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然哼哼……」
说完,豺仔冲着黄念摆了摆手中明晃晃的猎刀。
「我说我说,对门的滕老师很好看的,还有……还有滕老师的女儿也很漂亮
……」
「喔?怎么个漂亮法啊!快给我说清楚点,小混蛋……快……」
「滕老师温温柔柔的,白白净净的,她……她女儿也……也是」
「小坏蛋,老子问的是盘子漂不漂亮,奶子耸不耸,屁股圆不圆,知不知道,
妈了的……」
豺仔没有好气地骂道。
「漂亮漂亮,滕老师的奶子不大但……但很软,就像两团棉花球一样,她女
儿的奶子比她的大点,但是屁股没滕老师的圆……」
「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过,嘿嘿……」
「是是,滕老师是我老师,我……我碰到过滕老师的胸,她女儿比我小一个
年级,我和他儿子是同学……」
黄念像这群土匪解释着,当然也是有所隐瞒的,那就是黄念总是有事没事地
找机会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滕荟冰的身上碰,什么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类的
已经不知道碰触过多少回了,每次触碰完,便一边闻着自己触碰过的地方一边幻
想着滕老师的身体shǒu_yín。
「哼哼……就是碰碰吗?就没想过要肏了你这个滕老师和你同学的妈吗?说,
要是敢撒一句谎,豺仔马上就把这小混蛋的卵子给我挤出来。」
蓝一炙朝自己的大儿子努努嘴,蓝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
一把楸住黄念的头发威胁道。
「不要不要……大爷,我说我说,我想肏滕老师,想肏……」
黄念的话让一屋子的男人都兴奋起来,包括黄念那个被捆成王八状的老爸黄
瑭,而这一切又都被蓝一炙的一双老眼看在了眼里,一个更恶毒下流的念头开始
浮现在眼前,让这个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热血沸腾和
得意洋洋。
「嗯……唔……」
女教师滕荟冰两腿yù_tuǐ紧紧夹住丈夫茅燮疯狂耸动的屁股,一脸痛不欲生地
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毫不怜惜耕耘的丈夫低声地哀求着。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快……快点射出
来吧……啊……啊……啊哟……」
女教师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jī_bā在女教师的屄洞里仍旧犹如打桩
机一样。突然茅燮抽出jī_bā,把滕荟冰整个翻成了狗趴的姿势,就在茅燮想从后
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时候,滕荟冰却开始剧烈地抵抗起来,雪白圆润的屁股发疯
似地扭动着,固执而又坚决地抵制着丈夫的jī_bā从后面插进屄里,与此同时竭力
地挺起上身,对着丈夫茅燮低声呵斥道。
「茅燮,你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这样,像畜生一样,我喜
欢和我喜欢的人的面对面做……」
妻子的呵斥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概,让茅燮也不禁有些气馁。
「那……那就和原来一样吧……」
茅燮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怕给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顺从地让
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两条细长的yù_tuǐ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jī_bā摸索
着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荟冰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jī_bā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茅燮
急得犹如饿狼一样频频低吼,滕荟冰虽然害怕丈夫的jī_bā像先前一样打了鸡血似
地猛杵,可是毕竟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个妻子的义务,所以贤惠温柔的滕荟
冰还是忍住屄洞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时拿握粉笔的纤纤玉指,引导着丈夫的
jī_bā抵住自己湿漉漉红肿的小屄口,随着丈夫屁股一耸,便立即尽根肏没入到自
己的屄洞之中,发出一声清脆地空气被挤压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
上的噼啪声。
茅燮一边在黑暗中肏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却是在意淫着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
的丈母娘,因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发现了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不冷不热,总
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岳娘,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妇人,竟然在卫生间里罕
见的「自慰」。当然,茅燮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作为过来人的男人,从卫生间里
传出地那种竭力隐忍急促喘息声以及岳母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后,满脸通红慌乱
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步态,茅燮自然能够猜到几分,也正因为如此,今天和妻子
肏屄时才莫名地感到兴奋异常,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贞
在和自己肏屄呢!
大年三十
夜半人静,月亮在黑黑夜里也显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梦中只觉身子一凉,
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紧接着耳边便听到了丈夫痛苦的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这时屋子里的灯也被打了开来,整个房间刺眼地照如白昼。好不容易眼睛适应了
屋子里的光线,才发现丈夫茅燮已经给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
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
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迷人脚丫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