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情不愿地端了洗脚水走进屋里,看到女人赤脚坐在床沿上,两只雪白的几乎能诱使别人犯罪的脚丫子放肆地悬在空中,裤腿撸到了膝盖之处,露出莲藕般的一截小腿,张扬跋扈却又有那么一点楚楚可怜。
她这位老佛爷倒是很会享受吗?难道她自以为自己有绝色的容颜,就可以把男人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吗?行!老子可以忍辱负重伺候她,谁叫咱想着人家的好事呢?
我径直走到她面前,把一盆洗脚水放在她脚下的位置,表面上看起来恭顺的像个小太监,但骨子里巴不得将她剥光了,揉碎了,操烂了,吃干抹净了……
她光~裸的脚丫放在盆里戏弄着水,望着她莲藕似的一截小腿,以及她小小巧巧的金莲,我的色心蹭蹭地火冒三丈了,这修行也太浅了吧!就这么禁不起色的挑逗吗?
我赶紧在心里反复默念着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但很快我便意识到这起不了作用,如今佛救不了我,只怕是如来佛祖他老人家也救不了我,看来想清汤寡水过完这一夜,是不可能了。
我眼神明目张胆地看着她的脚,哗哗地拨弄着盆里的水,有几滴不安分的水滴,被溅了出来,形成欲~望的线条,可惜了那一盆冰清玉洁的水,如今也为她色心萌动了吧!
我突然有个发贱的想法,想帮她洗一次脚,但男人的自尊立马出来制止了我,是啊!男人不能太贱,人家没说让我洗,我干嘛主动请缨示好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就在我隐忍到心头滴血之时,门外骤然响起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除了三步搔赵怀孕每天晚上巴巴地过来,求我干她之外,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可不能让她发现我屋里藏了女人,要不然她赖着不走的话,岂不破坏了我的好事,果然我刚刚打开门时,赵怀孕身上修炼的特殊搔味就迎面扑了过来,强烈的劲风差点将我吹成一根稻草。
“送儿,你明知道嫂子天天晚上会过来,干嘛在里面上门闩呀?”赵怀孕的双脚还未踏进门里,她的嘴巴首先就对我一通抱怨。
“嫂子,我……我今天身上不方便,今晚就不做了,你等明晚再过来吧!”我支吾着想劝她离开,身体横在门旁,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一双烂桃花的眼睛快速地扫了我一眼,不屑地说,“你又不是女人,身上如何不方便了?”
一个男人的身体里每天就生成那么一点精子,天天被她像榨豆汁一样榨干取走,我如何能受得了,况且今夜我要把精力用在别人身上,可不想随随便便浪费掉。
她见我没有说话,推开我的阻挡,想要走进来,一边说:“不管你身上方不方便,嫂子既然来了,你总该让嫂子到屋里坐一会吧!”
是坐一会那么简单吗?还不是想要索取我的精元!
“不行!”我脱口而出,这两个字说的太直接太慌张,怕她会所有误会,便又极力平和了语气解释道,“嫂子,我已经睡下了,今天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飘飘的没半分力气,好嫂子,你就让我好好休息吧!”
“是不是你屋里藏了什么女人?”她没理会我的解释,一语中的,一针见血地刺穿了我的谎言,老奸巨猾的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很敏锐。
靠!就算老子屋里藏了什么女人,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凭什么问这么多?老子爱藏谁藏谁。
但转而想到,是她这段时间陪我消费掉了许多个千疮百孔的夜晚,对她虽然没有感情,至少有那么一些肉~体上的依赖,逼不得已,我还不想赶尽杀绝。
我不想回应她的问题,但我知道对付她有一套更好的办法,只不过这种办法会让我的精子损兵折将罢了,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于是,我蛮横地将她扯出门外,用一只脚带上门,然后饥不择食地拥抱了她,两只手像练太极似的在她硕大的上揉来搓去,完全当她的是老驴拉磨的磨盘了。
“送……送儿!”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突如其来的这一招,但却又很受用,娇哼之声迭起,“送儿,你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怎么现在……”
废话太多了,还不等她说完,我就堵住了她的嘴巴,一片舌头剑走偏锋地探进了她的口腔里,肆意打磨起来,也只有这样做,就可以不用听她废话了。
对于亲吻她的嘴巴,我心里总有疙瘩,一想到她的嘴巴摸爬滚打过许多男人,我心里就涌起无数的恶心,
但这一次,我只想赶紧满足她,然后让她离开,要不然她死活不走,不是耽误老子的好事吗?恶心就恶心吧!只要能尽快送走她这位搔神,我的恶心就暂且忽略不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