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晨到“凤鸣楼”的时候,如若溪早已恭候多时,不待洛一晨下楼,她便自己从楼阁上下来,雍容华贵的打扮瞬间吸引了所有在座的人。
只见如若溪缓步下楼,红色的绸丝拖在地上形成了一朵娇艳的牡丹,发髻依旧是高高挽起,发钗别致,串珠错落有致的搭配在发饰上,一颗朱红美人痣衬托着无上的高贵,脸部轻施粉黛,皮肤娇嫩柔滑,衣服虽穿在身上,却时时鼓风而起,好似衣不沾身,众人不得不叹一句绝世佳人!
洛一晨索xquot;/gt;倚靠在门边,等待着宁国第一艺妓如若溪的最后一演。
如若溪下楼走到一半停住,含笑娇媚的看了一眼洛一晨,洛一晨也回之一笑,之后便低头悠闲自得的伸手从旁边桌上的果盘中拿起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如若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阵,其实她很奇怪,相处数日,她却始终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觉得别有气韵,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关心,却也能够察觉到他的距离,就像现在,他如约带着黄金万两来赎她,却在她倾国倾城的打扮下显得有些漠然。
我就不信我走进你的人,却走不进你的心!如若溪一伸手便拉住悬落在楼梯中央的一gquot;/gt;红色绸缎,顿时身体飞到半空,众人一阵惊呼,连丫鬟酒肆们都停止了窜动,定住眼球抓住这美妙的一幕,如若溪的目光始终未从洛一晨身上收回,直至洛一晨抬头,如若溪才开始空中起舞。
凤鸣楼悬梁上到处悬挂着大红丝带,如若溪在这些丝带间翩翩起舞,犹如一只轻盈的凤凰,高贵而美丽的在空中盘旋,忽然翠儿从二楼扔过来一把琵琶,如若溪身体横成“一”字形接过琵琶,下面又是一阵惊呼,如若溪将手中两条丝带连成一条,轻坐其上开始弹唱:我梦见有人剑舞在山间,雪花飘洒在额前,我醉闻有人愿为我梳妆,满赋情义在心间,君不见整十年,我为你长守凤鸣阁,期待与君来相见,君不闻宿命里,我期待与你共一程,唯有今生与你相见了却我平生夙愿,唯有今生与你相守我愿重修几世姻缘,谁说青楼女子命薄,我亦可与君共进一杯合欢酒,谁言青楼女子福弱,我愿与君共谱一曲长相守···
“好曲子呀!”掌声如雷鸣般响起,众人不禁倾尽腰包,将银票银两抛于丫鬟们的手持银盘中,顿时银票如雪花般在上空飘散。
“公···公子,她唱的真好!”躲在众人间的小云也忍不住赞道。
“唉,唱的好有什么用,可惜所托非人”。宁啰”,见如若溪表情坚定,继而走到洛一晨身前,来回打量了一圈,指着洛一晨对如若溪说,“因为这个人,他已经成婚了”
“成婚?”如若溪的眉间抖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种失落,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何曾不是自己内心逃避过的一种答案呢?初遇他时,他身无分文,对宁国的一切都陌生的如同一张白纸,可短短数日他可以衣着华丽,手持黄金万两过来赎她,或许,或许他和她的命运一样,都不容自己掌握呢?那么既然这样,成婚如否又有何重要?只要他真心待她便可,她又怎能要求他独属她一人,况且她虽一直卖艺不卖身,可毕竟生长于青楼之中,不如大家闺秀般名正言顺。
“怎么样?”公主为她戳破了幕青衣的伪君子面目而骄傲,跳到如若溪面前,问道“姑娘现在明白我说的所托非人吧”
“公子所言差异”如若溪抬头直直的看着洛一晨,面色坚定,“如公子所说,我既已是真心托付,又岂会在意对方是否成婚,只要他心里有我,让我伴她左右便可”
“你怎么这么傻呢?他gquot;/gt;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再说了,你也不能伴他左右啊”宁,“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呀,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