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逛。”随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要去排队买归篱和水歌的周边去。”
“我让他们给你签十份，绝版彩签。”
“自己排队买的有纪念意义。”
“那你怎么不买我的？”
“上次不是买过了！”
“……”
许程想了半天，吐出四个字：“我生气了。”转过身去。
“……”
随然心想，这个人现在是在跟她撒娇，让她哄他吗？怎么生气还要告诉她啊？
“那你留一个小时给我逛逛行不行？”
“可以！”
签售开始前，许程递过来一个口罩，“带上点，这个天气人多容易感冒。”
“不用。”随然推拒：“我强壮如牛。”
许程一副我东西给你了，你爱带不带的表情，看了一眼随然走了。
出来的同时，另一边的随逸和田恬也出来了。随逸看到许程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几步过来伸手想搭许程的肩膀，但是对方比他高一块，他够不着……
啧了一声，用手肘撞了一下许程：“我们来打赌啊？”
“赌什么？”
“赌今天签售，谁先签完就给谁一千块钱。”
许程：“无聊，不玩。”
随逸：“……嘿，老许，你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许程毫不在意，回了句特别不要脸的话：“我的整颗心都在你妹妹那呢，你问她现在痛不痛？”
随逸咬牙切齿：“算你狠！”
随然转转眼珠，对随逸说：“不痛。”
真是……近墨者黑啊！随逸捂着胸口找田恬求安慰去了。
这场漫展来的是许程家的官博和二群的管理，说是让随然也去当助理，说白了就是不想让随然乱跑。
还没开始前，许程已经过去坐下，面前排起了长龙，随然站在旁边瞄了几眼人群，然后，在人群里面看到了两副熟悉的面孔……
正好这时候许程转头看过来，随然立马带上口罩，用手指当木梳把刘海往额头前聚了聚，尽量挡住自己的脸，特别是那双非常有辨识度的眼睛。
刚到许程身边，还没站定，对方突然勾勾手指让她过去，随然听话的弯腰，想听他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结果……
许程：“你这样我觉得我身边站着一个女鬼。”
随然非常不动声色的踢了他一脚，然后就跑到一边帮忙卖周边去了。
许程眉眼含笑，面对粉丝递过来的周边，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大名。
粉丝也能看出来许程心情非常好，大胆的问了一句：“老大，大嫂来了吗？”
许程刚有女朋友的时候，粉丝们就差放鞭炮庆祝个三天三夜了，兴奋过后，大家同时有了个问题，到底要叫什么呢？大家都是夫人啊之类的爱称，他家难道要叫程奶？
想来想去，许程是他们家老大，女朋友自然是大嫂了。
许程眼神飘向随然的方向，看到她站在桌边，尽管带着口罩，也能看到她撅着的嘴，肯定是因为他刚刚的玩笑话不开心了。
他低头轻笑，然后才抬起头：“来了，小姑奶奶生气了，掺在人群中不打算理我了。”
后面的人听不到许程说了什么，但前面的几个是听的真真切切的，相隔第三个还用相机录了下来。
后面的签售很顺利，粉丝基本就是签名合照，也没多问关于随然两个人的事情，但是微博上可就没这么消停了。
超话一直徘徊在第八第九排名，上午一场签售，直接炸到第二名，一进去随便点开一个就是许程说那句话时候温柔的笑，满目柔情的样子，让随然这个被谈论的主角的忍不住脸红心跳。
还有半小时签售结束，随然慢腾腾挪到许程身边，装作工作人员给他送水，低头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累不累？”
“手酸！”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许程无奈一笑，空着的手从桌上拿下来，轻轻按了一下随然的手心，眼神看过去，随然赶紧甩开。
这么多人看着呢！
午饭前，几个人坐在一起吃盒饭，随然在许程签售完被强迫给他按摩了半小时的右手，最后随然差点一哭二闹三上吊，许程才放过她。
吃饭前，随然照例去看看超话里面又有什么新发现了，这一刷简直震惊了，她被扒出来了。
尽管带着口罩，但是，这应该是从前到现在超话里面传的最清晰的照片了。
两个人的衣服应该被称作情侣装，虽然这个情侣款不是一起买的！为了不让粉丝们看出来，签售前，许程脱掉了外面的披风，场馆很热，就算只穿汉服，也不冷。
随然穿着一整套，再加上披风挺大的，而且场馆里面都是人，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里面穿的和是许程是情侣款。
因为刻意避开，前一个多小时都没事，出事就出在最后半小时，有粉丝拍到了他们两个悄悄拉小手。
随然把手机举到许程的面前：“你看你干的好事！”
许程一脸无辜：“这又不能怪我，是我粉丝太会抓重点了！”
随然：“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许程摇摇头：“不是。”
“哼！”随然不想理他。再往下翻翻，居然只有照片没有视频，而且抓拍的她脸都变形了！一向自认为是小仙女的随然忍不了了，点开评论：“我的仙女气质去哪里了？！”
许程正喝水，顺便看随然捧着手机到底干什么呢，结果就……一口水咽到一半卡在了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