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珍重……”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长大,贱妾好怕……”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心。”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荫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虽然已非chu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荫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yīn_náng在外不时的挤压在阴di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沪内有阴di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荫唇分开,四周yin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yin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她心下大惧,以林冲棒棒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惊道:“不、不……”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gāng_mén内,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chōu_chā之间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j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豹子头林冲(2)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