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识更多同龄的玩伴,但是大燕王朝的私塾也好、学堂也罢,都
不许女子上学,她全是府上的嬷嬷教她礼仪、教她举止言行。
“是啊。”赵金娘点头,心里有些诧异木婉居然不知道,不过转念一想,就木丫头家里的那情况,连木老大都是只上了个小学就
回来了,哪里会有木丫头的份?
赵金娘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木婉心里掀起了惊涛,她定了定神,却忍不住地兴奋,她想去。
她要去,她也一定会去。
嗯……迟早。
木婉定了定心,和赵金娘告别,她轻声轻气地道,“谢谢赵金娘,今天多叨扰那您了。”
“嘿哟,客气啥,来,我这儿还有几块布头,先前用剩下的,你拿回去练练手,补补衣裳都行。”赵金娘爽快地一摆手,把东西
塞进木婉手里。
木婉正缺这些,见状也不再推诿,她抿抿嘴,点头道了声谢。
她离开的时候,赵金娘的丈夫,赵大富正好从地里回来,与木婉迎面打了个照面,木婉心里想着学堂的事情,险些撞上赵大富
。
木婉连忙后退一小步,低低道了声歉,她下意识地抬头,与赵大富的目光对上。
赵大富倒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干干净净、把整张脸都露出来的木婉,没有想到原来这个住在自己隔壁的小丫头片子已经长成这么
一个挺标志的小娘子了。
他眼里顿时浮上几分兴味来。
木婉眉头微皱,心里生出几分恶心来,不过碍于面前男人是赵金娘的丈夫,赵金娘就在身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匆匆擦肩跑
开。
赵大富眉头一扬,也什么都没说,回到家里把出农的东西一放,对着自己的婆娘又说道,“想起豆腐没买,我出门一趟。”
“哦。”
赵金娘不疑有他,点点头。
赵大富大步走出去,尾随在木婉身后,看着小娘子那曼妙的身子,瘦瘦小小地包裹在粗布麻衣底下,他眼里**愈胜。
他快步跟上木婉,一只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蓦地抓上木婉的手腕,“嘿嘿,小丫头,你在我婆娘这儿学了点手艺,是不是该付点
学费出来?”
木婉一惊,猛地挥手想要甩开赵大富。
然而一个常年忙于农活的成年男人手劲多大啊?木婉压根没法挣开,那双粗糙的大手就像一对烙铁似的,滚烫滚烫地贴在她的
手腕上,慢慢往她的胳膊、胸口游移。
木婉想要大声呼救,嘴刚张开,就被男人用手牢牢捂住,一股带着汗臭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木婉眼前发黑。
木婉恶心得直想吐,眼泪从眼角逼落,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堂堂木府的大家闺秀,居然被一个乡野村夫非礼,简
直可笑。
“你是什么人!放开她!”一道清朗的男人声音恍如一道惊雷,在木婉的耳边忽然炸开。
那张捂住自己口鼻的大手蓦地被扯开,她往后下意识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你又是什么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呐!”赵大富看到有人过来,心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骂这人不识相。
闫坤风大步走过来,赵大富还打算去拉扯木婉,他看清楚刚才险些被赵大富非礼的女孩,居然就是那天他捡到的女孩,一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怒火就冲上了心头,直窜脑门。
他猛地劈过赵大富的手,狠狠往后一折,胳膊肘顶着赵大富的后背重重往下一压,膝盖再猛地往上一抬,直顶赵大富的胃,顶
的男人“呕”的一声,直接滚到边上干呕去了。
闫坤风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寒声道,“你管我什么人,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你直接吃牢饭。”
赵大富猛地一哆嗦,农村人对牢饭的概念又惊又怕,当下不敢再罗嗦什么,他揉着痛极的胳膊和肚子狼狈地跑开。
“你没事吧?”闫坤风走向木婉,看着跌坐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木婉,小姑娘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上还满是没有缓过神来的
后怕,看得他心里不知为什么,蓦地难受,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
☆、目标10·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该……
闫坤风是第二次来木家村。
木家村土地肥沃,适合种植玉米,同样也能套种花生、向日葵、番薯这类农作物,所以这片村子里但凡有着土地的庄稼汉,过
得都不算紧巴巴。
——除了超生超得厉害的,82年的计划生育虽然确定为了基本国策,但是落实到农村的却并不严格,依旧有不少农村人为了
生个男孩儿,两个、三个的生。
闫坤风来过木家村两次,第一次是来观察这片村田是否真如底下采办部的人所说那样肥沃,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