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申和冯子饶琢磨着这几点结论,最后制定出了具体的学习方案。
总的来说,就是多看书,就是看书要有目的、有方向。
冯子饶转了转笔,说:“我回去让人再多查点资料,但方向大体就是这样。”
沈申亲了亲冯子饶的脸庞,夸赞:“我男朋友就是牛逼。”
冯子饶轻笑一声,“还有更牛逼的,想不想试试看?”
沈申红着脸,指着冯子饶只能结巴地说出:“你....你...”
冯子饶轻轻弹了弹沈申的额头,“好了,快学习。”
“今晚还要学一个小时才能睡觉。”
沈申把脑海里有颜色的废料全都排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应了下来。
随后的一个学期,沈申和冯子饶的生活平淡却不平凡。
他们每周该上课就上课,空闲时间全都花在了准备比赛上,周末的时候就去医院。
沈申治好的病人越来越多,他也逐渐有了一点名气,有些被治好的病人更是特地制作了锦旗来感谢他。
现在沈申的诊室里,已经挂了五六个锦旗。
沈申每次看到那些锦旗,就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再次激情澎湃地投入了治病救人之中。
半年后,也就是沈申大一的那个暑假,全国中西医比赛将在一周后举行。
沈申和冯子饶一个月前在b市租了一套房,美名其曰用来好好复习,其实是为了能够干酱紫酿紫的坏事。
在这半年里,两人可谓阅书无数,把医学的许多冷门知识都给吸收了个遍。
在这半年里,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升温,变得更加黏乎起来,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虽然两人还没有打全垒,但除了进洞,其他该做的都做过了。
这日,冯子饶和沈申还如往常一样窝在他们爱的小屋里看书。
沈申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踢了踢冯子饶的腿,“男朋友,该去吃饭了。”
他们今天又看了一天书,沈申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塞的满满的,看什么都是关于中医的东西,就连看到一根大蒜也要想一下它的功效是什么。
冯子饶抱住沈申,鼻子抵在对方头顶,深深吸了口气,“男朋友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自从他们搬了出来,沈申发现他男朋友就特别喜欢做菜。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做一道奇奇怪怪的菜,比如:被分尸后的鱼和朝天椒一起爆炒。
但沈申每次都不好拒绝冯子饶,因而只好同意了对方。
冯子饶亲了亲沈申的脸庞,宠溺道:“爱你。”
然后他把书放好,站起来去厨房做菜。
今天他决定就做几道简单的家常菜,免得沈申到时候被气得不再让他进厨房。
冯子饶在炒菜炒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
他转头疑惑问:“怎么了,饿了?”
沈申把脸贴在冯子饶的后背,闷声说:“男朋友,你好贤惠啊。”
“从外面看你做菜,就突然有一种想抱你的冲动。”
沈申突然觉得,其实做些奇怪的菜也没什么,毕竟味道不烂,再加上他男朋友为他做菜的样子,真的特别特别有魅力。
每次都能把他迷的不要不要的,特别想就地把他男朋友给正法。
冯子饶边炒着菜,边说:“小粘人j-i,ng。”
“这里油烟味重,等下再抱好不好,嗯?”
沈申把手伸进冯子饶的衣服里,上下摸了摸对方明显的腹肌,调皮道:“不好。”
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撩拨。
冯子饶感受到沈申的动作,面色一滞,声音沙哑而性/感地说:“你会把火挑起来的。”
沈申就是在点火,他把手继续网上摸,摸到了两个凸起,搞坏地捏了捏。
“火燃起来了吗?”
冯子饶眼神一暗,关了火,把炒好的菜放进碟子,然后拉住沈申正在捣蛋的手,转过身来,吻住了对方的唇。
干柴遇到烈火,燃起了熊熊烈火。
等两人分开,已经是几分钟后,冯子饶看着红着脸、呆愣着的沈申,尾音上挑:“满意了吗,还想要吗?”
沈申被冯子饶吻得失了神,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紧紧抱住冯子饶,“我错了男朋友,我不乱撩了。”
冯子饶拉着沈申的手往下摸,“那它要怎么办?”
沈申红着脸摸了摸,羞涩地说道:“我帮你?”
冯子饶亲吻着沈申的耳廓,然后沿着脖子一路下移。
“好。”
这一天,等两人吃饱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