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酒吞并不是在这里兢兢业业任职的调教师,他来这里理应也有自己的闲适与休憩,毕竟当初来时,他们是把这段经历当做双人假期来对待,那就更该相互取悦、彼此尽责——这是茨木一番思考之后的领悟。
酒吞那晚正微蹙着眉心阅读着文件,忽然感到一颗不安分的脑袋穿入手臂之下,余光瞥见茨木猩红的发色从身旁闪入视野,旋即裸露的胸口便觉察到一串濡s-hi的舔舐。
“本大爷在工作,小狗,今晚没空陪你。”他起初以为茨木是在邀欢,随即却发现,他的爱犬根本不介意他的语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开拓着疆土。这番s-hi漉漉的舔弄倒像极了真正的宠物取悦主人的方式,甚至将他方才在工作中燃起的怒火也悄悄浇熄了些。
茨木见主人没再阻止,便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他的怂恿,大胆地亲吻起令自己永不知足地渴望的身体。qíng_sè的tiǎn_shǔn不失挑逗,从锁骨到颈侧落下一串绯红的吻印与齿痕,茨木甚至大胆地啃噬着主人深色的r-u首,用柔软的舌面极尽取悦。
他感到主人的一只手渐渐脱离文件的纸张落在自己趴跪的腰身上,将意欲侵犯他的火种播撒在他光裸的腰侧、背脊、尾椎,于是茨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却仍努力忍耐着不去打搅主人的工作。濡s-hi的吻沿着主人棱角分明的腹肌线条朝胯下挪移,灵舌卷过腰侧深蓝色的启明者图腾,细细描摹着每一根曲回的线条,然后他用牙齿松开主人胯间的浴巾,全然b-o起的粗长x_i,ng器便从单薄的遮挡下弹进他的视野里。
茨木细密地吮吻过两侧人鱼线深深的沟壑,将主人胯间的yù_wàng挑逗到极尽的时候,俯下头一口含住粗长的柱身,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主人的yù_wàng主动取悦。
他听见主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却不知那双幽邃的紫眸已经渐渐从手中的行文间转向他的身上,眸中暗暗焚烧的欲火化作一道极深的宠溺,肆意打量着他专注扭摆的臀部,在j-in-g身捅入口腔深处的瞬间不掩悦色。
主人膨起的结撑满了茨木狭窄的口腔,浓烈的j-i,ng华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他柔软舌面与后腭,于是茨木也放肆地呼吸着主人的气味,任凭身体里的躁动被他的味道驾驭着喧嚣起来。
舌尖细细裹去冠沟中的白浊,茨木扬起头,用那对星辰般璀璨的明眸直勾勾看进主人的眼睛,并张开有些酸软的口腔展示自己唇间的 y- in 靡。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端详着眼前j-i,ng致的脸庞,从鬓角蔓延颊边的纹身露骨地衬托着白皙的肤色,将他的面容勾勒得叛逆而张扬,一如他本人内在的真实。可此时此刻这桀骜不羁的青年如此温驯地趴跪在自己身下,浑身的体肤间都还留着他的舔舐播种的痒,他却臣服地等待着自己下令如何处置发泄在他口中的j-i,ng华。
“咽下去。”酒吞说道,他无比满足地看见自己的爱犬喉头微动,觑着一对明眸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
酒吞的指腹宠溺地刮过茨木唇角,将残余的浊液抹去,茨木配合地伸出舌头,裹着主人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他深谙自己今晚的行为会将两人的欲火引向如何万劫不复的局面,但他是酒吞的宠物,他有这个资本,也收获得起亲手播种的一切。
酒吞那晚将他掀翻在床足足c,ao干了一夜,茨木坦然地被主人c,ao到失去意识,昏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两人间的亲密距离被茨木这晚的举动彻底拉进。入夜,茨木不遗余力地取悦着主人,放开身体的每一寸禁锢去软化他心底的坚硬之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百无禁忌地承欢身下,白日里,酒吞花样百出地开发着爱宠身心的禁区,将他的yù_wàng推向极限,然后霸道地一一满足。两个灵魂深处像是有不竭的泉涌,仿佛终此一世放纵下去都不会干涸。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yù_wàng,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木奉,木奉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r-u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s,he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yù_wàng,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j-i,ng囊将修长的j-in-g身踩于脚下。电击木奉透明的木奉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j-in-g身随之剐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