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
秦俊随即拍拍他的肩膀,面带得色地笑道:「是吧?田科长!看到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好向我爸回复了!那……我先回包厢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去跟我爸说你不去唱歌了。」
说完话就转身走了,走廊上传来轻飘的口哨声。
田浩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对这种事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白芸是那样单纯、正经的一个妻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来!
「可是,阿芸……你为什么要拖延那么长时间才开门?三更半夜,你为什么和秦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裳不整!没事你整理什么床啊……」
只是,心中的疑问叫他如何问出口呢?他闷闷地靠在床上,一声不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白芸战战兢兢地低首站在一旁,左手放在腿边搓着裙子,右手环在胸前抓着左手臂,神色岂止是慌张,简直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她才好像已经整理好了慌乱的心绪,一排皓齿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似的。然后,她轻轻地上床贴在丈夫身旁,用手摇了摇丈夫的肩膀,用一种可怜楚楚的又带点撒娇成分的语气低声说道:「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嘛……别这样吓我了……你只管问我嘛!……好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两个都会睡不着觉的。我……都照实说吧!……嗯……都怨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sè_láng!他……他……呜……」
说着,禁不住抽泣起来。
听到这里,田浩心里顿时一抽,脑子「嗡」了一下,连忙逼问道:「他……他……把你怎么啦?」
谁知这一逼问,妻子「呜……」
哭得更凶了,头埋在他怀里,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细肩柔胰一耸一耸的,煞是楚楚可怜.田浩心疼地一面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一面安慰着她。但自己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他觉得身体里的血一阵热一阵凉的,竟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白芸才慢慢停止了哭泣,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较为平静的语调开始讲述刚才发生的一切:「你走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忽然感到有人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
被tuō_guāng了衣服,只剩……内裤了……那人还和你一样,吻人家……脸、脖子、还有……胸部……还有一只手在摸人家的……下面……你别生气……我真的以为那就是你嘛!前些日子人家那个来了,都没让你那个……所以我想肯定是你忍不住了,从秦书记那里溜回来和人家……亲热呢!
「他……他……摸了很久,摸得人家都……都……接着他还钻到……人家的下面,吻……那里……还想脱人家的……内裤……这时我才感觉出来他的脸夹在人家的腿上有些瘦,而且舌头……手掌都跟你不一样!这才真正惊醒了,发现竟是他!这个sè_láng!
「我吓了一跳!哭着挣扎着……可是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力气那么大……
一只把我的双手紧紧地钳住了,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人家的胸部,把我捏得好痛喔……而且,还在想脱人家的内裤!我拼命地挣扎、扭动,不给他脱……可是,你知道人家的力气小嘛……眼看挣不过他的力气……就要被他脱下内裤了……我,我……哭着求他,说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却笑着说你和叶薇正亲热呢,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婆了……我不信……就在这说话的空隙,我想挣扎是挣不过他的,得想个办法……于是急中生智,装作相信他的话,装出悲伤的样子,沉着脸对他说-田浩对不起我,我也豁出去了,我会遂你愿的!你……你先去把我包里的保险套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