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春声。
「嘘……你就是滕老师吧!」
一个满脸堆满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屁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
床上,一只满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邪恶的眼睛已经透露出
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脱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就看到他从后
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溜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
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
滴溜过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
……」
「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
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
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qín_shòu,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
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
滕老师玩啥?人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
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猛地一巴掌就没头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
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人抽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肏……肏屄……」
黄瑭无耻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们下流的要求,
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可是这种要求从一
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的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
地震惊和恶心。
「不……不,无耻……你……你……」
滕荟冰知性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欲言又止。还没等滕荟冰把话说完,
一旁的蓝儒猛便已经「嘶啦」一声,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给一撕到底,顿时在
女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中,女教师两只不大的淑乳便像两团刚刚新鲜出笼的水磨
豆腐一般在敞开的前襟里来回荡漾开去,两只殷红的奶头不时不安份地轮流探出
头来,若隐若现,令一屋子男人的jī_bā都立马向它们立正起来。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动粗,就不会动动脑瓜吗?老二,你说呢?」
蓝一炙喝住了还想去撕女人裤子的大儿子蓝儒猛,转头对着自己的这个二儿
子蓝儒犹说的,蓝一炙的这两个儿子,虽然是亲兄弟,可是两人一点都不像,老
大蓝儒猛为人残暴凶狠,又好酒好赌好女人;老二蓝儒犹则为人阴损多疑,平日
里喜欢附庸风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个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头
有脸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这两个儿子就好像是蓝一炙自己的两个
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蓝一炙自己了。
蓝儒犹听父亲唤自己,便把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说
了些什么,只把个老土匪说的连连点头,不住夸赞。
蓝一炙随后又把黄瑭给叫了过来,如今的这个局长大人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巴
结着自己的新主人,更何况刚刚还让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无法见到的密境,儿子美
丽又温婉的班主任的那两团不知道让他暗地里咽过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
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让黄瑭简直就已经失去了
最后的矜持,如果不是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枪,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脑袋埋在
女教师赤裸的胸脯上了。蓝一炙同样也是对着黄瑭耳语了几句,黄瑭哈巴狗一般
地点头哈腰着。等到蓝一炙把话说完后,黄瑭便再次来到双臂抱胸,卷缩成一团
的滕荟冰跟前说道。
「嗯……滕老师,你也不要害怕,大爷说了,今天到你家来就取……取两件
东西,一个……一个就是你们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师你不肯呢?也没关系…
…那就……那就取你们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选哪个……」
「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与世无争的滕荟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
下流的言语,更有如此龌龊的人。滕荟冰想得一点都不错,这些话并不是蓝一炙
要黄瑭说的,蓝一炙只是告诉黄瑭如果你不能说服眼前的女人顺从地受奸的话,
那么他的老婆、儿子、当然还有他自个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办好了,他老
人家大大有赏,至于怎么去说服就让他自己看着办。黄瑭本来就是肖小之人,更
何况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虽然这块美肉现在眼看要让这群土
匪羔子给糟蹋了,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这块美肉不仅有可能可以救自
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过儿子温婉舒雅的班主任被男人lún_jiān的眼瘾,也不禁想
入非非,兽血沸腾起来,所以一上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让自己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