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凯追上前勾住灵洋的脖子,继续贱兮兮地说:“这么了解我啊,要不我两试试?”
灵洋斜了一眼他说:“你在下面吗?”
聂凯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那,那什么,那还是算了!看来我俩这辈子只能做好兄弟了,可惜啦!今生无缘啊!”说完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舒了一口气,继续陪着灵洋散起了步。
那天晚上,灵洋又梦见了果宝,梦见自己搂着果宝睡的很安心。那个江边碰到的跑步男子也有和果宝一样的小酒窝。
第7章
由于城市建设,福利院早已搬到了郊区,晚上灵洋还要去看音乐节开幕晚会,因此负责灵洋出行的司机早早地等在了酒店大堂外。
上了车,聂凯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灵洋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估计昨晚散步回来又不知道跑去哪里h到几点才回来,说道:“我看你还是回去继续睡吧,不用陪着我一起去。”
聂凯以为灵洋要支开他,立马强打j-i,ng神说道:“那可不行,我对你那童年回忆可好奇了,我必须跟着,再说昨晚不是说好了陪你一起去的嘛。”
司机说路上大概需要2个小时的样子,于是聂凯还能在车上睡个回笼觉,而灵洋内心隐隐的期待与兴奋让他一路上都看着车外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果宝被领养后还在这座城市生活吗?福利院里还能找到果宝的消息吗?果宝还记得自己吗?
搬迁后的福利院面积是当年城中的好几倍了,老师和小朋友也多了很多。
灵洋他们的突然造访受到了福利院里小朋友的热情欢迎,因为有两个好看的大哥哥带了好吃好玩的来看他们了!
聂凯看着灵洋弹着儿歌被一群小朋友围着的样子,心想:这不挺亲切的么,非得装什么艺术家的高冷。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院长邀请他两和小朋友一起在食堂里吃个简餐,他两都没有拒绝。
坐在灵洋身边的小男孩把自己碗里的糖排给灵洋夹了一块说:“哥哥,我们食堂的糖排特别好吃,你尝尝。”
灵洋盯着碗里的那块糖排看了一会,夹起来放进嘴里却没有吃出记忆中的味道。
刚才与院长交谈,灵洋表明了来意,也告知了院长自己曾经20年前在福利院待过,他想打听一下和他一起的一个叫果宝的小朋友的消息。
可是院长说,当年的老师几乎不是退休就是不做了的,老院长也已经退休好多年了,她让人查了档案资料也没有查到有一个叫果宝的孤儿。
看着灵洋失落的样子,聂凯安慰道:“有缘肯定还能见面的。“
灵洋和聂凯吃完午饭后就和院长老师还有小朋友们道别了,临走前还定了两台钢琴说稍后会送到福利院,就当他对孩子们的一点心意。
当他们坐上车开出福利院后,有位老师转身打了个电话。
灵洋没有认出来她,但是她却一眼认出了灵洋来,她就是当年专门负责果宝生活起居和教育的老师。
灵洋当年和果宝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的,使得她对这个长得和女孩子似的,音乐课后总和果宝一起在钢琴上玩好久的,对音乐很有天赋的小男孩印象非常深刻。
而这个老师在打完电话后第三天就辞职了。福利院里再也没有知道有果宝这个人的老师了。
从福利院出来后时间还早,司机建议他们可以去顺路的s-hi地逛一下,说那里环境不错,是个5a级景区。
到了s-hi地门口,司机给他两大概说了一下要怎么逛,然后约定下午5点半在s-hi地出口等,这样不会耽误晚上的音乐节开幕晚会。
城市内的天然s-hi地还是比较少见的,而这个时节要数芦苇荡最美,成片的芦苇花一经风吹,那轻如棉絮的花白随风飞扬,如漫天飘雪!美不胜收!
灵洋和聂凯坐着摇橹船在青青的超过半人高的芦苇丛中摇过,惊飞了几只小水鸟!
船靠码头,灵洋和聂凯上了岸,朝民俗街走去。聂凯对沿街的特色小店还挺感兴趣,走走停停看看拍拍照。
灵洋却心不在焉,他始终觉得不该会毫无踪迹可查,就算时隔20年资料可能缺失,但不可能没有果宝的任何资料,何况他记得果宝有那么特殊的待遇......
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有人抹掉了关于果宝在福利院的资料信息,那么他就算去找当时的老院长估计也会无功而返!
不知不觉他两逛到了一座石桥边,石桥那头连接着的小岛上有一座和周边自然景色形成鲜明反差的建筑。聂凯拍了拍灵洋说:“这建筑挺特别啊!”
灵洋从思绪中回过神抬眼看去,那是一座三层小别墅式的房子,整体装修是以黑白两色为主,不似刚才民俗街上古色古香的红漆木头建筑,现代感十足,简洁大方。
他们翻过小石桥,走向三层小别墅。
“黑白空间!呵!这名字也挺有意思的,这是个什么地方?”聂凯好奇的推开门和灵洋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两位先生请问喝点什么?”吧台里一位笑容甜美的年轻女孩问道。
灵洋环视了一圈,发现是一个休闲吧似的店,店里人不多。
聂凯则靠在吧台边问起来:“莫美女,你们这儿环境挺不错啊!店里都有些什么特色啊,推荐一下呗,我们刚好逛累了,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莫昕愣了两三秒,反应过来对方是看了胸牌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感觉到对方于语气中的一丝轻佻,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