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无虞。就连一旁的蓝氏父子与那两个马仔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滕荟冰原本还想拒绝,可是耳边突然传来地上老公一声惊恐的猛哼声,再看
一旁的猴精已经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裤,那根半个小时之前还在自己yīn_dào里威风
凛凛的jī_bā竟然还湿漉漉的。
滕荟冰羞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爹,这小子是不是刚刚肏过他老婆啊!嘿嘿……」
一旁的蓝儒猛兴奋地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傻小子,这个得问问我们的滕老师了,对不对,黄局长……」
「是是是,滕老师,你和你老公刚刚是不是在肏屄啊?」
黄瑭越来越开始进入角色,也越来越开始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荟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缝钻下去,因为紧张滕荟冰甚至感到还在自己阴
道里的丈夫的jīng_yè又开始流了出来。
「妈的,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猴子把他的jī_bā老公的jī_bā给老子切下
来……」
「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滕荟冰发疯似爬到蓝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可怜怜巴巴地哀求道:
「求求你,只要你能饶了我丈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蓝一炙低头看到敞开着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妇,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带
雨又惊又怕的俏模样,不尽淫心大动。蓝一炙勾起少妇精致白皙的下巴,居高临
下地看着瑟瑟发抖地滕荟冰,从少妇襟扣具开的睡衣里,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抽
泣荡漾起一阵一阵的乳浪,小腹下的内裤中间一团隐约的黑云尤其让他口干舌燥,
可是蓝一炙还是强忍自己的欲火。
「小娘皮子,大爷问你,刚才给你老公肏过吗?」
「肏……肏过……呜呜」
滕荟冰平生次说出这个下流的字,不禁为自己的堕落开始感到痛苦。可
是蓝一炙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淑良的美少妇。
「给大爷说说清楚,肏哪了?怎么肏的,要是说不清出,瞧见没有,你男人
的卵蛋子就会给捏出来的……」
耳边响起了丈夫杀猪一样的哀嚎与挣扎。
「肏了……肏了屄……」
滕荟冰感到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谁的屄,怎么个肏法,给我们大家都说清楚,不然……」
蓝儒猛接着自己老爷子的话头更加变本加厉地调戏起女老师来,一边又作势
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屄,滕荟冰的……屄……呜呜……」
「怎么肏的?腿放在哪里?」
「他……他肩上……」
「肏屄的时候,你奶子给揉着还是给叼着?」
「叼……叼着……」
「叼了哪个?」
「两……两个……两个都……叼了……」
「先叼得哪一个?」
「左……左边的……」
「奶头子硬了没有?」
「我……我……」
滕荟冰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这些恶毒的男人们面前叙述着夫
妻两个刚才做爱的细节。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记不起来,那就让老子来给你模
拟模拟,哈哈哈……」
蓝儒猛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按着刚才滕荟冰自己的叙述,操起
滕荟冰的两腿,一把扯下滕荟冰松松垮垮地睡裤连同内裤,一甩手刚好给甩到了
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脸上。
没有任何地前戏,那黑熊一般的蓝儒猛便按着滕荟冰先前说的一把操起女教
师的两条yù_tuǐ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着滕荟冰先前给丈夫肏地红肿
的肉屄上,还没完全闭合的ròu_dòng里女人的ài_yè混合着男人的jīng_yè汇聚而成的涓涓
溪流正从娇滴滴滑嫩嫩地小骚洞里慢慢地渗出,蓝儒猛抱着滕荟冰的两条白花花
的大腿把女人的露屄光腚的大白屁股朝着自己的下体猛然一拽,可怜的女教师滕
荟冰刚感到男人粗壮滚烫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还湿漉漉的屄唇上,还来不及叫
唤一声,便被粗暴的蓝儒猛的大jī_bā给一枪见底地尽根捅入,一生的贞洁竟然就
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粗鲁的男人给彻底地玷污了。半个小
时之前被丈夫肏开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猛烈地撞击,成熟的子宫没来得及等待
主人的指令便开始向捅进的jī_bā喷涌起还未平复的ài_yè来,只是它无法辨识这根
肮脏的jī_bā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爱的丈夫,正所谓肏得入屄就是夫主,更何况
这蓝儒猛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豆蔻少女、妙龄chù_nǚ、矜持少妇、风韵熟妇,那肏过
的女人真的是比滕荟冰骚屄上的屄毛都多,只两三分钟便把人前端庄矜持的女教
师肏得忍不住急一声慢一声地低吟娇喘起来了。
茅燮在地上,满脸是血,看到妻子被蓝儒猛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屄光腚
地,两条修长的白腿就像刚才妻子与自己做爱一般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妻子
淡咖啡色湿漉漉的yīn_chún,被男人的大jī_bā就像犁地一样强行地被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