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处男双宿双飞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儿死了算了。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心里没有我。”
他闹别扭的样子实在太幼稚,茶末都不想理睬。
“别闹了,都快三十的大小伙子,你这样有意思吗?”
“谁快三十了?我才二十七呢。我快三十?那老处男都快四十了。他勾搭小姑娘就有意思了?他跟自个的弟弟好朋友抢女人就有意思了?”董卿咕噜一下转过身,直着脖子嘶吼。
“你怎么老扯孟院长,咱们的事和他无关。好端端的,干嘛老说他什么。。。。。。什么。。。。。。哎,我都说不出口。你太脏了。”茶末蹲□,皱着眉摇头。
一听咱们的事这四个字,董卿立刻一咕噜爬起,一把抓住茶末的手臂。
“对啊,咱们的事和他没关系。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你看看你,处处都维护他,哪里有我的位置?这都怪谁?”
“反正不怪我。”茶末也精明了,咬死不顶缸。
董卿气鼓鼓瞪着她。
“合着我怨自己去不成?”
茶末点点头,气的他差点跳起来要打。见他要动手,茶末扭头就躲,可手臂被他抓着,这一来一去就跌倒,两人滚做一堆。
这一滚,董卿就跟牛皮糖似的吧唧粘牢不放。
茶末挣扎几下,他就连脚都巴拉上来,就跟考拉似的将她抱住。
“黏糊,讨厌。”茶末皱着眉轻轻咒骂。
“就黏糊,黏死你一辈子。”人在怀里了,董卿心里的委屈和焦躁才算稍感安慰,也有了心情和她肉麻当有趣。
“犯得着吗?你董少爷要什么没有?干嘛吊死在我这儿?”茶末问他。
董卿脸一沉。
“你还有脸问?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tm为你付出了多少?老子连脾脏都丢了,我要是这会子撤了,岂不是亏本亏到罗马尼亚都到了。”
“合着你就是怕亏本?你就是捞着我了又能赚多少?小心把命丢了。”
“我tm难道害怕丢命?又不是头一茬。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男人怎么都这样。网上说男人脑容量就两个核桃那么大,原来是真的。”茶末哼哼笑,嘲弄。
董卿是厚脸皮,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
“胡说八道,你这人真肮脏。”茶末打他一下。
“切,装吧装吧。都知道两核桃了还跟我这儿装。”董卿也哼哼笑。
两个人难得志趣相投的贱笑几声后,茶末突然脸色一正,注视着他。
她一下来正经的深情对视,唬的董卿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要告白,心跟小鹿似的惴惴不安,砰砰直跳。
“孟浩然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茶末严肃问道。
董卿愣一下。
“喂,都这时候了,你还提。。。。。。”他先是气呼呼埋怨,说到一半又停住,低下头皱了皱眉。
茶末那头看着他,不吭声。
沉默了片刻,董卿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撅着嘴咕哝。
“知道了。”
“你怎么看?”茶末问。
董卿扁扁嘴。
“还能怎么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你受得了?”茶末一挑眉。
董少爷急了,扭着屁股嚷嚷。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受得了?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他老处男能受得了,我就受得了。他老处男受不了的,老子我照样受得了。”
“你怎么又和他比,烦不烦。”
“谁提的头?谁!”
“我这不是说事。”
“哼,反正你就是觉得我不如他是不是?老子证明给你看,可你也得给我机会呀。”
“你们。。。。。。唉,你们这是何苦呢。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贵公子,何苦来哉。哪儿不好去,偏偏要来惹我。”
“赫,你还来劲是不是?你现在得意了,我们都跟死猪似的躺你脚底下不反抗了,你就可劲糟蹋我们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小破鞋。老子什么都受得了,你就死了心吧,别想甩掉我。”
“何苦。。。。。。”
“苦不苦,我自己说了算,你少先吃萝卜淡操心。”
“好好好,你自找的,我也省的愧疚。”
“你还有愧疚?你心肠多硬啊。老子躺病床上跟死神搏斗的时候,你还在相亲吃大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呀,血管里流的都tm是冰水。”
“那你抱个僵尸好玩啊。还冰水呢,你血管里流的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我没你那么脏,说不出口。反正你血管里流的都是脏东西,所以就想着下半身的快乐,连命都不要了。”茶末忿忿不平咒骂。
听她说这个,董卿却跟吃了蜜糖似的,贼贼一笑扭着腰粘上去,嘴唇都快贴到她耳垂。
“哟,原来你知道啊。是,我血管里流的呀,都是蛋白质小蝌蚪。我呀,恨不得把血管里流的脏东西全射你里面去,死了都甘心。来,要不咱们现在就射一下?以实际行动向领导保证我的正直品格,保证让领导满意。”
一边说,一边撅着屁股在她腰上磨蹭起来,就跟小狗蹭电线杆似的。
茶末瞪他一眼。
“你都一身钢板了还要折腾?你有这能耐吗?”
一听她竟然还质疑自己的能耐,董卿真是怒发冲冠。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小破鞋果然是三天不操,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