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男孩子了,怎么还躲到娘的怀里睡呢?
“你别乱动。”李瓶儿一抖肩膀,将安禄山之爪甩了出去。
西门庆扭着身子,装娇耍痴道:“那你也理理我啊,不要眼里只有儿子。他就在那里,又不会跑掉。”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把一条腿放到李瓶儿的腿上,来回蹭起来。
就算李瓶儿没脱衣服,也被他这下流动作弄得恶心死了。想挣又挣不开,床就这么点大,动作再大一点,就要吵醒官哥儿了。
她小声斥道:“你别乱来,儿子还在这里呢!”
“怕什么。”西门庆紧紧搂着她的上半身,凑到她耳边,轻轻吸着她的耳垂,说起了悄悄话,“他是男孩子,看一眼也不算什么,反正将来长大了,他也要学的。”
李瓶儿打了个抖,也不知是被他的下流动作刺激了,还是被他的豪言壮语给吓的。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要怎么教孩子是你的事,但我的儿子不许你这样。就算你有满身本事想传给儿子,等大娘生了,你教给那一个去。官哥儿不需要!”
“又说胡话,官哥儿不是我儿子?就算大娘生的也是儿子,家产必定是一人一份。”他嘿嘿笑了两声,“就怕官哥儿将来当了官,不稀罕我这点臭银子了!”
李瓶儿尽量跟上他的话头,就怕没话说让他想起做别的事情,她道:“不怕,官哥儿不稀罕,我稀罕呢!不如,我代他先收着?”
“小财迷。”西门庆捏了捏她的鼻子,“官哥儿才多大点,就算把银子交给你,你懂如何让钱生钱?放在你那儿,不成了死物吗?”
西门庆的经商本事杠杠的,后世许多人都赞他在这方面特别有头脑,善经营。
李瓶儿正搜肠刮肚地想找点这方面的话题和他聊,不知不觉间,西门庆竟然把官哥儿从她怀里移出去,放到了里侧,紧挨着墙壁。
顿时,他俩和官哥儿之间隔了一床棉被的距离出来。
古人的屋子都造得很大很宽敞,特别是乡下的庄子。大约不受地皮和金钱限制的缘故,这间内室造得像别人家厅堂那么大,床也极大,有窗有木制围栏,还有脚踏,像间小木屋似的。
李瓶儿浑身不自在,顾不得用她那贫瘠的头脑想商场的事情,连忙往儿子身边滚去。
西门庆手一捞,将她捞回来,戏笑道:“官哥儿睡得正熟呢。你放心,他醒不了。我俩轻轻的,悄悄的……”
我呸!谁要跟你轻轻的悄悄的?李瓶儿使劲掐他的手,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肉色月芽。
西门庆更加高兴,把这种互动当成了一种难得的情趣,道:“瓶儿像烈马似的,老爷我最爱骑马了!”
骑你mp,李瓶儿在心里破口大骂,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她那点花拳绣腿,西门庆还没放在眼里。
他呵呵笑着,看着她淘气,一面搂着她,一面轻声哄,她越挣扎,他就越发欲|情似火。
冷不防,李瓶儿一脚踹到了他的命根子上。那东西直竖竖的,冷不丁被人踹了一脚,就算李瓶儿的力气再小,也够西门庆受的。
“哎呀!”李瓶儿一声尖叫,曲腿捧住了自己的脚。
“哎呀!”西门庆也惨叫一声,弯腰捂住下|身,嘴里连连吸气,眼里泛出冷意。
爱烈马是一回事,但被不懂事的烈马踢中命根子又是一回事。若李瓶儿真是一匹马,只怕他此时都有拔剑斩马头的心思了。
“……”李瓶儿感觉自己的脚踢中了一件硬物,那硬度却不是肉生肉长的东西可比的,简直就像踢到铁块一般。原本她的脚趾头没什么知觉,这么猛然一下,她的趾关节也感觉到一阵巨痛。
两人都沉默了,还是李瓶儿最先恢复过来。
她皱着眉,抬头看向西门庆。她真想问问这厮,没事在裤档里揣个铁块算怎么回事?抬头却见老爷比她疼得更厉害,这会儿还捂着腰,没缓过气呢!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李瓶儿仔细回想,确认自己的确踢到了他的那个部位,但他的那个部位有铁块也是真的!灵光一闪之间,她忆起这厮最喜欢的就是银托子这东西了,难怪,难怪。
活该!谁让你随身携带这种不可描述的东西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厮若不是带着银托子,挨一脚就算了。带着那东西,简直是硬上加硬,伤上加伤。伤人命根犹如挖人祖坟,更何况是西门庆这种到处洒种的人。
虽然他的种子成活率贼低,不少后人嘲笑他那方面无能,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人家在床上花样百出,一战就是一两个时辰。西门庆玩过的女人,比许多乡下汉子见过的女人还要多。要是他真的从此不能人道,那她李瓶儿……
罪孽感深重的李瓶儿,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垂头跪在床上。
西门庆吸了半天冷气,再抬起头来眼里的冷意已经消散了。他看着李瓶儿战战兢兢的模样,笑起来,道:“你可真是狠心,差点把老爷我弄得……”
李瓶儿仍然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
俩人的身高差太大,被他那样搂着,她若想命中他的那个部位是很容易的事情。
“好了,我不怪你。”西门庆伸手抬起她的头,又调笑起来,“你造下的孽你来解决。你看,它都吓软了,快给我揉揉……”
李瓶儿不动,小声告罪道:“我手里没轻重,要不,还是让倚翠来吧?”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