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有些不自然的领着小红走去,桑菊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由地想到,要是为了孩子好,最好能远离这个地方,去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孩子便会安稳的生活。
唉,害人害己还害了孩子。桑菊心里道。
继续走去,正巧又碰见了三图,这三图见到桑菊顿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是自己的这病娘知道了,虽然是小辈,却也是个男人。
“娘,你这是去哪?”三图装作啥事也没有,先问道。
“去前边有点事情。”桑菊答道。
似乎都有些尴尬。
“娘我去门诊有事。”三图忙说了一句急匆匆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桑菊忽然想起什么,朝着病房走去,她要去找铁头。
“铁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抽空带着三图去县医院,进行一次全面体检,主要是男性泌尿系统方面,另外还有头部神经方便,看看咱们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偏离的方向?”
铁头一贯相信娘,他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说明天就带着三图去检查一遍。
桑菊从铁头那里出来突然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去了,想半天也没想起来,干脆就回家算了。
最近为了妍妍的事情,很是操心,巴小妹之事情,这又是三图不生育之事。
桑菊觉得有些疲惫不堪的感觉,于是回家休息去了。
三天后,铁头拿着三图检查的所有报告单找到桑菊。
桑菊和铁头一项项看后,才发现果然如桑菊猜测的一样,三图的病症不光在局部,大脑神经控制更是主要的。
于是,根据这个情况,她们又重新研究了一组穴位,这次是两组穴位交替针灸,一组是之前的不动,另一组是治疗脑神经的穴位。
一天一组的进行,脑部这组合,桑菊亲自动手。
不知是因了桑菊的神针,还是找对了方法,新的组合针灸了三次,三图就说有了效果。
桑菊心里暗自高兴,这才是成功的预兆。
接下来针灸了三个疗程后,三图就说基本恢复了正常。
桑菊说再巩固针灸两个疗程。
然而,这两个疗程还没结束,就传来了妍妍有喜的消息。
桑巴两家皆大欢喜,为了这次的大喜,她们还一起在饭店吃了一顿饭。
桑菊的心里终于落下一块石头。
这天遇见桑林,他告诉桑菊说,再有一年不到建民就回来了,不知回来后怎么对待他,怎能才能让孩子知道娘不在了,怎么才能安抚孩子的受伤的心灵?
桑林后来又去了两次监狱看望建民,每次问道他娘,桑林都不知如何说才好。
桑菊也觉得这事情不是小事情,要提前好好想想,怎么告诉他,回来后让他做什么,才能让孩子进取努力,不自暴自弃。
“回来再说吧,建民也不是小孩子了,先看看他自己的想法,咱在商量。”桑菊说道。
兄妹俩又一起去看娘。
娘看到桑菊她们来了,有些忧心忡忡的对桑菊说道:“这孩子大了让人操心,建民变成这样了,桑菊啊,我觉得这姗姗每天都有些不一样了呢。”
“娘,咋了,她咋不一样了呢?”桑菊有些奇怪的问道。
“最近有一段时间了,我发现她总是偷摸的发愣,每天回来都把门插起来,也叫不开,说是写作业,有一天没插门,我进去看看,她看我进来,好像很慌张,赶紧把什么藏起来,还怪我进来了。以前咱姗姗可不是这样的。”
娘的话让桑菊心里一惊,这姗姗也是不小的女孩了,难道有了自己的心事?
“桑菊这姗姗都快初中毕业了,是不是谈恋爱了,这个年代,早恋的现象很多呢?”桑林说道。
桑菊闻言心里一惊,这可不得了,难道和洋洋谈恋爱了?
“我要问问她,这么小的孩子要以学习为主呢,这太不像话了。”桑菊有些焦急的说道。
“菊儿,孩子也大了,你说话要注意一些啊。”娘有些担忧。
桑菊从娘那回家后,心里又开始郁闷起来。
为什么生活琐事一件件不停地出现,做娘的为孩子操碎了心。
目前看来只有铁头没让她操心,却因为不结婚,也不省心,倒是从小带大的凡凡过的还比较安稳,却因各种原因和自己不亲不热。
桑菊觉得头又开始疼起来。
自己这一生的恩怨为什么就结束不了,难到终生都要于此纠缠不清?
妍妍的事情终于平静下来,也能生育了,可以放下心了,这小小的姗姗竟然也出现状况。
桑菊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她把姗姗的事情告诉了顾伟。
谁知天天拼命忙工作的顾伟,却不以为然,说桑菊是不是神经有些过敏,初中的孩子有个情窦初开,也是正常的,不一定就是洋洋啊,还没弄清咋回事就着急起来,实在是不应该,他建议先搞清楚再说吧。
桑菊有预感,姗姗的事情,一定很麻烦。
她决定要马上去弄清楚,要是真是和洋洋的话,要及时掐灭这个苗头,这是万万不可以的,退一万步说,洋洋的娘是神经病可以理解外,那么杀害自己的凶手当亲家,桑菊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桑菊啊,你为什么重生后的生活那么坎坷?莫非家家都是如此,莫非生活就是这样,并不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