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白愕然,“紫宫,你怎么了?”
“符,把符拿开。”白紫宫被符咒镇的难受,脸上手臂上又变的脏兮兮的,就像刚遇见他时的样子。
“符?”玉阳白看到白紫宫这个样子有些慌乱,他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符咒呢?但是忽然想到,方才回房之时娘亲给了他一个荷包,当时没有多想就戴在身上了。
玉阳白把荷包取出来,打开,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黄色的符咒。
玉阳白毫不犹豫的把荷包扔掉,把在角落里发抖的白紫宫揽进自己的怀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站在外面暗中看着这一幕的刘映雪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一股寒意打心底里开始蔓延。
紫宫,他、他竟真的,真的是鬼……
原本刘映雪只是担心玉阳白和紫宫走的太近,疑心他们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后来玉风开导她了一番,加上清尘的事,紫宫也没有整日和阳白黏在一起了,她才渐渐将这件事忘了,直到入夜无意中碰到清尘,他说玉阳白恋上了鬼,还在身上留下了痕迹,刘映雪才怀疑紫宫,没想到他竟真的是鬼!
一旁的于欢觉得现在很能理解刘映雪的心情,他刚知道紫宫少爷不是人的时候,也是吓晕了过去,但是少爷执意要留下他,于欢也没有办法。
“夫人,您……”于欢刚想说话,刘映雪就摆了摆手,疾步走了。
于欢一头雾水,夫人到底怎么了?
刘映雪自然是将此事去告诉玉风了,玉风得知后同样是震惊无比,“你说紫宫是鬼不是人?”
刘映雪十分确定的点头,“是我亲眼所见的,于欢也看见了,他害怕清尘给的符咒。”
“可是,鬼不是怕光吗?紫宫他白天也能出来,这又是为何?”玉风到底也是不太相信,“许是那符咒有问题也说不定。”
“相公,你想啊,那符咒我和阳白都碰过,我们一点事儿都没有,为何阳白一靠近紫宫就对紫宫有反应了呢?这就是问题所在啊!”刘映雪也是有些着急,“而且,我之前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阳白他爱上紫宫了,紫宫他不仅是个男人,他还是个鬼呀,他们两个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呀!”
“容我好好想想。”玉风摆摆手,沉声道:“紫宫在我们玉家生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未害过我们家人,还屡次相救,就算他是鬼我相信他也不坏,此事不妨明日我们当面问清楚。至于阳白和紫宫之间,你之前说要给阳白相亲,不妨试试。”
这边玉风和刘映雪在为玉阳白担心受怕,而玉阳白则是在自责。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玉阳白拿着浸s-hi的帕子轻柔而缓慢的为白紫宫一点一点的擦掉脸上的灰尘,眼里深深的自责无法掩饰,是他对家人太过信任了,不然也不会让紫宫受到伤害。
白紫宫现在的魂魄很是虚弱,苍白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轻轻的抚摸玉阳白的脸颊,静静的看着他,道:“傻瓜,我不怪你,我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我,我本来就不应该再出现在阳间的,可是我却留下来了,还和你纠缠在一起,他们都已经知道我的真实面目了,我不应该再留在这里,阳白,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把苏林那个狗贼送去见官,为我白家报仇雪恨。”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紫宫,不要离开我……”一想到白紫宫终将会离开,玉阳白心里的痛苦就一点一点的蔓延出来,然后填满整颗心。
白紫宫无奈的笑笑,“傻瓜,我只是进玉佩里休养,我的魂魄被符咒震伤了,我需要在红绳上温养魂魄,短时间内不能出来了。”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玉阳白的心现在有些混乱,一时以为白紫宫要离开他,去那个世界,方才乱了方寸。
“怎么会,还记得我们约定过吗?就算我要走了,我也不会与你不辞而别的。”白紫宫缩了缩身体,“我要进去玉佩里了,你要好好保重,还有,不要怪你娘。”
白紫宫说完,便化为一道淡淡的光芒进入了玉阳白的玉佩里,玉阳白看着玉佩光芒闪了一下,便消失不见,站起来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心情很是复杂。
玉佩里的白紫宫其实很是心疼玉阳白,玉夫人是他的母亲,而自己是他心爱的人,他夹在中间终究不好过。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窗边,他正看着我的画像入神,哪怕是看着我的画像已经很他似乎已经很满足了,嘴角还扬起了笑意。白紫宫闭上双眸,想着,其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和玉阳白有了这么深的羁绊,是那日被鬼差追捕之时无意间躲到这玉佩里,还是那天晚上玉阳白在看我的画像,倒水之时被他发现开始,或是他用尽心思将我留在玉家之时,或是他第一吻我之时,亦或是五年前救了他之时,我们两个的羁绊就已经如此之深了?白紫宫想不清楚,大脑也一片混沌,很快便睡死了过去,然后开始做梦。
梦里,有两个长得与白紫宫和玉阳白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和白紫宫长得一样的男人是一个将军,一个有勇有谋的大将军,从未打过败仗,深得战士们的信任,而那个和玉阳白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则是那位将军手下最得力的副将,两人日久生情,感情深厚,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在一次打了胜仗以后,大将军向皇上请求,让他与他的副将解甲归田,皇帝得知大将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