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把他的手推开,硬梆梆道:“老爷吩咐了,以后不往你家送银子了。你把礼盒拿回去,我不要。”
郑春大急,差点要给他跪下,扯着他打旋磨似的说:“玳安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姐姐爱月儿可一直惦念着老爷呢!”
“爱月儿?”玳安斜眼看着他,“别说你家,就连李家,老爷都不许再送银子过去。老爷说,让你们往后各自接客,不必再等着他。”
郑春急得没办法,玳安再也不理他,径自进了府,喊来兴关好大门。
郑春一路跑着回了妓|院,向其他人说了这个消息。
老鸨吓得脸色煞白,问郑爱月:“可是你不小心得罪了他?我们好不容易才攀上这棵大树,难道就此丢开手?”
郑爱月也变了脸色,责怪她道:“前些天他病得起不了身,我就说多去看望几回,偏你听信旁人,一口咬定他不行了。他必定是在记恨我们呢!”
老鸨悔不当初,跌脚痛哭。
郑春道:“别说我们,李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听玳安说,西门大老爷连李家都不走动了。”
郑爱月想了想,道:“你去请李家姐妹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不光我们急,她们肯定也急呢!”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