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有优势的,就是不知道其他人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看向令狐珏,“令狐副郎中要不要试试?”
令狐珏一听赶紧摆手:“不试不试,本公子才不会跟一头怪物交手。”
阴九渔又看顾冲和布常。
两人也赶紧摆手。
出了监狱,阴九渔跟左庭方商量,从明日起她和令狐珏都来校场参加训练。
“我为什么也要来?”令狐珏郁闷地问。
“因为你连跟兽人交手都不敢。要么跟兽人交手,要么来练武,二选一。”阴九渔严肃地说。
那点花拳绣腿要是上了战场,还不被人手撕了。
令狐珏郁闷地瞪她,一口气就在心里狠狠骂了十遍“死女人!”。
晚上回到府中,胥娇胥蛮,闻雪瑶马上过来将他围住嘘寒问暖。
令狐珏坐在椅子上,胥蛮给他捏肩,闻雪瑶蹲在脚边给他捶腿,胥娇端着一盘水果喂。简直是享福到了极点。
吃完一块桃肉,令狐珏叹了口气说:“明日那死女人要我去校场跟士兵一块儿习武,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她想跟士兵一块儿去打兽人,然后还带我一起去?”
三女一听立即受到惊吓。
闻雪瑶突然站起来说:“不行!她凭什么这么做,珏哥哥你明日就别去她那兵部了,我等会儿就回家跟爷爷说。什么劳什子的兵部,咱们又不稀罕!”
“对,明天就不去了,反正她敢再上门来我和蛮妹就跟她拼命!”胥娇捏起拳头说。
胥蛮握紧果盘:“我看今晚我就去行刺她,先让她在家躺个十天半月,看她还怎么命令珏哥哥。”
听到她们这么维护自己,令狐珏心里不知道有多舒坦,暗暗大叫:很冲动很暴力,我喜欢!
抬手安慰她们说:“别急,如今边关安定,暂时也没什么战事,她应该也只是想想,不可能这么快去的。”
“可是她要你去跟士兵一块儿操练,那么辛苦的事,珏哥哥你应付得来吗?”闻雪瑶愁眉苦脸地问。
感觉自己被小看了,令狐珏有点不爽地看向她:“瑶儿,怎么在你心里你珏哥哥我就这么怂吗?”
闻雪瑶努努嘴:“那倒不是,我只是怕珏哥哥吃苦。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赶紧让爷爷跟皇上请旨赐婚,然后你就可以不去兵部供职了啊。”
胥娇和胥蛮一听,赶紧走到令狐珏身前挡住她。
胥娇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让皇上下旨给你赐婚,你就这么怕自己嫁不出吗?跟你说多少次了,珏哥哥现在还没有功名,还不适合成婚,你要等不及就先找别的人嫁去。”
“对!你要等不及就找别的人先嫁了,成天想让皇上赐婚,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胥娇也附和道。
闻雪瑶郁闷地看看她们:“我这不都是为了珏哥哥好吗。等等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嘛,我看再等下去,万一那女人真把珏哥哥抢走了怎么办?”
一听这话,胥娇和胥蛮也吓了一跳,对啊,那女人可是在朝堂上都公开承认自己喜欢令狐珏了。
令狐珏看到三个女人又为自己争起来,心里更加舒坦,假咳了一声站起来说:“三位妹妹,且听我一言。”
三人赶紧听话地看向他。
令狐珏一脸装酷的样子承诺道:“你们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不管那个大力女有多垂涎我的美色,我都不会对她动心的。这个你们先尽管放心。”
三人听到这话自然很高兴,闻雪瑶有点羞涩地问:“那珏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跟瑶儿成婚呢?”
“你还有完没完?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姑娘,你跟那姓阴的女人是亲戚吧,都一样的不要脸!”胥娇立即叫起来。
于是,还没等令狐珏回答,三人又在一边吵了起来。
看着她们,令狐珏脑中竟忽然想起阴九渔,想起她那句“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压在身下”,顿时心一抖,随即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再看看三人,忽然纳闷了,为什么她们从小就口口声声地说喜欢自己,可没有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呢?
要不,试探试探?
纨绔少年情窦初开了。
第二天,令狐珏果然被阴九渔带到兵部的校场,跟士兵们一起操练。
他们跟的是左庭方的队伍,这支队伍阴九渔见识过,有组织有纪律,是支精兵。
两人站在队伍最后面,身着短衣短裤,跟着一起操练。
校场上气势震天,在左庭方的监督下,大家都大声吼着,用力地打出每一招每一式。
令狐珏听到旁的阴九渔也跟着大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装模作样地做着动作。反正他从小学武都是这样,就比划一下动作就行。什么扎马步,什么练臂力,全都是扯淡。
堂堂令狐公子,才不去吃那个苦。
站在指挥台上的左庭方一眼看出实情,暗暗蹙眉。这要是他的兵,早拉出来踹两脚再罚一百个俯卧撑了。更让人无语的是,那日要不是阴九渔突然杀出来,最后的武状元就是他了。可这样的人也能算武状元?
“停!”左庭方抬手大喝一声。
令狐珏松一口气,看来终于可以休息了。
“接下来练习搏击,以每一纵队为列,二、四列转身,与自己相对的人展开搏击。被打倒的一方罚一百个俯卧撑!开始!”
令狐珏顿时懵了,还没回过神就看见旁边一排的人纷纷转过身,个个脸上都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而他对面站的自然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