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看着他缓慢向自己靠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等身,她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每走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表情充满畏惧。
“你怕了吗?”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俯瞰着她。
“我才不怕,我可是名公主。”李忻雪挺直腰杆,一脸无昱,但当他的嘴角微扬时,还是忍不住打了哆嗦。为什么他笑起来时,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你应该害怕的。”他低语。他的嗓音低柔,带着蛊惑的味道,李忻雪却觉得他话中有话。
“我为什么要害怕?”水灵杏眸直盯着他,想在他脸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他缓缓靠近,硕大身影几乎笼罩着她,李忻雪强迫自己别动。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丝恐慌与畏惧,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当他靠近时,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传递过来,一股不明所以的炙热烫着她的心口,害得她的心不争气的跳的好快。
“回答我的话!”她别扭不安地命令道。
“你是用什么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幕君天挑起眉峰,有些玩味。
“当然是……”李忻雪想说以公主的身分,可是看到男人勾起讽刺的嘴角,才猛然想起皇兄是要她来侍候他,等于是他的侍女,她没有身份去质问他任何问题。“怎么不回答?”他收起嘴边讽刺的笑容,声音陡然变得低沉。
“我怎么敢质问宰相大人。”李忻雪皮笑肉不笑道,心里却是郁闷烦躁不已。“如果你不敢问就没人敢问了。”他淡淡道,眼神黝黑的宛如一座深不见底的古井,仿佛要将人的灵魂给吸进去。
李忻雪看着他的眼,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银色光圈,蓦然她的心跳紧缩成一团,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她心慌撇过头。狼狈逃避他的目光,洁白贝齿咬着鲜红唇瓣,不明白自己的心跳怎么好像漏了一拍。
“你还没回答我,你刚才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黑眸闪烁,明知故问。
“你说以后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未为出阁的公主,与你同房,闺誉可是会被你破坏殆尽。”
慕君天没有回答她,站在原地,幽深眼眸扫过她全身,他的目光看着她浑身发毛,像是有几千只小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最后她娇嗔怒斥:“你到底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你,你问的不是形同废话吗?”男人修长的指尖撩起她的发丝,微眯着深沉的眼眸,让人瞧不出他的思绪还故意拉痛她的头皮。李忻雪快要抓狂了,气呼呼地向他抗议道:“会痛,快点放开!”她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挥开,怒目相向。“你是故意的。”她指控道。
“故意什么?”“拉疼我的头发。”李忻雪瘪着朱唇,眼中充满气愤。
“你有意见吗?”他眉峰微挑,手指挑起她的一绺乌发亲吻,诡谲深沉的目光熠熠闪烁,像把她当做猎物般,吓得李忻雪全身僵硬。
“我……哪敢有意见……”她从双唇间挤出这几个字,不知为何她有种像是落入网中的猎物,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感觉。忽地,慕君天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李忻雪心慌意乱问道,瞪大眼睛,有些手足无措。“你脚底有伤,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耐性,等你自己慢慢走进房里。”慕君天低头俯瞰着她,语气里调情味十足。
李忻雪没好气地红着脸,也只能紧紧依偎在他的怀中。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胸膛很温暖,小脑袋枕在宽厚的胸口,听着稳健的心跳声,不知不觉那份紧张感离自己而去,她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属于他的气息及宽厚的胸膛里。
☆、同房上
当他把厢房门推开时,里面一片漆黑,慕君天身手矫健地穿过障碍物,然后将她轻放在床铺上。在一片漆黑中,李忻雪感冒刨有股莫名的不安,尤其当他的气息轻轻拂过耳边时,脸颊忍不住变得滚烫,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脸颊一定红得不能见人。感觉到他离开床畔,脚步声停在不远处。突然,微弱的烛光亮起,照着他棱线分明的脸孔和乌黑秀发,不知何时他已经将发髻拆下,头发散落在肩上,被烛火照得发亮。李忻雪不知为何面红耳赤起来,看着他的长发闪烁着光芒,竟有种想伸手过去抚摸的冲动。她是怎么了她撇过头,却抑制不了心中的浮躁,望着他竟感到口干舌燥,心中有股yù_wàng在蠢蠢欲动。“好了,你可以走了。”李忻雪下达驱逐令。男人回头,表情肃穆。“我以为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她一脸迷茫,“什么意思”“这里是我的房间。”他向她扔下一句震撼的话,震得她瞪目结舌。“你把我带到你的房间想做什么?”李忻雪在床上缩成一团,紧张的眼眸紧盯着他。“显然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缓缓靠近床铺,把她吓得有如惊弓之鸟。“不准过来!”李忻雪怒斥,像只小野猫般张牙舞爪。慕君天停下脚步,在烛火的照射下,眼胖变得更加深邃漆黑,声音陡然变得冷冽低冗。“你害怕了?”看她缩在床角边,一双警戒的眼眸直盯着他,慕君天微撇着嘴角,眼神闪过一抹精光。“我才不怕你,只是……”李忻雪犹豫道。“只是什么?”他倏然移动脚步,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向她迎面袭来。她倒抽口气,看着他诡秘莫测的脸孔突然放大,粗糙的指腹已经抚上她的小脸蛋。“你、你不会真的想与我同房吧?”她担心问道,心跳变好快,一股热气扑向她的小脸。李忻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