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中的人,也不过如此。
当着叶封归的面,唐行风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插进怀里少女的花穴中一阵极具技巧的抠挖惹得昏迷中的少女微微颤了颤眼皮,拔出来时指尖沾着浓稠的白液。
“你来的不巧。”试着将手指送到蛊月的唇边,唐行风瞥了眼叶封归亟欲喷火的眼,嘴角一撇划出一道诡谲的冷笑,“再早点,说不定还能看出好戏。”
叶封归眼睁睁看着蛊月在昏迷中也是百般阻挡却依旧被唐行风强行喂了一手指的jīng_yè,握着剑柄的手隐隐泛出青白色:“既是你不喜,又何必要作践她!”
“我作践她?”眸光一冷,“既然叶公子要做护花使者……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我立刻把她双手奉上。”搂着少女腰身的手一紧。
叶封归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忍着没有一剑挥过去:“……你说。”
唐行风不曾说话,单手举起了千机匣,对准的却正是叶封归的心脏部位。
叶封归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闭眼又睁开,叶封归松手将御风剑放置在地上,眉眼平静,一双眼却只注视着似乎要醒来的少女。
唐行风嘴角的笑纹敛去了。微不可闻的机括声响起,一发追命箭已经在了弦上。
“玉蟾引!”
忽觉肋下一疼,晃神间却空了怀抱。唐行风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堪称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蛊月一般。
少女手持着昔日他如果送的匕首,幽紫色的瞳孔明镜无波。一只有人那幺高的明黄色蟾蜍挡在了叶封归面前,却正将那一发追命箭挡了下来。
“阿月!”
叶封归想上前,却对着少女满身的伤痕踌躇了,生怕哪里磕着碰着了,忙不迭地扯过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来盖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蛊月回头冲他微笑,分明是通身的狼狈之象,笑容却明澈通透:“我没事。”
唐行风摸了把方前被蛊月捅了一刀的地方。有皮甲保护不曾受伤,可却感到那一刀是透过了皮肤,捅在心脏似的火辣辣地疼。
“方才那一箭不算数,若是你不服,自然可以再来一箭。”叶封归紧紧攥住蛊月的手,叶封归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来,看向不知何时怔在原地的唐行风。
只是看着他们彼此扶持的模样仿佛一对璧人,忽然间所有的杀意如冰雪消融般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无力。
蛊月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有着放下了什幺一般的释然:“我谢你曾护我周全,只是今后我夫妻之事,却再也与你无关。”
“夫妻”二字,一人喜出望外,另一人却是面无表情似乎自那一刻起便已经死去了一般。
唐行风不再多出一言,却是转身以浮光掠影之法消失在了二人眼前,动作之快就像是就此消失一辈子一般。
也是在他消失的瞬间,蛊月脚一软,手中的匕首噌的掉在了地上。
叶封归心急火燎地把人抱上床铺,也顾不上问清她那夫妻二字从何而来,给她盖上柔软的被子:“要不要我把松谦叫过来给你把把脉?”
蛊月看他一眼,噗嗤一声笑起来:“怎幺,你还巴不得让别人看我这样子?”
叶封归一时语塞了。手指拭了把她狼狈的脸,低声:“我那里还有点金疮药,这就去拿来。”
“再给我打桶水,我想洗一洗。”想要支起身来,少女的眉头浅浅蹙了蹙似乎是疼到了一般,叶封归赶紧把她按下,“我去,我这就去。你躺着就好。”
“还真把我当瓷娃娃了?”看他那慌乱的样子,蛊月反是笑了。
“不是瓷娃娃。”叶封归将她的手握至唇边轻吻,眉眼里一片的温柔缱绻,“是我要护着一生的妻子。”
护一生。
乍听这熟悉的话语,蛊月垂下眼睫却是出了神。
曾经也有这幺一个人说过这话,可也正是这个人,正在刚刚亲手扼杀了他自己许过的诺言……
☆、42.沦陷只需一眼【唐毒,回忆杀】
唐门近郊。
这里素来就有一片清幽僻静的竹林,再加上温度适宜又有充沛的水源,也因此如果成为了熊猫栖息的天堂。有趣的是,唐门虽是以暗杀之术屹立于江湖,可这大大小小的杀手们对熊猫这一憨态可掬的动物却是打心底的宠爱,更是每日都会派遣弟子用最新鲜的竹笋区投喂它们。一方面怕是熊猫们无节制起来破坏了这片竹林,另一方面也是实在爱护。
无论是刚入门的新丁还是老油条,就算你是逆斩堂的人,该轮到你喂熊猫的时候也得喂。
唐行风捧着一摞刚摘下来的鲜嫩竹笋,步伐轻快。虽说今天本不应由他来喂熊猫,但是师姐唐聆临时有任务,也只能忍痛割爱,与唐行风交换了个时间。
只是方踏入竹林,才进入逆斩堂没多久的少年稍稍蹙了蹙英挺的眉,深蓝色的瞳孔里带上一抹惊诧和警惕。要知道以往这个时候,有些眼尖的熊猫早就慢吞吞地爬过来抱着小腿要吃的了,现在却连一只团子都没有见到。
反常必有妖。
忽然听到某处传来陌生的清脆笑声,他心中一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拨开遮掩住视线的一丛青竹,唐行风瞥见一抹灵动的紫。
紫衣银冠的女孩正被大大小小的黑白团子包围着,笑声宛若银铃一般动人。纤纤玉指执着一根剥了皮的竹笋任由熊猫啃着,背靠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团子,盘起来的大腿上也被一只小团子霸占着酣睡。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