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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奇怪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穿过我胳膊,桎梏住了我的身体,我扭头一看,我去!身后又是一个黑大老爷!
我就说为什么黑大老爷缩水了呢,原来是他又分身了。
分身后的黑大老爷穿衣服,说不定衣服也是能变化成分身的“因子”,这一次一分为二,“因子”不够用,于是只好变化出来的两个黑大老爷一个有衣服穿。一个没有衣服穿……我去,我只知道猴哥拔一撮猴毛,可以吹出一箩筐猴子,还没想过有人的衣服也能变出无数个分身的,这设定太逆天。
“噗通!”
下一秒,我被背后的黑大老爷的掀翻在地,摔得我两眼冒金星,等我缓过劲来的时候,发现那赤裸的黑大老爷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了,近距离的接触,黑大老爷身上的汗臭味熏得我连忙屏住呼吸:“你究竟多少天没洗澡了?”刚一开口,臭气就直冲口腔里,我眼前一黑,赶紧转过头,紧闭嘴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在这里面,没有人能找到我们,也没有人能打搅我们了……”趴在我身上的黑大老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
我意识到不妙。
这种姿势……没穿衣服。
我靠!
黑大老爷想做什么?
我脑子转得不快,没有一下子就能猜测出黑大老爷的想法来,但是我的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反应,抬起脚,朝黑大老爷胯下踹去——我绝对不是这么粗鲁的人,但是这一招却是以前在洗罪楼里时,每日清晨君临陪练出来的。
一个黑大老爷翻身倒下。
赤裸上阵的结果就是裆部无缓冲物,直接中脚,瞬间阳痿。
我分不清楚哪一个黑大老爷是本体,哪个是分身,姑且称为“赤裸号”和“穿衣号”吧。“赤裸号”倒在我身边,捂着裆部痛苦呻吟。而“穿衣号”就像是一个帮凶,一直在帮着“赤裸号”按着我的双手,方便“赤裸号”行凶。就算现在“赤裸号”已经倒地翻滚,但是“穿衣号”还依旧抓着我的双手,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因此我断定“赤裸号”是本体,这个能动性比较弱的“穿衣号”应该是分身。
我扭动着身体去挣脱“穿衣号”的桎梏,但是“穿衣号”的力气大得跟头牛似的,我挣脱不开。但庆幸的是“穿衣号”的反应跟个石头一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吃力地靠近“穿衣号”,张开口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咯嘣!”
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响声,俺的牙齿崩了!
尼玛,这“穿衣号”不仅反应像石头,身体也像块石头一样硬,把我牙齿都给咬崩了。
忽然间。土叨东弟。
一样东西从“穿衣号”的眼角里滚落,滴到了我的脸上。
眼泪?
没心没肺的黑大老爷有这玩意?
我被黑大老爷的眼泪给弄懵了,抬眼认真地看上去,发现“穿衣号”眼角不停地滚落下眼泪,他的眼泪是黑色,一粒粒掉在了我的脸上。
眼泪是很容易让人的心灵变得柔软的东西。
我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自己和黑大老爷的敌对立场,忍不住去想这黑大老爷怎么哭了?难道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有他自己的苦处的?正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是下一秒我要收回我的同情心!
像黑大老爷这样的恶鬼根本就不需要同情!
那一粒粒滚落下来的眼泪滴到我的脸上,滑倒我的身边,尼玛就跟小蝌蚪一样先长出双腿,然后两只小短腿跑得贼灵活,然后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