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就糟了。
公子虽然憎恨雍正皇叔父,他圈禁了父王,害他死在禁地,并且一生都背负着谋逆的罪名。但公子同时也是八王爷的亲生女儿,骨子里留着爱新觉罗家的血,她怎么能坐视不管?任由邪教推翻大清朝?这大好的满清江山怎么能入他人之手?
这么想了一大会儿,公子心中好生烦闷。画屏倒了一杯茶请公子喝。都被她呵斥下去。红翠使个眼色给画屏,画屏低首出去。
红翠猜得公子的心思,开解道:“要我说。小格格也不必太烦心,他可是皇上,哪能轻而易举就被一群小人拿掉呢?我们不管他,好好报了八王的仇,这才痛快呢。”
公子斥道:“胡说!家大还是国大?没有了国,何来的家?好不容易我朝定鼎中原。老百姓不再受战役之苦,被他们这么一搅和。又不知乱上几年呢?我虽心有私仇,但此处却应该顾全大局。我也探听得。乾隆皇上少年英明,也算是一代明主☆近朝廷上屡有皇上开释众皇叔的消息传来,可见他本人要比他父亲明理得很。暂时,我却要把私心放一放,解解眼前之厄。”
红翠不愧是红翠,心眼转得比陀螺还快,马上接道:“就是就是,那皇上再不好也是小格格的哥哥,那老母再好也是老母,能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能听这什么老母教,他们的教主一定是一个又丑又老的家伙。”
正说着,画屏禀告说洛参将来访。红翠正好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好一解公子眼前的忧烦。再说,红翠知道洛青松认识的人多,交结的人广泛,说不得他就认识什么老母呢。
红翠马上说道:“他来得正好!公子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他总吃我豆腐。”说完,不等公子答话,她就对画屏说道:“让他进来,公子有话问他。”
画屏答应是,去院外请洛青松进来。不一会儿,洛青松笑呵呵地走进来。一掀帘子,他就对公子说:“哎呀呀,艾兄弟,你可真能混赖,欠我的人情可该还了。如若不是兄弟我脸皮厚,上门讨要,你是不是就准备忘得一干二净呢。”
公子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人情?她怎么不知?公子请洛青松坐下,问道:“洛参将说哪里话?若晴什么时候欠你人情来?”
洛青松笑答:“兄弟真是贵人多忘事。前日里还情哥哥情哥哥叫得亲热,今日怎么又正经起来,什么参将,听着让人生分,快别这么叫。”
公子脸一红,情知他在说那天的事情。虽然是他逼自己喊的,但自己也不能否认,只好改口说道:“兄弟快请坐,红翠沏茶。”
洛青松见好就收,又说道:“兄弟我今日到访,真就是讨人情来的。兄弟你可不能赖账。”
公子问道:“若晴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请兄弟详细说明。”
洛青松见公子所言似乎不假,这才把那夜帮暗香擒伏沈飞鱼的事情说了。原来,暗香回去并没有对公子提起他的帮忙,所以公子也不清楚洛青松曾相助一臂之力。
公子说道:“既然如此,那真是若晴欠兄弟的交情了。若晴从不喜欢欠人情,洛兄弟要什么只管开口。其他的不说,一些银子锦绣澜还是能拿出来的。”
洛青松哈哈大笑:“兄弟笑话我呢?你看哥哥我像是缺钱的人吗?我来可不是为了那三五百两银子来的。”
公子问道:“那洛兄弟想要什么?只要若晴能拿出来的,尽管开口。”
洛青松沉思说:“若要你这个人情,你只会说拿不出手。我却再等等再说。”
公子猜得一半,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接着,洛青松又问:“问出什么来了吗?”
公子没有回答,反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