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刚才都在干什么,老子快被打死了,你们竟然跟鹌鹑似得,任那个戴帷帽的欺负老子,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眼睁睁看着老子被打死,你们真的是老子的同门吗?
那人原本想扶着同门的胳膊,站起来,岂料听到他这一番话后,他的同门改了注意,将刚才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金丹修士勃然大怒,那戴帷帽的欺负我,连你也跟我过不去。
岂有此理。
你一口一个老子,还指望我们将你扶起来。
不一拳将你砸地底下,已经是够有同门情谊了。
还要我们扶你,呵呵呵,扶老奶奶过马路都不扶你!
金丹修士的同门,心里呵呵哒,之魂熊熊燃烧。
见这金丹修士一脸,你们今天一定要给我个说法的样子。
小伙伴们慢吞吞地说道,“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没死就快起来,别撞死,免得老子想要真的把你弄死。
刚才,因为客栈里这突然起来的争执,变得有些安静的客栈,重新热闹起来。
所有观赏过八卦的修士,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他们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也很高兴看到这样的肉搏。
那金丹修士挺厉害的,他虽然不是那戴帷帽之人的对手,他们却不见得可以打过。
所有的修士,不约而同开启了密音,偷偷八卦那戴帷帽的修士究竟是何方高人……
“是合欢派的吧,那个出藤鞭的我见过,他就是合欢派的,东洲大陆合欢派的。”
“就是那个出春药的合欢派?”
“那个合欢派不是专门研究房中术的吗,怎么弟子也如此厉害!?”
“人家可是东洲大陆的老牌宗门,就算是没落了,也有一些厉害的弟子投奔吧,”说这话的显然是不了解合欢派内情的人,“我听说,不久之前,东洲大陆召开的琼花会,拿下魁首的也是合欢派呢,总之,这个宗门,也没有那么差劲。”
“是啊,挺厉害的,可惜,他们宗门似乎不怎么来西洲大陆呢,极少在西洲大陆亮相,西洲大陆倒是有很多他们宗门的东西……”
“你用过?”
“嘿嘿嘿嘿,不告诉你……”
果然,无论哪个时空的男人,聊着聊着,就拐到女人身上了。
大概是合欢派几次覆灭的经历,在西洲大陆并没有传播的那么远,加上西洲大陆,合欢派的货非常走俏,总之,西洲大陆大部分修士都认为,合欢派虽然研究的东西诡异了一些,但整体的水平,还是很厉害的。
“段叔叔,不对,师兄……”
手持的藤鞭的年轻人,喜滋滋地看着头戴帷帽的男人。
他的眼中,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师兄,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厉害,你没有注意,客栈里,那些人的眼神都惊呆了,你竟然用身体的力量,将一个金丹修士打倒在地,合欢老祖在上,我发现,自己更崇拜你了!”
鹰哥星星眼地说道。
和段嫣离开仙人峰相比,那个时候气质略显阴郁的鹰哥,明显是欢快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已经摆脱了,魔剑的阴影,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因为简殊在此,段嫣并没有问鹰哥,魔剑之事如何,不过看鹰哥的表现,段嫣也知道,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的简殊,简直是跌碎三观。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之前他怎么会认为这手持藤鞭的年轻人不好相处一身煞气。
他明明是个话痨好不好。
他在段嫣面前的种种表现,让简殊几乎以为,年轻人和之前那个霸气测漏的小子,是两个人。
段嫣听到鹰哥夸张地赞美自己,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哪怕因为他戴着帷帽的关系,那抹笑容没人看到。
“好了好了,你也别急着给我戴高帽了,快说吧,我离开后,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突然和剑神谷分开行动,刚才那名金丹修士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们在修真交流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嫣虽然戴着帷帽,鹰哥看不到段嫣的表情,但他却可以感觉到,帷帽下面,那目光灼灼的眼神。
鹰哥眼神漂移,显然并不想和段嫣说实话。
他左右张望,试图转移话题,然后,他便看到,沉默地跟在段嫣身边的简殊,还有抱着瑶光的……
令狐白?!
鹰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师兄,为什么这个小鬼会在这个地方?”
合欢派的规矩,鹰哥再熟悉不过。
筑基期以下的弟子,不得离开落霞山。
这条规定,无论你是掌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必须遵守。
没有任何一个道君,会在这条规矩上,给弟子们开绿灯,毕竟合欢派弟子的实力过菜,他们若是下山,那就是给别人机会,让别宗的弟子,对他们进行虐菜。
不利于弟子的身心健康。
总之,没到筑基期的弟子,就是不准下山。
可令狐白是怎么回事?
鹰哥看着令狐白,令狐白什么修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只是个炼气五层的水平,在合欢派内门弟子中,处于最末流的水平,距离筑基还早得很。
而且鹰哥也知道,令狐白受血脉所限,前期进阶应该不会很快,而且身体长得也不快,哪怕他的骨龄在长,但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令狐白都会是小孩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