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还没有走下去,便迎来了一个匆匆忙忙的独行帮的小弟窜了上来,差点没有一头撞到两人的身上。
“这么冒冒失失的干什么,出什么事情了?”付一鸣不由得冲着那小弟大喝道。
“鸣……鸣哥,三爷让我告诉你一声,有人到赌场来踩场子了,来人很厉害,他不一定顶得过来!”那个小弟连忙把原因说了出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所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人竟然到这里来踩场子,要么对方就是傻逼,要么就是对方真有本事。
“什么?有人来踩场子?对方是什么人,连黄三都挡不住吗?”付一鸣听后,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不过看到那家伙半天吭不出来一声的样子,最后还是算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到场中去看一下,拉了一把边上的郝雨晨:“晨兄,走,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两人来到二楼的大厅里面,此时,这里的场境只能够用火爆来形容,其他的赌桌几乎都空了,而在其中一张赌骰子的赌桌周围,却是被那些赌徒给里三圈,外三圈地围了起来,只能够说是密不透风。
付一鸣跟郝雨晨两人的到来,前面立马有独行帮的小弟排开了一条路,让两人进到了里面去。
对面坐着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狂妄,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那双眼睛显得特别的圆溜,时而转上两圈,时而眯了眯,非常的灵活,一看就知道是个奸诈的人,当然,这只是他的表面现象,也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但郝雨晨就发现了,隐隐的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头。
那些围观的人,都被独行帮的小弟给拦在了一定的距离之外,离这赌桌至少有三米远,而张利他们三人,则没有受到这种限制,就在赌桌的侧面,个个手中都捧着那远远不止两万的筹码,一脸兴奋地站在那里,看来刚才是赢了不少。
与那家伙相对的,自然就是赌场这边的黄三,两人现在玩着的并不是骰子,而是扑克牌,也没有限制什么固定的玩法,规则都由两人自己来定,而且,对方那家伙的赌注也高得吓人,每一把都不少于十万!
此时,两人正在玩着的就是抽牌,没错,是抽牌!至于怎么个抽呢,说简单一点,就是抽牌来比大小,谁抽到的牌点数大,谁就赢。
这规则是简单,但想要做到不输,那就有些难了。扑克有两副,两人手中各一副,各自都可以先将手中的牌洗上几圈,然后,便要将手中的牌交给对方,让对方再洗上两圈,对于场中的两位高手来说,这就完全考的眼力跟记忆力,就如现在,黄三就死死地盯着对方手中正在洗着的牌,当然,对方也依旧如此盯着黄三手中洗着的牌。
待到对方将牌洗好之后,便再次交换给对方,然后呈一个圆弧形坦开在了桌上,这个时候,两人便要开始抽牌了,如果抽到的牌相同,那就算平手,可以接着继续抽。如果谁抽到的牌比对方小,那这一局就算是谁输。
待到双方都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之后,两人终于开始了动手。由于是两副分开的扑克,也不用担心什么吃亏的问题,谁先抽,谁后抽都一样。
对方抽了第一张牌,摊开一看,是一条黑桃a,这一下,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惊呼了起来,第一张牌就抽到最大的,这一局黄三不输才是怪事。
当然,这是大家认为的,在他们看来,抽牌这项活计,纯粹就是靠的运气,要真是想抽啥就抽啥,那还不成了赌神了?
别说是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赌徒,就连郝雨晨也有些为黄三担心了,不过看到黄三那一副依旧镇定的样子,想来这种活计还难不倒他。
果然,黄三在身前那牌堆中顺手一抽,看也不看就甩了开来,啪的一声轻响,出现在大家眼前的,也正是一条黑桃a。
不待大家反应过来,对方又开始抽了,红桃a,黄三也是一张红桃a……到了后来,只见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同时翻牌,而且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牌,都是一模一样,连花色都没有什么差别。
围观的众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就没有从眼眶里面掉出来,倒吸凉气的声音更是时不时的响起,如果一张两张,这还靠的是运气的话,那这张张都是如此,谁要再说这是运气,恐怕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
一副扑克很快便已经抽光了,但是,两人到此时都还没有分出胜负,周围早已经鸦雀无声,这简直就是只能够在电视上才能够看得到的表演,而现如今,却是来了一个现场真实版的,场中的两人,已经被周围不少的赌徒当了心目中的偶像,更是有人在打主意,是不是得想办法拜这两人中的某人为师,今后赌钱也就不愁会输钱了。
一副牌抽完,宣布了平手之后,周围响起了如同天崩地裂般的掌声,毕竟这样的场面,一般的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见着,今天让这些人开了眼界了,对于这些赌徒来说,这是令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
既然是来挑场子的,那当然便是那家伙出题,赌场的人来接,接下来,那家伙把赌金加到了五十万,第二次的题目比那第一局的更是绝了,这家伙要求,让人把一副扑克抛向空中,两人就在空中抓牌,每人抓五张,按梭哈的规矩来比大小,牌大的人就算是赢,所抓的牌必需得是没有落地的。
黄三擦了擦了头上的汗水,看来是累得有些不清,这可不是一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