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这次居然是晕血。
刚到医务室,夏然就看见丁渭和林云迪坐在床边,对脸色苍白的林洱同学贴心送温暖。林云迪更是满脸愧疚的替她压了压被子。
“论文我写了,你以后小心点。”丁渭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心疼的说道。今天林洱来找他的时候,知道她和夏然在一起的自己确实是不怎么开心。没想到这丫头直接在他面前来了一次突发性晕倒,让多少有点责任的他满怀愧疚。
“夏然?”林洱艰难的支起身子,轻声唤道。
“晕倒了?”夏然瞥了一眼丁渭,阔步走到了林洱的身边。
林洱可怜巴巴的望着夏然点了点头。
“麻烦你让一下。”夏然猛地将丁渭的椅子拉开。丁渭朝着夏然怒视了几秒,不悦的兹的一声踢开椅子站了起来。
“夏然,这里坐。”兰迪见局势紧张,心里想着先走为妙,她对着夏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知趣的离开了座位。
“行了,你俩又闹什么呢?”林洱扶额,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上辈子是结的什么仇,现在只要是见面都这么吵。
“还不是因为你”两人齐声道。
林洱又是被这两人搞得莫名其妙,明明她才是病人,现在手上还吊着葡萄糖,脑子还晕晕沉沉的。
“你没事吧。”夏然见林洱脸色越来越不好,虽然带着一肚子气,但还是托着她的手,关切地问道。
“吊针水应该就没事了。”丁渭也靠了过来,摸了摸林洱的额头“不发烧,就是贫血吧。”
“喂”夏然见丁渭的手伸了上去,皱眉拨开了他的爪子,不耐烦地说道“她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
“没事,既然是在我教室晕倒的,就该我来负责。”丁渭又调整了一下挂水的速度。
“不用了。我来”夏然见丁渭又是调速度,又是看挂水的进度,站起身将他朝外挤了挤。
“我来”
“不用”
“啊”
夏然和丁渭还在争吵谁来照顾林洱时,林洱凄惨的大叫一声。她手上的输液针头被他俩这一来一去的挤弄竟飞了出来,针头带着林洱血管里还留着的血滋啦的迸了出来。
一旁的医生终于忍不住,对着手足无措的两人怒吼道“都给我出去。”
而此时,满以为林洱不会帮忙的徐芊,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她的爸爸很兴奋的告诉她经理又重新让他上班了,甚至还让他小小的升了职。本该开心的徐芊内心却是五味杂陈,她不知该谢谢林洱,还是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次,你得好好谢谢那个帮你的同学,她可了不得。你和她好好搞搞关系。”电话里的徐芊的爸爸反复嘱托道。
徐芊即使是再愚钝,也明白父亲的话里有话。最让她震惊的,还是前些阵子得知袁鸣离职的消息。
徐芊自以为认识林洱日子够久了,能或多或少了解林洱一点,但她悲哀的发现,林洱始终如防着她一般,很少透露她的心声,而她也对林洱所知甚少。
徐芊最终还是带着一盒面膜到林洱宿舍,准备亲自答谢她。
“耳朵女神,这个给你,谢谢你帮我爸爸。”徐芊依旧堆着笑,将面膜递坐在椅子上专心看书的林洱。
林洱没有接过面膜,低着头对她说道“徐芊,我没怪过你。”
“那你。”徐芊有些尴尬地收回那只悬在空中许久的手。
“你从来也不能影响到我什么,也不会让我心情有什么变化。从高中开始,我们俩只是缘分未尽,所以能一直在一个学校罢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和你的对话了。”林洱漠然的说道。
她其实还是在乎这份感情的,但是触碰到她底线的人她也不想原谅,她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也没有义务去和任何人交好。她说到也肯定会做到,这是她最后一次帮徐芊。
徐芊抹了抹眼角的泪,没有再说,转身关门离开。后来林洱也很少在校园里看到过她,偶尔相见,也是点头一笑。
期末考试结束后,寒假也快到来了。林洱依旧是专业第一,拿着一笔没什么含金量的奖学金准备寒假能好好和夏然出去散心。
夏然听到林洱的成绩后,非是要拉林洱出去庆祝一番。明明不是他的成绩,他却比谁都开心。
暗黄的路灯下,林洱站在路边的台阶上,双手撑开,慢慢地沿着台阶笔直的走着。夏然站在台阶下,踩着她的影子跟着她。
“林洱,寒假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英国么。”两人沉默走了很久,夏然停下,对林洱说道。
林洱走下台阶,抬着头“夏然,你还是要走。”
“这件事处理好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夏然淡淡的说道,他张开外套,将林洱裹进怀里“现在不冷了吧。”
林洱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腰,夏然的体温一点点的从她的掌心传到她的心里。
“那我会不会拖累你。”林洱故意问道。
“你不一直是我的拖油瓶么。”夏然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声说道。
“明明你才是我的小包袱。”林洱努嘴,伸手想够到夏然的头给他一个爆栗。可林洱的手太短,踮起脚才刚刚到他的脖子。
夏然被林洱滑稽的样子逗乐了,他笑了笑,挽着林洱的腰,让她的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小包袱邀请拖油瓶去英国。”夏然低头,真挚的看着林洱。
“既然当我的小包袱就得一背子挂我身上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