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116-116欺到头上张意儿发出的战帖
几番的比试下来,眼下已到了最后的时刻,包含方才比赛了唱歌的几人在内,台下一共是站了近二十号人,均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属于自己的那个竹筐,紧张的看着穿梭如织的张府婢女一个个的将数目统计出来,再至张员外处统一登记。
在知晓了这番比试之后的秘密,我争胜的心就已经淡了几分,甚至内心里希望着这次最好还是不要出风头的好,虽然宇文说得很有把握,我也相信,若是真的事情大起来,宇文亮出他天昊临王爷的身份,在这样的一个小镇上,必是天神一样的存在,想必是没有什么人敢为难我们的,可是,在内心里,我却并不希望事情弄到这一步,毕竟宇文代表的是皇室,皇室之人,虽不能个个说君无戏言,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情,可也是要负责任的。
火红的灯笼,火红的台布,映在台上台下人们火红的脸上,终于,让众人最为期待的时候到来,随着最后一个竹筐的绣球数统计完成,张员外手中那张火红的大纸上,已写满了长长的一组数据,示意两位下人各执大纸的左右两边,张员外走到台前,满面春风的长笑开口:
“各位乡亲,各位朋友,感谢大家对于张某举办这场赛会的捧场,实不瞒大家,张某举办这次赛会的美意有三,这第一呢,自是恰逢我鹤鸣镇一年一度的歌圩节,大家聚起来一起乐呵乐呵,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这人老了,就好热闹,看着年轻的姑娘小伙子们高兴,我们这些老人家心里也敞亮,台下的大哥大嫂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虽说是问的老人家,可是人群里起哄吆喝的不乏些小伙子,一个个的仰着脖子高声叫着,“张员外,我们不是老人家,可是,我们也爱热闹。哈哈哈。”
大家都被这善意的起哄逗乐了,跟着哈哈大笑。
又有人叫唤着,“张老爷,您倒是接着说啊,这还有两个原因是什么?”
张员外不以为忤,仍是乐呵着接话道:
“这位朋友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第二嘛,张某出生在这鹤鸣镇,这几年东奔西走的,先是忙报效国家,出任了几年小官,后又忙赚钱养家,四处行走,总不得落在家里好好清闲清闲,所幸能得了乡亲们的照顾,年老时能回到家乡安享晚年,手里略有些余财,也愿意为乡亲们做些什么,故办下这场赛会,凡今日来捧场之人,赛后均可往家下坐坐,今日张某让会泉楼在家里办下筵席,招待各位乡亲朋友。”
张员外的话音未落,台下就响起了一片的叫好声,大家都高声呼喊着张员外大义,场面热闹非凡。
虚往下按了按,张员外清了清嗓子,道:
“这第三嘛,也是个以艺会友的意思,我鹤鸣镇虽方圆不大,却也是出过杰出人物的,是一片灵秀之地,办下这场赛会,也是欲往时下年轻人中选出几个才艺卓绝的,今晚比赛的头三甲,第一名奖银五百两,第二名奖银三百两,至于第三名,则奖银一百两,数额虽是不大,算是张某的一番心意。”
“此外,今晚还有一件事儿附带提提,张某有一幺女,正值芳龄,平素最爱读书之事,虽上门提亲者不鲜,只因未遇心折之人,仍待字闺中。故今晚比赛之众文采杰出之有志青年,若有年龄在十八到二十四岁之间,身体健康、家无妻室者,若能得小女亲睐,愿结秦晋之好。”
果然来了,看来,这个才是今天的重点吧,前天所说的三件美意,怕都只是些铺存。不过,看这张员外神态间不乏骄傲,以及台下众人的兴奋程度,想必这张家女儿也是有些名声的,应该是差不了。
未等我继续深想,人群里又是一片沸腾,原来张员外已在唱读今晚比赛的最终成绩了:
“甲字号——得球有五;
乙字号——得球有三;
丙字号——得球有六;
丁字号——得球有八;
戊字号——得球有十六;
以上均为二人参赛,每人各得其数之二一。
乾字号——得球三十有二;
地字号——得球二十有一;
人字号——得球有十七;
未字号——得球有十四。
请问以上可否有组队参赛者?若有,则所得总数只取每人应得之平均数为最后成绩。”
张员外的话音刚落,未等我们回话,人群中已有几人大声说着:
“乾字号为组队参加,有多人合力完成。”
“是啊,我才看见了,乾字号有几个商量着完成了比赛。”
众人正嘈杂着,只见张员外皱着眉头,原来是从幕布之后走出一个婢女,手持一张纸片,径自走到张员外身前递给他。
不知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只见得张员外扫了一眼台下,我敏感的觉得张员外的眼神在我与宇文身上停顿了几秒,心下微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员外收起纸片,仍旧折好了放在袖袋里,清了清嗓子道:
“既如此,为公平起见,乾字号的成绩只能为参赛人数之平均得球数计成绩,只是,敢问乾字号,不知贵队有几人参加?”
我看了宇文一眼,宇文会意,朗声道:“四人。”说完,不顾众人的眼光,伸手环住我的肩膀。
众人一阵哄然,我却没有在意,原本也差不了这几百两银子,比起宇文来说,银子多少都是浮云,只是,宇文这带着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