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小九九。”
他一笑,“是吗?那这一次我认准一些。”
说着,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着屋子走去。
“廷业。”她低低的喊着。
他应了一声。
她道,“你说人为什么非要追着荣华富贵不放呢?方远山如今身在朝堂,家中有了良妻美眷,为什么还要追求那些荒唐的身外之物?”
“因为他心里有魔,穷怕了。”霍庭燎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上,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白皙的面庞。
楚羽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应了一声,“出了杜家,我便让人去调查了,消息很快就到,你可以先休息一下。”转眼间,他已娴熟的解了她的腰封。
肩上一凉,楚羽一怔,“霍庭燎,这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
“霍夫人。”他音色暗哑,“为夫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会离。”说话间,他不安分的欺上她胸前,“霍夫人,我想你。”
楚羽笑了,“这才多久没碰面,你这人不老实。”
他竟是一本正经,“每个时辰都过得像百年一样长久,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不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她不解的望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霍夫人,说你像我想你一样的想我。”他像个索求的孩子。
楚羽噗嗤笑出声来,“别闹了。”
他不肯,“霍夫人?”
“好,我想你。”她笑着说,“行了嘛?”
他点点头,如同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笑逐颜开,“霍夫人真好,那为夫得更卖力为霍夫人办事才行。”
她一怔,他已彻底癫狂。
婉转缠绵间,唇齿相濡。
有时候楚羽自己也分不清这是什么感情,是喜欢还是爱?她始终觉得喜欢和爱是不太一样的,喜欢是一种好感,可爱却需要奋不顾身和全身心的投入。
她不觉得自己可以全身心的,无所顾忌的信任这个男人。虽然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动,否则怎么会愿意与他耳鬓厮磨。
他的爱是温柔的,但也是霸道而充满占有欲。就好像他们这两人,是一条命。
楚羽不懂,这霍庭燎为何会这般不顾一切的付出。
真的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所相似的某些人?他永生不死,会不会是爱上了她的前世或者……
她不敢再想下去,睁眼看着在眼前的男人,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就这样将她蜷在安全的保护区内。她的快乐与巅峰都是他给予的,这人在现实中习惯掌控,床弟之间也是游刃有余。
感觉着她连抬手指的气力都没了,他这才罢休从她身上下来。听得她时而急促时而如窒息般的呼吸声,心里头甚是餍足。轻轻拂开她散落面颊的发,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心爱的人就睡在你的身边。呼吸均匀,面带微笑。
饶是看不见,却也能感知。
一觉睡醒的时候。晚饭的时辰都过了,楚羽坐起身来,瞧着身上那些斑斑点点,无奈的用被褥遮着,免得被端水进来的梓桐瞧见。
梓桐报之一笑,“夫人洗把脸起来吃点东西,公子那头已经为夫人寻了消息。”
“什么消息?”楚羽忙问。
“夫人先起来吃点东西,否则饿坏了,公子那头得生气了。”梓桐放下脸盆便退了出去。
洗漱完毕,吃了点东西,楚羽走出门伸个懒腰。
墩子在外头的院子里乐呵呵的吃着大鸡腿,“俺瞧着你这气色不错,果然这世上阴阳有序。”
楚羽翻个白眼,“吃你的吧!那么多废话!”心里头却是欢喜的。
霍庭燎在书房等着,手中拿着一封信。听得楚羽的脚步声进来,他当即起身朝着她走来,“睡饱了没有?还累吗?”
闻言,楚羽红着脸。
梓桐悄悄退出房门,没敢跟着进来。
房门关上,楚羽一记软拳落在霍庭燎的胸口,“那么多人在,真不害臊。”
她落拳的时候,他一把扣住她的手,大手包小手的握着,“为夫的世界里本来就只有你一个,何来的外人之说?”
“你看不到,可我……”楚羽翻个白眼。
他转了话题,将她带到了软榻上坐着,将书信递给她,“给你个好消息,你自己来看。”
楚羽一怔,当即细细查看这封书信,上头说这方远山在京城也只是个碌碌之辈,但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当朝大司马赵康和之女——赵月茹。
抬头,楚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望着霍庭燎,“这信上所言,可当真吗?”
“这是我在京城的探子给的确切消息,不会有错。”他是谁?霍庭燎活了千百年,历经朝堂更替,历经改朝换代,走哪不得留个后路呢?
楚羽抿唇不语,瞧着上头写着:此二人私交甚深,经常悄悄私会。
合上书信,楚羽一语不发,良久才苦笑一声,“果然生得太好,心一歪就成了祸害。”
“所以关键还是心。”霍庭燎抱紧了她。
楚羽望着他,意味深长道,“你也生得好,看样子得盯紧点,免得一不小心你也成了祸害,而我就是第二个晓慧表姐。”
“所以你要盯紧我吗?”他有些期待。
楚羽翻个白眼,“想得美!”
他笑了笑,不语。
“杜家的人为方远山做嫁衣,不知这方远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如今还打算攀高枝与这大司马的女儿在一处,这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