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想极了的,现在想维护自己形象,哼哼,晚了!
不过左穷还是很给她面的点点头想了想,面有忧色的说道:“可那杂碎不抓赚总是让人担忧的很呀!”
高兰很自然的抱住左穷的腰,把头埋在左穷怀中轻声说道:“应该不要紧的吧我和秦台长说了一声的,说我最近有些不舒服,要他不要给我安排别的活动,只做好自己的主持这以后我也只会在家里和电视台之间来回,那人应该没那胆的……”
左穷相信高兰是有那个能力安排自己的工作的,就算不提她还有一个县里一把手的儿媳妇,更重要的她还是电视台的台柱,台长这个面还是要给的可电视台和她现在住的家虽然距离不是太远,可高兰下班一般都是晚上了,这一段距离对于处心积虑的人来说却是危险至极的,就把他的担忧说了出来
高兰听左穷这么一说,脸上也现出了忧色,想了想,还是没说话,只是拿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左穷
左穷心中一动,略微思索了会儿,就悄声说道:“兰兰,要不……我以后接你下班好吗?”他刻意的不去想高兰名分上的那男人,虽然接送高兰是那男人的权利,可那天晚上的一抹刺眼的红色,让他从心底莫名的恨起那个男人来,只要永远不要见着才好
“一直到以后没事儿为止,好吗?”
收看过高兰节目的人都说她有双会说话的眼睛,再枯燥的话题经过她眼睛的一润色,总会看着不厌左穷也明白了她的回答,她眼中的喜悦说明一切,
“你平时不还有事吗?”
左穷摇摇头,反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的?”,话才出口,左穷就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自己嘴口花花
高兰却听得受用无比,笑靥如花的轻轻打了左穷一下,娇嗔道:“算你还有良心!”
左穷嘿嘿一笑,心想这兰兰在自己面前还真不懂得矜持为何物呢!
左穷又交待她每天一定要记住了,不能单独随意的外出,身边最好有人,有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传呼自己
高兰很不容易的比平常听话,让左穷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交待完了左穷就要告辞而去高兰却有些依依不舍的,挽着他的胳膊说道:“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家了,多危险!好吗?”
高兰不如平常的有主见了,反而就像平钞的娇柔哀求,让人不由升起一股要保护她的**,不忍拒绝
刚来的时候,左穷只顾着担忧她的处境,没功夫多去注意一些别的事物,比如眼前的女人!
天啊难怪那杂碎要寄那么多变态东西过来,左穷一下突然不那么恨那个人了!是啊这样的尤物谁又不想拥有?
高兰平时就是一位魅力时尚的女性,左穷是见惯了的,就是那天,也只算是惊鸿一般,事后回想起来,总会似有似无,断断续续,诅丧的很!可现在,眼前的女人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迷人,都要性感
她一袭黑色睡袍,两根细细的吊带系在她那浑圆的肩上,双臂如藕滑泽,**如峰耸立,丨乳丨沟深深,在黑色的布料映衬下更是如同深渊不见底一串白金项链挂在她那洁白细腻的脖上,忍不住化为其中一部分黑色睡袍衬着白皙的肌理更显柔嫩,仿佛就是按照她所裁剪,紧腰,至髋臀部位也是紧紧包着,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丰满的臀,这哪里又是睡袍了,就像晚礼服般的华丽!
目光又移至她那如花的娇颜,眉毛弯儿细,似是被精心描绘过的,隐约中又可以看出眉黛中风情,更添其妩媚睫毛长长,向上微翘,双眸略起水烟,红唇饱满欲滴,秀发似要入睡,杂乱中带有颓废,更显别样诱惑
灯光照过,女人的黑色睡袍光柔而垂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