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半软的灼热从下颌落入颈窝,擦过前胸与腹肌一线滑下,最后隔着布料摩擦着茨木自己束于环中饱受煎熬的j-in-g身,温热紧实的贴着让他已经辨不清是宠溺的取悦还是无情的折磨。
而后失焦的瞳孔中映入那枚j-i,ng致的皮革颈圈,仍弥留着主人j,in,g液味道的喉咙被再次束缚进熟悉的禁锢之中。
“欢迎回来,小狗。”酒吞牵着链条起身,扯去茨木的短裤,顺手拍了一把仍在快感中颤抖的臀r_ou_,他看见原本收紧的x,ue口中竟汩汩流淌出昨夜吃进的白浊,半透明的液体 y- in 靡地沾s-hi了大腿,看样子在*合结束后一直紧闭的*殖腔又在方才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打开了,“看起来你后面的‘锻炼’不需要热身了。”
酒吞所谓的“锻炼”自然是在健身房中就地取材,酒吞将他的爱宠牵向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下斜椅,只是茨木再天真也不会相信主人今天只是想让他做简单的卷腹训练。
果不其然,酒吞背靠着固定双腿的位置跨坐在椅面上,挑起跪在身边的爱宠的下颌吩咐道:“坐上来。”
茨木闻言已然猜及一二,不动声色地张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
“乖,自己把主人的r_ou_木奉吃进*殖腔里。”酒吞附在茨木耳边哄骗道。茨木在主人魔咒般的话音里将两手悄悄探向身后的股间,手指伸进濡s-hi的x,ue口分开那圈紧绷的软r_ou_,将主人被自己含弄b-o起的r_ou_冠缓缓嵌入其中。被粗长的x_i,ng器顶进彼此熟悉的*殖腔,却仍勾起一阵沿脊柱攀上全身的颤抖,j-in-g身也在银环中挣扎着跳动两下。茨木抬起头,迎上那双紫眸欣赏着自己胯间的目光,脸上骤然晕开一阵羞赧的绯红。
“躺下去,像你平常在健身房那样。”酒吞意外温柔的声音接着怂恿道。茨木想要不至于从倾斜的椅面上滑落,便只得用脚腕紧紧勾住主人的后腰,像极了主动邀欢的姿势。
仰躺下来的时候,含进腹中的j-in-g身滑出寸许,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竟让茨木有些后悔方才没有一坐得更深一些——这个念头生起的时候,他本能地扬起手背遮住双眼,却岂能阻挡心中诚实的欲念。
“可以开始了。”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给他多余的质问内心的时间。
茨木卷腹起身,酒吞的j-in-g身便随着重心挪向*合之处尽根捅入,深处的入口被坚硬的r_ou_冠结结实实撞上,惊得茨木浑身一抖,酒吞却爱抚地摸了一把那绯红的脸颊,鼓励着他继续下去。于是茨木不得不再次脱离身体的快感仰回去,又在下一个动作中被极尽满足地顶入深处。
酒吞轻轻扶着茨木的腰,玩味着他收腹起身时本能地夹紧胯下带来的舒爽,甬道的收紧似乎也为茨木带来更痛快的折磨,蜷起的上身将他的面容一次次凑向主人眼前,那层曼妙的红晕每回都更深一重,身体诚实的战栗也一次激烈过一次,酒吞感到深处的那张小嘴开始瑟索着张合,那是迫近巅峰的前兆。
“这样就被c,ao到高潮了?”他在那副j-i,ng致的五官再次贴近的时候,目光直勾勾地s,he入恍神的金瞳,毫不掩饰地揭穿道,怀中的身体随之一颤,一双手臂竟主动搂紧酒吞的脖子,深重的喘息旋即散乱耳畔。
股间的 y- in 液滴落在深色的皮革椅面上,快感像轻柔温软的棉絮包裹着意识,使茨木无法苛责自己愈发不争气的身体。
他感到酒吞的手指穿进后脑凌乱的长发,爱抚地捋了一把,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语调贴着耳廓响起:
“继续,按你平时训练的量,做完才许回去。”
茨木那天最终没能完成他的“训练”,爽得近乎脱水的身体被主人横抱怀中送回房间,甬道深处却像着了魔般仍然隐隐作痒,像是已经彻底离不开那根r_ou_木奉的侵占。
酒吞体贴地将他的食盆放在床头柜上,让爱犬一边趴在自己怀中一边进食补充体能。光裸的臀r_ou_摆动在眼前,诱惑着他有所行动,酒吞便顺应yù_wàng伸手揉弄起来,间或将指尖探向微微开合的x,ue口轻轻摩挲,听着茨木专注的舔食声中渐渐混入qíng_sè的呜咽。
“不是已经不行了么,茨木?屁股这么快又痒了?”玩味的一掌掴在诱人的臀r_ou_上,另一只手轻轻取下爱犬胯下的银环,将他b-o起整日的j-in-g身攥在温热的掌心里。
之前被c,ao得隐隐发痒的x,ue口与胀得难耐的j-in-g身同时落入主人手里,茨木只觉那阵悸动从体肤一直透进心底,还不等主人容许他发泄,便埋着头在臂弯中,浑身一阵舒爽的起伏,彻彻底底地缴了械。
提前发泄的惩罚当然也是“残酷”的,一顿饭间,他被主人按在腿上,施尽手段强制了四五回,到盘底见空的时候,他已经连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往后的日子尽是这种半玩笑的放浪格调,只是不论酒吞想出再疯狂的嬉戏手段,茨木心底总有一处专注而虔诚地仰望着他。这种情绪令他享受着酒吞施以的每一寸折磨,也将身体的每一次登顶都升华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另一方面,茨木搜寻的证据也徐徐汇聚在酒吞手边。酒吞晚间会靠在床头,严肃地翻阅属下送来的资料,茨木做完了分内之事,也就心安理得地乐得清闲。不过即便作为宠物,茨木也绝不甘于安安分分地蜷在主人身旁等他完成工作。
身与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