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下问道:“不知参将叫若晴过来何事?若要饮酒,还是罢了,若晴不善饮酒,只怕醉了惹人笑话。”
洛青松嘻嘻一笑,紧挨着公子坐下,瞥着公子笑说:“我喜欢兄弟醉酒的样子,比醒着时亲热得多。醒着时太正经了,避人避得远远的,好没意思。”
公子被他瞅得耳热。只管端茶喝了一口。红翠乍一进来,见公子和洛青松坐得恁是亲热。公子低头不语,洛青松只管呆看着,不禁咳嗽一下,说道:“怪不得男人都喜欢丽春院呢,里面的姑娘一个个粉嫩粉嫩的。我要是男人哪,也巴不得天天住进这里呢。”
洛青松只管看的公子出神,闷闷地答道:“这里面的姑娘纵然是仙女下凡,在我看来,却没有我这兄弟入眼呢。”
红翠呵呵一笑。甩了一把手帕到洛青松头上问道:“这话怎么说?难道你要娶我家公子进门不成?”
公子脸一红,斥道:“红翠。胡乱说什么?”
洛青松这才回过神来,见了红翠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红翠姑娘啊。换了别人,也没这么伶牙俐齿的。”
红翠见公子神色庄重,这才正色说道:“我家公子可不像参将大人,只管往这十八窑、八大胡同什么的地方钻。我家公子好人儿一个,莫把我家公子带坏了。”
洛青松笑道:“带坏他,我倒不担心,我怕他把我带好了。说来也怪,洛爷我对别人都不怎么上心,偏偏就对你家公子的事情上心的很。如果你嫌这里碍事,自个找地方玩去,我却和你家公子好好聊聊。”
听这话,红翠反倒不走了,侍立到公子身后撅嘴说道:“你让我走我偏不走。”
洛青松又不是红翠的主人,也不能说什么。他侧目注视公子,问道:“我和我艾兄弟年前一聚,转眼一月过去了。我听说兄弟的当铺被盗了,可打听来是谁做的吗?让我知道谁做的,先卸了他一条腿再说。”
公子淡淡地说道:“不劳参将费心,那些小事情,自有下面的人操心。”
洛青松倒酒说道:“那是那是,我们今天是来这里喝酒消遣的,说那些小事干嘛?又是兄弟我多情了。来,我敬兄弟一杯。这可不是丽春院的酒,是我府窖藏十八年的陈年老窖,好喝得很呢。”
哪知道无论洛青松怎么劝说,公子只是推却,酒是一口不喝。洛青松很是恼怒,翻脸说道:“这也不喝,那也不吃,你要怎样?我不管,这杯酒你势必要喝的,要不喝的话我就要灌了。”
公子愤然道:“想必能灌若晴喝酒的人还没出世呢。”原来,公子一直恼怒他这种要挟手段,世上哪有刀架在脖子上喝酒的道理?当然,洛青松的刀也没有架在她脖子上,可是他用别人的生命要挟她是一样的道理。公子心道,若要我喝酒,自然要我心甘情愿才好。所以,每每洛青松用这种手段勉强公子的时候,公子虽脸上不说什么,但心里实在是一肚子的怒气。
见两人僵持在一起,红翠在一旁好生着急。她心道,小格格也是的,你不喝酒,尽可以赏我来喝嘛。那可是窖藏十八年的陈酿啊。红翠在家没喝够,在这里再滴酒不沾也太天理难容了。
呵呵两声干笑,未见人先闻其声,原来是肖妈妈领着宛如姑娘到了。肖妈妈拉着扭扭捏捏的宛如说道:“洛大人也是的,请客喝酒哪有晾我家姑娘的事儿?我家宛如听说艾爷到了,眼巴巴地等着爷叫呢。可爷倒好,自顾自喝上了,让我家宛如好不难过。”
洛青松正生气,对什么宛如不宛如的越加不在意,挥挥手,哼一声道:“我这里不需要什么姑娘,给爷退下。”
肖妈妈愣了,宛如也怔了。公子却站起来笑道:“快请姑娘坐下。”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