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可抑:”夏芍药固然不错,也很合我胃口,只是却也并非不可替代,傻丫头,那只是哥哥拿来挡娘的借口。你竟然也当真?“又打趣她:”倒是你,女儿家韶华易逝,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婿,哥哥替你留意 。“”管好你自己吧,你这般胡来,哪里配得上夏家姐姐?“何大郎:”……“是亲妹吗?
何家兄妹俩如何折腾,夏芍药统不知道,她忙碌惯了的,如今只能被拘在家里养胎。倒是七月中孙氏提了几色点心上门来,道是听闻舅舅已经回家,前来探望。
夏南天与夏南星兄妹俩也有日子不见了,外甥媳妇上门来拜见,他也懒怠见,只让丫环传话,身体不适,需要休养。
夏芍药心中暗笑,明明今儿一大早他还亲自跑到思萱堂里来瞧她,逗了她廊下鹦鹉好一会子,一家三口吃了早饭,他还问起闺女想吃什么,今儿歇一天,明儿出门必给买了回来。
等他跟夏景行去了书房,夏芍药便让丫头将这对活宝给提到静心斋去,“天天一大早吵的我头疼,我瞧着爹爹倒喜欢,不如送了给他玩。”
这原本就是买来逗她开心的,想着她整日在家无事,有两只学舌鹦鹉来闹闹也好。
夏南天跟夏景行在书房里谈完了事,回院子便瞧见廊下挂着的鹦鹉,顿时啼笑皆非。
多喜窥着他脸色道:“素娥姐姐说姑娘嫌这两只吵的慌,就送来给老爷玩。”
——他一把年纪,大半生奔波劳碌,哪有功夫玩过这些这些小玩意儿?
夏南天上前去,那两只鹦鹉歪着头瞧他,其中一只忽然张口“姑娘……姑娘……”扑棱棱便在笼子里乱飞,倒好似夏南天要行凶一般。
“这小东西,胆子这般小?”
多喜哪里知道思萱堂是如何喂养的,只抿嘴儿笑:“素娥姐姐来的时侯可没说。”
夏南天倒认真替这两只小家伙换起食水来了。等有了吃的喝的,方才扯着嗓子叫唤的那只鹦鹉扑扇着翅膀喊一句:“姑娘……吃饭……”这才埋头开吃,倒是安静了下来。
静心斋里丫环小厮婆子俱围了来瞧稀奇。
孙氏上门,夏南天不见,就只有夏芍药接待了。
丫环领了孙氏到思萱堂,她才从屋里迎了出来,“二表嫂倒得空过来?“孙氏出门,跟夏南星报备的是回一趟娘家,出了门便去点心铺子称了点心,直接往夏家过来了。她一早就想着绕开了婆母与夏家修复关系,只不得空。
刘氏生了长孙,又从婆母手里得了个金项圈,时不时便抱着儿子在她面前炫耀,只觉得比之兄弟媳妇,她这腰杆子便硬气了起来。只孙氏却知道,那日夏家不但没来人,就连礼也不曾来,这金项圈恐怕是婆婆自己的手笔。
她心里笑婆婆粉饰太平,却又想着万不能教这门亲戚给断绝了,瞅得空子便上门走动来了。
人家上了门,夏芍药也不好寒着脸赶人,到底做事没分寸的是自家姑姑,可不是孙氏,只能让丫环端了茶水果子来招待。
孙氏见她懒懒的,身边丫环出入小心,还道:“表妹别是有喜了?很该请个大夫来瞧瞧的,这般模样倒与大嫂子怀着哥儿有些像。”
两人素无交情,夏芍药也懒得跟她兜圈子,“二表嫂今儿来,可是有事?”
孙氏见她绝口不提夏南星,显见得婆婆这是将人得罪的狠了,便笑道:“没什么事儿,只是想着舅舅从护国寺回来了,夫君不得空,我这不是过来请个安嘛。“见夏芍药端起茶来,似有逐客之意,便吩咐身边的丫环,”钏儿,你去门外站着,我有几句话要跟表妹说。“夏芍药房里只余一个素娥,孙氏瞧着这大丫头没有要也去的意思,便知道这是得脸的心腹,便也不强求夏芍药遣了丫环在外面侯着,做出个忧愁万分的模样儿来,道:”我这是心里憋了许久,没地儿去说,便跑来跟表妹说说。我家小姑子自去年到今年,上门的媒婆挑了多少人家,都被拒了,只最近我瞧着她有些不对劲。”
“……“难道寒向蓝在外面有情郎的事情倒让孙氏知道了?
夏芍药听得丫环说过,寒向蓝在护国寺与个年青男子搂在一处,事不干已便丢在了脑后。”阿蓝怎么不对劲了?“
孙氏状甚发愁:”表妹不知道,自家里大哥儿洗三前后,妹妹便有些魂不守舍,后来说是心里不舒服,大哥儿洗三隔日便去了护国寺一趟,回来就更奇怪了,常日家坐着傻笑。我瞧见了好几回,见她脸儿红红。只最近她出了两三回门了,回来便瞧着神色不对,做事丢三落事。只上次钏儿在护国寺恍惚瞧见她似乎跟个年轻公子在一处……“果然这事儿被孙氏知道 。
夏芍药直起了身子,“二表嫂没跟姑姑提过这事?“”我一个作人媳妇的,如何去跟婆婆说小姑子行为不检点?“似乎……是这个理儿。
夏南天宠寒向蓝的厉害,从来将这闺女纵的不像样子,若是孙氏提这事儿,还不得被婆婆小姑给恨死。
只她到夏家门上来,倒是大大的出乎夏芍药的意料。她这是觉得自己与姑母不合,知道了表妹行止不端,递个姑母的把柄给自己示好,还是单纯觉得这事儿无人可以商量?
“二表嫂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到姑母面前去说,说不定还会被骂。反正阿蓝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她自己心里应该有分寸的。”心里却道:寒向蓝向来眼皮子浅,得寸进尺,颇为贪心,以前哪次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