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她听着,眩晕和被压制的情况加上忽然被戳破内心最隐秘的恐惧,让她惊恐之余思维跟着走……丝毫没有再想过魏蝉做这些的可行性。
她忽然疯狂地挣扎起来,眼睛里是憎恶和惊天的仇恨,咬紧牙,竟一时间挣脱起来,好似困兽之斗!
“我为什么不敢!”魏蝉冷漠地忽然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那漂亮冷血的脸庞发丝附着着汗水,苍白的粘附污垢泥泞和血渍,狼狈不堪地跌坐!
魏蝉粗暴地再度卡起她的脖子,大跨步把她拖行到角落,无视她痛苦扭曲的表情,把她困在墙角,清甜的声音冲她耳边嘶哑低缓道:“你知道……我要再出一点钱,你就不是疗养院而是j-i,ng神病院!到时候你想自杀……都没那个可能!”
殷守月想要挣扎,却肌r_ou_酸痛得完全抬不起,头脑一片混沌,眼睛也昏沉,只有心跳加剧,频死感和暴怒交织出现在她脸上:
“你……哈啊……哈啊……你……”
“啧啧。你瞧瞧自己。”魏蝉冷漠地嘲弄,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屈辱地露出冷汗淋漓因血液流下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的狼狈的面容:“只要戳中痛点……你和那些你看不起的‘猎物’们一个样,也和越无忧一个样,不是吗?你又有什么脸面去嘲笑他们?”
“我要……杀了你……”
殷守月嘶哑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把一切音节吞回去!:“啊——!”
“哈——哈啊——哈啊——”
“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殷守月。”魏蝉冷冷地捏紧木棍,抓过吧台上留下的一瓶酒,打开瓶盖,把酒水悉数从她头顶完全倒下去!
冰凉和寒冷瞬间席卷!
“清醒一点,我们再说话。”她听见那个年轻教师这么说道。
她靠坐在墙边大口喘息,红酒顺着她的短发低落,沾s-hi她的睫毛,眼球带来灼烧感……但好歹从混乱的思维里清晰一点。
“你想要我怎么样?”她干涩地问。
“别找越无忧麻烦。”
“不可——!”
“卡!”一个声响。脚腕传来击打的剧痛!
“再说一次?”
“不!……啊——!”
“卡!”
“再说一次?”魏蝉丢弃木棍,捡起碎裂酒瓶的玻璃碎片,靠近她的脚腕,声音远起来:“希望你小心一点。你知道的……事不过三,这一次我就不是用开玩笑的了。”
玻璃碎片紧挨着皮肤,力道在慢慢加紧。
“……”
殷守月的沉默让魏蝉不耐烦地加力,皮肤被划破,血液流下来。
“……好!”她最终屈辱地扭头,死死闭上眼睛,遮盖难堪的神色。
“很好。”魏蝉满意地点头,松开一点力:“还有。你的作业……太不合格了。以后记得做。”
简直是恶意羞辱……
她愿意在特殊情况下退让,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如此侮辱。
殷守月没等她说完,忽然爆发,喑哑的嗓音饱含愤怒:“少给我得寸进尺!你别太过分!你等着我出去,信不信我让你死得干干净净!尸骨都不会找到!甚至警方根本不会来找!
你以为你是谁?!你再不得了又怎么样?你是一个人!!而我有一个军团!”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腰部又是一个横踢,把她直接踹倒横卧,瞬间岔气:
“殷守月!我告诉过你……你这蠢学生!弄清你自己的位置!”
殷守月被她提起来,气息混乱:
“以后怎么样是以后的事情!现在!
你倒在我脚下!而你不敢承担后果!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她语气锐利如含着冰刃:
“就算下一个小时你找人弄死我……现在骗也给我骗着说你会听话!”
“……懂吗?”她强迫殷守月直视自己,声音忽然轻下来:“现在,告诉我你不会逃课了,是不是?”
“……”
长久沉默。
“是。”最终她说。
殷守月狼狈地手肘着地想要支撑自己坐起来,却无力,只能维持这个臣服的姿势,慢慢地难堪道。
“你会上课听讲……是不是?”
“……是。”
“作业会好好完成,是不是?”
“……”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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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我可以加入……”那小白脸一样的学生凑近,满脸激动,天知道他想加入东城……后备混混队,想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