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插入哥们儿的心脏,“跟我去参加半个月后的斯考奇。”
“啊——”惨叫,真正的惨叫。
听者不以为然,边翻手边的备战档案,边笑mī_mī懒洋洋地说:“你只有两个星期时间健身,不要让我失望噢。”
按住胸口,极其受伤:“老大,我跟你组队无疑是灾难性的组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会是什么后果?”
“参与者是代号制,失败也不会被公开,况且我们这种黄金搭档怎么会失败呢?你说这话还真不可爱哎!我还指望着你跟我去破记录呢。”
口气突然孤疑起来:“阿仅,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只听说你手臂有点伤,不会连头都被打坏了吧?”
“你两天后按时跟着南亚组滚回总部就行,其他的作战计划就交给我这英俊神勇深谋远虑的男人吧。”
“阿仅,你放过我吧。你这是吃力不讨好。”
“你坚强一点,稍后见,好好健身。”
“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这句话,你曾经用过很多次,可你一直活得很好,可见这不会成为事实。”陈仅笑得那个开心啊,突然,情绪又上来了,几分钟前困扰自己的问题重新浮上来,于是用他那想说就说的粗神经问,“江威,你有没有遇到过……男人对你……”唉,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还不如问我家硕硕。
“喂,话不要说一半好不好?”
“像你这样的,照理也不会有人对你有兴趣,当我没说。”怪只怪自己太有魅力了,“如果你回来后,被我发现你近日脑子变钝、肚楠重现或适应力下降,我一定要你好看噢,保、重!”
“这……”后面的话,对方都已经没机会说了,因为自己已干脆地切断线路。重新躺倒在床上长吁短叹,满脑子都是:他是焰他是焰他是焰焰焰…………接下来可怎么是好?原来想要混日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第二天下午,高层神秘的紧急会议之后,陈仅受到接见,居然是中东组的弗萨,而事先揣摩上司心态的事他是从来不做的,那样无疑是加重脑力负担的不明智做法,该来的还是得来。
陈仅一直怀疑弗萨是阿拉伯人,从他的黑色卷发和深色皮肤判断,他一直有着惊人的耐性和克制,此人拥有海军陆战队的少校军衔,从来不表现激进也从不中立,在豪门阶层中占得最有利的高位,不得不让人佩服。
敬个礼坐下,看了看十米外的两名保镖之外,这个会议厅没有其他闲杂人等,陈仅有点意外,不过马上就镇定了,笑得异常温和有礼,如果是熟悉他的人,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的:“长官,您找我?”
“我也就不转弯了。”弗萨轻笑了一下,有点耐人寻味地看了他一眼,“你可有效忠总部的意愿?”
被卖掉了!被费因斯卖掉了——他说过让我考虑的!居然找中东组首领给我施压。在没有搞清楚对方来意之前不能露出破绽,让他们逮到机会找麻烦可就不好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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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效忠总部是本人的荣幸。”微微欠身面带微笑作谦虚状,所谓“要装就要装得像”,这是陈仅应付上级的一贯宗旨,“但自知资质尚浅,恐怕很难顺利进入议事会。”
暗着推辞呢,看来这赤部老大比自己想象的要有头脑得多,弗萨不动声色:“今日高层例会上,有人举荐你加入特别行动组,率队打头阵,进入苏丹参与总剿灭战。”
陈仅眼睛里那丝惊异一闪而过,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手指几秒钟,再抬起头时,表情已经很严肃:“长官,我以为这样的机密应该在内部执事会议上公布,而不是——”看了看会议厅的布局,“这里。”
弗萨掩下欣赏的成分:“你认为我太儿戏?”
“不敢,长官。”
“我想刚才,我并没有透露任何关于行动的细节,这需要豪门各组的配合和策略案的最终通过。”弗萨站起来,踱到他跟前,“莱斯利陈,在正式授权你执行此项任务之前,你不会得到相关内幕。”
“是我失言。”陈仅终于也憋不住了,“能冒昧地问一下——是谁举荐了我?”
“提这个问题是出于负责感的鼓舞还是受好奇心的启发?”
陈仅这辈子都没有接到过这样艺术的反问,能通过举荐议案起码要有三员以上与会人员公开表决,这个常识豪门中人都是有的,怎么会偏偏举他?!心里暗暗念着那些给他争取立功机会的“好心人”,不经过他本人同意就乱举手,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斯考奇之后陈老大准备要休假一段时间的吗?随便破坏人家的假日很不道德哎。
“你应该相信组织识人的眼光。”弗萨不疾不徐地说出举荐名单,“执行官派里奥、中东组策略师伍迪、南亚组专员扎普、佣兵组特派员卡西欧,他们研究过你在豪门的档案和与分裂人员交锋时的数据资料,认为你是冲锋的一级人选。”
那些……都什么人啊?!这句话很想问出来,但最终陈仅还是选择闭上嘴,反正这个决议跟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现在寄希望于此行动在斯考奇之后,否则,他那伟大的新备战方案就全盘泡汤了,再要过三年,他可没那耐性。一念及此,陈仅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那个左拉是真不好逮,这种重活都派给他,本来他认为会由焰亲自带队,豪门准备让他这分部老大挑大梁还真是不习惯?明明被器重是好事,可怎么越来越有种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