了胜利。
岩鹫和花太郎有抬又拖地把他带回了地道。此时好几个死神的灵压正在朝这边移动,就算是刚刚质问野晒的岩鹫也没有精力顾忌她。
因此忽略了她眼底的炽热。
“我花一晚上就能治好他。”花太郎擦擦额头上的汗,“岩鹫先生你先休息吧!......欸?那个,阿晒呢?”
岩鹫一愣。
“她好像......没下来。”他皱眉,“该死......难道是死神的奸细......”
“不会的吧,就算是奸细也是我比较方便吧?”花太郎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而且她的灵压也没有和地面上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