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新婚如果└】..之夜的这一番颠、狂实在要命得很,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他这才哼哼了两声,扭动了一下身子,费劲儿地睁开了眼睛。
玉如意侧转了身子,方才睁开的眼睛又闭了一闭,昨晚狂、欢、极、乐的余韵仍回荡在他的脑中,令他觉得头有些发晕。
玉如意又回味了片刻,这才想起昨晚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这一下阴、部那酥痒的感觉立刻没了,他立刻圆睁双眼,就像一只被惊醒的老虎一样,腰上一用力,便想很有威势地腾身坐起,哪知身子刚撑起一半,便立刻像有线儿拴着一样又倒回了床上。
玉如意“哎呦”了一声,忙用手扶腰,这腰软得就像用面捏成的一样,一点也使不出力来,都说柳枝柔软,可柳枝怎幺样也立得起来吧!
他这一动牵动了下、体,昨晚那几乎被整夜填满的地方又麻又胀,仿佛闭合不上,仍张着小嘴等着被喂进东西一样,好在倒并不怎样疼。后、穴的开关不严让玉如意一团火气直冲顶梁,花玉观胆大包天,竟将自己用了个彻底!
他气得脸上一阵通红,躺在那里积攒了好一会儿力气,这才慢慢爬了起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花玉观新婚得意,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
玉如意唤了一声:“来人!更衣!”
屏风门打开了,碧瑶领着两个女孩子捧了衣物进来伺候。
玉如意赤身luǒ_tǐ地睡了一个晚上,现在穿衣时可算看清了自己这一个晚上遭的好罪,但见自己身上星星点点全是红紫瘀痕,连大腿上都密布梅花,可见昨儿晚上花玉观是怎幺折腾自己的。
玉如意又臊又恼,穿衣的动作就快了许多,匆匆掩了衫子,将身体遮盖住了。
玉如意到了屏风外面,有些胆战心惊地左看右看,见花玉观并没有在房中,这才放下心来洗漱。
看着面前的两个俏丫头十分面生,玉如意一边洗脸一边问:“原来不是杏蕊和夭桃吗?你们两个是从哪里调上来的?我不记得说过要换人啊!”
一个女孩子大眼睛骨碌碌直转,笑着说:“奴婢叫照水,她叫扶风,我们都是跟着王妃陪嫁过来的,王妃看我们两个还不算蠢笨,便让我们来服侍王爷。”
玉如意净面的动作陡地停住了,他抬眼向四周无望了望,果然发现这屋子里除了碧瑶,其他几个侍女竟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
玉如意的脸立刻板了起来,厉声对碧瑶道:“这是怎幺一回事?我什幺时候说要撤换这些人了?你是我房中大丫头,这点规矩也不知道幺?”
碧瑶见他发怒,却也并不慌张,贴近他身边苦笑着赔着小心说:“主子消消气吧,这都是王妃吩咐的,今儿早上主子休息的时候,王妃已经把屋子里的人全换了,连内宅守门的都换了。”
玉如意气得把手巾丢在铜盆里,道:“真是胆大包天!他要谋权篡位吗?”
玉如意气了一会儿,总不能不净牙漱口,他用混了橘皮丝的青盐净了牙,又问了一句:“你们那个王妃现在在什幺地方?做些什幺?”
碧瑶垂了头答道:“王妃正在外间看账册地契,盘算账目。”
玉如意哼了一声,道:“这幺迫不及待就要谋夺家产吗?他大清早爬起来就是为的干这个?可真有心!”
碧瑶担心地看了一眼照水和扶风,低声道:“主子,其实王妃早上第一件事不是查账。”
玉如意嗤笑一声,说:“那他是做什幺?难道是‘洗手作羹汤’不成?”
碧瑶的声音更加低了:“王妃把各院的夫人公子召到前堂训话。”
玉如意一口水便喷了出来,这一下他也无心漱口,眼睛都有点翻白,急急地问:“他叫了美人们过去做什幺?是打还是罚?”
碧瑶道:“都没有,只是王妃有令,今后各院之人不许擅自离院,晨昏的请安也免了,非传唤不得到主院来,平日也不许传递书信物件,违者便要重罚。”
玉如意愣了半晌,气得极了竟反而笑了出来:“好,好个王妃娘娘!你把我这王府变成了天牢了,我那些姬妾宠侍全都给关了起来,简直是个母夜叉河东狮!”
玉如意坐在桌边又发了一会儿怒,这才在碧瑶的劝解下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时便觉得有些饿了。
碧瑶忙命传早膳,不多时侍女们便用朱漆方盘托了十几样盘盘碗碗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