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话说人生里没遇到过几个负心汉,好像不算活过?
豫:嗯,其实我也算是一个。
心你把话说清楚-.-
豫:此负非彼负,我说的是另外一个字,我们每晚都做的。
心
豫:心心,我说的是覆盖的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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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在玩文字污,以后应该会很常见吧
☆、r03
隋心瞬间睁大眼,只见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潜藏深意。
“不举?你、你到底想干……”她错愕地用气音质问。
“嘘。”他突然制止她,随后挺起身一转,危谦正拿着毛巾擦汗,一边朝他们走来。“我好了,中间打。”
“你有拍子吗?我刚好有多带一把,两把大概2000多的,都挺好打。”
“不用,我有。”
“别客气,我这还是今天刚空运来的新拍。”危谦笑了笑。“不太会打也没关系,我等等教你。”
隋心听到危谦话中有点炫耀的意思,冷笑一声。
自从知道他劈腿,以前类似的话她觉得是自信,毕竟危谦以业余来说打得挺好的,但现在听他说起来,仿佛有着满满恶意。
“拍子还是拿自己顺手的吧。”她冷不防回应。
“这倒也是。”危谦笑得灿烂。“怕是给小弟弟拿起来不习惯,别看隋心这样,她也是会打一点的。”
蒲豫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刚好对上眼,一双黑眸像是有魔力的磁石般吸引自己,让自己移不开眼。
“不然等等我跟他打完,你也上场打吧?”危谦提议道。
她尴尬地收回视线,转头就蹙眉瞪危谦:“我这身衣服打什么?”
“以前我们在一起,打的时候也不一定都是球衣。”危谦笑语,拿起水喝。
“以前?”她冷睨。“我们才刚见面吧,危先生?”
危谦呛了一口,尴尬咳嗽,转移话题对蒲豫说:“我去场上等你。”
隋心抿唇,往后靠墙,就听到眼前的年轻男孩问:“在一起多久?”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问题,淡然回答:“半年多。”
“嗯。”他放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走到隋心身边折好放好,接着弯下身从球袋拿出一把黑红色羽球拍。“我去打了。”
“喔。”她不知道蒲豫干嘛跟自己报备,但还是提醒了一句。“他还挺会打的,要是你不太会的话,他会视情况变一下球路让你接,你也不至于太无聊。”
他突然低下头看隋心,隋心目露疑惑。
“我会让他半年内不想打羽球。”话说完,他就走了。
“……诶?”隋心不明就里,目光随着他的背影往前。
他刚说什么?该不会是烂到让危谦打不下去吧?
约莫10分钟后,她才懂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两个人根本不是同个级别的程度,她看着黑色球衣的男孩飞跃、反手甩拍、犀利扣杀,忽左忽右,左手上的黑红球拍仿佛是染血的赤羽剑,整个人充满血性且阳刚,那炫丽的进攻姿态,是一种让人难以言语的暴力美学。
她望着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因为自己稍微会打,所以更能感觉到眼前的男孩在球场上的样子多迷人。
那风速之快的羽球拍打击杀,让一旁的纪传跟骆教授也忍不住停下来,看向中间场上的两个年轻人,这情景怎么感觉两人有深仇大恨一样?
“老骆,你这孩子打得挺不错的,不过……是不是跟我女婿认识啊?”纪传笑问。
“没听他提起过,刚刚才初次见面吧?不过怎么回事?难得看他打成这样。”骆教授也一头雾水。“蒲豫这状态挺少见,能让他这么认真的事情不多。”
“或许是我女婿实力不错,两个英雄惺惺相惜?”纪传笑了笑。
“有可能,可又有点不太对?”骆教授啧啧两声。“我看我外甥这是跟人有仇啊?那扣杀怎么往人家胯下……”
“打球嘛,难免碰碰撞撞,看两个年轻小伙这么有斗志,老骆咱们再来一场!”
另一边中间场上,危谦的体力已经逐渐跟不上蒲豫的速度,好几球对方都往自己的弱点攻击,不然就是故意打对角让自己跑,羽球很轻,可是那扣下来的重力加速度打到身上还是很痛的。
危谦其实很想问自己哪惹到蒲豫了,可对面的人却没有让他有问的机会,只要一发球就是杀,最后他忍不住喊:“你怎么回事啊?”
蒲豫终于停了下来,平静望着他。
“不太会打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隋心正好喝水,听到这句话呛了几口,摀住嘴忍住喷笑。
突然好爽啊。
“你……”危谦恼羞,拍子一甩作势要走到对面跟蒲豫理论,隋心见状皱眉,快一步上前,在危谦要上来前先挡在蒲豫面前。
她一个一米六的女人被夹在两个一米八的大山中间,气势却没有弱下来。
“你什么你,打球而已你有没有风度?”隋心压低声音质问。
“你在旁边都看到了,他是故意针对我。”危谦气不过。
“别人程度不好你嫌人家没劲,人家现在跟你认真打是尊重你,你大爷反倒还不爽了?”
危谦听到这话也只是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话。
“你不用帮我说话。”隋心身后的男孩淡淡地说。
“啊?”她不解转头。
只见男孩漂亮的眼睛微眯,额头上泌出薄薄的汗,在强烈白灯下汗水粼粼的样子实在光彩耀人,隋心就这样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