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yīn_náng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yīn_náng和荫茎的根部,拉紧固定好,yīn_náng和荫茎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赤裸,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蜒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拔的ru房,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yin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荫茎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后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么样啊,你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鸡芭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高潮,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赢,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高潮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yin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鸡芭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后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yīn_náng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yīn_náng,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么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gāng_mén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gāng_mén的快感,然后再换阴di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gāo_wán,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后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荫茎,开始把弄,但是荫茎只是从疲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