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一只花冠大公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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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完课本,也差不多到了开学的时间。
周一早上,好几天没见的杨韶回了宿舍。
他恰好在403门口撞见楚辞,于是从他口中验证路上听来的传言——
“听说408那个装逼犯前天下午找你麻烦了?”
“嗯……”楚辞想着自己鼓了一丢丢的小钱包,觉得人不能昧着良心,于是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麻烦……”
恃富行凶,赚钱的事儿,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对对对。”系统数着比原来多了200分之一个卫生间的鬼屋,非常赞同。
“其实杨明健同学,也就是装逼犯,他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啊!”一人一系统发自内心道。
杨韶:“……”
作为一个从出生起就不缺钱的富二代,杨韶不能理解楚辞的想法。
当然楚辞也不能完全理解他,看着杨同学脸上渐次浮现出不解、憋屈、同仇敌忾,楚辞觉得两人的脑回路大概率不在一个频道上。
自己这边播放的是《致富经》,他那边就不知道了,嗯……很可能是《王子复仇记》。
“算了。”
杨韶今天主要不是来说这个的,他观察了一下楚辞的神情,见新朋友言谈开朗、神色间毫无y-in霾,显然是真的没把被找麻烦的事放在心上,于是暂且放下系里的传闻,按捺着兴奋道:“你知道我上周末回家以后经历了什么吗?”
“什么?”
楚辞一早就发现杨韶头顶的y-in气少了四五成,想来是他家里人发现问题,请到了玄学界的人解决麻烦。不过照顾小伙伴兴奋的情绪,他没有揭破,而是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
对于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怪事,杨韶早就想找人吐槽了,可现代社会,这种灵异鬼怪的事不是谁都信的,于是他想来想去,只能来找楚辞。
楚辞这一问,杨韶如逢知音,顿时打开话匣子——
“我见到真正的高人了,高人长得比你还帅……不,也不能这么说,你俩帅法不同,你看着更平易近人一点,高人的身体好像不太好,给人的感觉有点冷……”
“他还注意到你给我画的平安符了,以我出席酒局多年的阅人经验,我觉得那位姓沈的高人对你格外欣赏,你要不要考虑拜个师?听说他在港城和海城很有名的……”
“等等。”楚辞原本只是随意地听着,听到“姓沈”两个字,终于提起了注意力,他忍不住坐直了一点,打断杨韶道:“什么姓沈的高人?”
“哦,也对,你不知道前因后果,”杨韶考虑了一下,提议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从头和你说吧。”
“好。”
“从哪里讲起呢?”杨韶摸了摸下巴,开始回忆。
……
被杨父带回家后,杨韶第一时间看到了别墅门口的亲爷爷。
杨老爷子看见孙子和儿媳受惊的表情,脸色一沉,总是挂着笑的脸严肃起来。
“孽债,孽债……”他拿拐杖杵着地面,气愤道。
“爸,你怎么来了?”杨父看到老爷子略有些吃惊,他上前搀扶道:“不是说了明天去看您吗?”
“明天?万一今天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我的宝贝乖孙!”
“……”
听见杨老爷子若有所指的话,杨父眉头一皱,他抬起头,扫视了一圈:“谁告诉您的?我不是说了不要拿这件事打扰您吗?”
“再说了,多亏我给小勺买的那个行李箱质量好,您看小勺和攸宁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杨老爷子气得眼睛一瞪,抡起拐杖就抽儿子:“这还叫没事?等有事就来不及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周日必须去拜访那位沈先生,至于今明两天……还好沈先生思虑周全,托人捎了几张护身符……”
“你们都给我过来!”
……
十分钟后,看着爷爷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黄色符纸。
早已被楚辞给的平安符挑战过科学世界观的杨韶接受良好,按照杨老爷子的吩咐割破食指,把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下方。
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在香案前上了三柱清香,将符纸点燃,在袅袅青烟中默念——
“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要是能不继续咯咯哒就更好了……”
“我就知道小勺听话。”
杨老爷子慈祥地摸摸孙子狗头,拿出第二张符,递给儿媳妇。
同样经历了今天的惊魂一幕,杨母虽然不能说坚持了几十年的科学世界观一朝倾塌,但也同样半信半疑,再加上她性格温婉,一向尊敬公公,于是像儿子一样将符纸点燃。
“……”
接下来,杨老爷子的手里只剩下一张符纸了,在场也只剩下最后一个没有被封建迷信污染的人。
杨父早在儿子和妻子都自愿进行仪式的时候脸色就不是很好,不过没说什么。待轮到自己,他和杨老爷子的目光稍一接触。
凭借父子之间的了解,杨父皱眉道:“爸,你知道我是不信这个的,给攸宁和小勺添点心理安慰也就算了,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