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忍了就不是李诺了。
李诺想都没想,伸手就捏了捏那女人的胸,确实挺软,比注水的好。
那女人半天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李诺还捏着她的手之后才一下子将其打开了,李诺正好看到门那边有人来了,算着时间正好,她装出一脸惊讶,直接向后退了几步狠狠撞在了门上。
“住手!”
那女人根本没想打李诺,只是自己防卫了一下。伸着的手还没收回来呢,就被人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她想不到李诺居然纸片一样的一推就飞了,也没想到踢她的人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将她也纸片一样的踹飞了。
李诺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吃饭了,力气不足,倒下去的时候左手真的被狠戳了一下,这会儿实在疼的厉害。
“你怎么样……”汴元信将李诺直接抱了起来,李诺试着动左手,剧痛。
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
“叫郎中来。”汴元信吩咐身后的暗卫,李诺理都没理抱着她的汴元信,看向倒在地上那女人用唇语说了四个字。
胸大无脑。
女人愣了愣,李诺冷冰冰的笑,接着两眼一翻,晕了。
汴元信怒火中烧的回头看向那女人,她委屈的满眼是泪,干巴巴的说:“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在我决定杀你之前,滚。”
毕竟有过露水之恩,汴元信也不喜欢杀女人,便留她在院子里,将李诺抱回屋里了。
李诺怕汴元信对她不利,进屋就醒了。汴元信将李诺放在床上。她用脚蹬鞋子,汴元信蹲下来,很轻柔的将鞋子拿掉了。
脚腕被汴元信握住,李诺向回扯了扯他不肯松手,微眯眼睛望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危险。
李诺微挑挑眉看着汴元信说:“你有需要我明白,但烦请你把你的这些个女人管好些,给别人添麻烦实在是不礼貌。”
汴元信也是个自负的,一直以来都是被女人投怀送抱的,他自己也不太可能主动去扑谁,傲娇惯了。
李诺之所以敢这样,就是因为知道要是汴元信想将她怎样早就动手了,之所以一直没碰她,估计是想充分展示了个人魅力之后让她投怀送抱呢,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离汴元信这潭泥浆远一点。
汴元信望着李诺,突然生出一股自欺欺人的念头。觉得李诺能这样说也许是因为她心里不舒服,如果一个女人因为另一个女人不舒服,也可能就是对夹在他们中间的男人有了什么别样的想法。
李诺也就是不知道汴元信心中所想,不然估计要吐血。
“我左手已经废了,你还想将我脚踝也捏断不成?”
汴元信松了松手下的力气,望着李诺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刚才在想,若是捏断你的脚踝能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也许我真的会这样做。”
李诺用惯用的冷笑对着汴元信:“汴元信陛下,你对我到底有什么可好奇的?如果你就是喜欢我脑子里那些主意,我都已经给你建议了,我们可以做朋友,我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无条件的帮助你,你何必非要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到这么僵硬呢?”
汴元信默不作声。她以为他对她只是好奇,亦或者只想利用么?
也可能吧,现在汴元信自己都想不清楚他对李诺是什么感情,只觉得李诺是个宝贝,不能让其他人染指,尤其是尹蘅。
“陛下,郎中来了。”
暗卫通传后,郎中拎着药箱进来了,他现在看见这屋子里的人就头疼,本来她身子弱就不肯吃药了,如今还把手给伤了,这可让他怎么是好,再治不好她,他脑袋要保不住了。
郎中一脸苦逼的给李诺看了看左手的情况,应该是手腕关节的位置骨折了。
“王妃骨头太脆,之前奶孩子,最近身子又弱,所以……”郎中说着说着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主要是汴元信的脸都快冻成冰了。
郎中一脸求饶的看着李诺说:“我这就给您固定伤处,这一次一定要认真吃药,伤筋动骨,不可儿戏……”
郎中说着就开始给李诺固定手腕,李诺疼的拧着眉,不过突然就想到了倪达叶,眼睛一亮道:“我有个朋友,是个神医……”
汴元信静默的望着她:“如果你说的是放鸽子的那位。他就在弓州,你若是答应好好吃饭,好好服药,我就让他来见你。”
李诺狂点头。
午后,李诺吃了一些淡粥,还有半个鸡腿,好多日没怎么吃东西,就是偶尔喝一些米汤,突然吃肉闹的她胃里难过的厉害。
倪达叶和钱星星来的时候,李诺本来正窝在床上难受呢,见到那两人就觉得浑身都舒畅了。李诺开心的很,不过那两位却一点儿也不开心,他们是被绑来的,身上的衣服也脏破的不像样子,最难看的是钱星星的脸,除了粘了很多灰土,表情更是又冷又硬。
“你们……这是?”李诺问的是钱星星身后的暗卫。
暗卫垂目答:“昨夜,这两人意图潜入行宫被抓,在柴房里关了一夜。今日陛下见到了这男人养的鸽子身上的字条才知道他们许是与王妃认识,不过确定身份之前,不能放开他们。”
钱星星和倪达叶的表情都很丰富多彩。
钱星星气的笑起来:“你瞅瞅,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将军抱着,王妃当着,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就你这种脑残才将她当朋友,人家早就把你忘到爪哇国去了!”
倪达叶确实也不舒服,可被钱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