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沉夏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司徒夜月的妹妹被绑架藏起来了,所以她才会听命于许斑,帮他制造密室还做了不少掩饰工作,但苏平是许斑一个人杀的……可是许斑为什么不绑架了夜月来威胁祯月呢,这样他得到密码不是更容易吗?”
“哥,你还在想案子?”希声无奈地坐起来,“先睡一觉再想啦,就算还有疑点,等审问完许斑之后自然了个水落石出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想不清楚,沉夏就觉得心里有个坚硬的疙瘩,硌的他不舒服。本想把自己的疑惑说给他希声听,却一回头看见了被子下希声光溜溜的肩膀,沉夏眸子一动,神色促狭地跳上床,扑在希声身上,伸出舌尖在希声脖子上摆出要舔的姿势,笑问:“怎么的,tuō_guāng了衣服,等着哥哥来疼爱?”
希声“噗”的笑出声,伸出胳膊把他拖进被子里,“是我要疼爱你!快点,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怎么睡觉?”
“也不用脱的这么干净吧,我会蹬被子,要穿着睡衣睡!”沉夏说着要去拿床头的睡衣,被希声手疾眼快地拿起来扔到了小沙发上。
沉夏瞪他一眼,“干嘛?”
希声支着脑袋轻挑起眉眼,冲他勾了勾手指,“没看见我在勾引你么?”
沉夏就见希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两颗j-i,ng巧圆润的葡萄籽嵌在麦色肌肤上,晕染出两圈粉紫的柔光,还着实有些看头。
禁不住侧过脸揉了揉瞬时燥热的耳垂,沉夏撩起头发,笑了笑说:“希声哪……你是不是很冷……你瞧,都冻紫了!”
希声下意识地看了自己的胸,心说明明是粉红色的啊,有些怨念地瞪回去,就发现沉夏已经跑到了小沙发边,笑哈哈地拿起了自己的睡衣,果断地换起衣服来。
好啊,跟我玩y-in的么?希声不动声色地伸手拿了自己的睡衣过来,粗略地铺在自己身上,然后拉高了被子,把自己给盖好。
沉夏换好睡衣上了床,泥鳅一样钻进了被子,扭头看看希声,心说咦奇怪了哈,他这次怎么没有上下其手地过来s_ao扰我?
手伸到里头一摸,嘿,他也穿上睡衣了?
“你不是想……”沉夏扭过头去问。
希声笑得有点儿无奈,说:“知道你累了,暂且放过你好了。不过,要计利息的……下次一块儿还给我。”
沉夏弯了弯眼睛,“嗯,行的。”随即放心地靠到希声身边,倚在他胳膊边闭上了眼。
希声闷笑着等了十来分钟,见沉夏已经进入了迷糊不清的昏睡状态,开始慢慢把铺在自己身上的睡衣给拉了下来,接着伸出手摸到沉夏的衣领,一颗颗地把他的睡衣扣子给解开来。
沉夏的睡衣是希声买的,扣子十分容易解,几乎是轻轻一拽就能下来。
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似的扭了扭脖子,沉夏平躺了身子,倒是更方便了希声蠢蠢欲动的手指。希声轻轻地把他敞开的睡衣往两边一点点拉开,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一直剥到了肩头那儿才停了下来。
随后,他将目光移到了沉夏的下半身,先伸出两根手指c-h-a入了松紧腰带里面,不紧不慢地掀开来,让另一只手趁虚而入,如此两手捏紧了裤子的两侧,一寸寸地往下拉。
不到一分钟,沉夏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脚踝。
这时沉夏迷迷瞪瞪地掀开一眼皮,迷惘地转了转眼珠,瞧了瞧四周,接着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希声的嘴角高高扬起,胆子更大了几分,把手捂热了些,摸上了沉夏肚脐下面,那个包裹得紧紧的蒙古包。
剥开蒙古包的过程显得有些困难,但希声小心地避开了沉夏的敏感带,顺利地解除了束缚,让葱郁的森林立刻与清新的空气相会。
这时,希声自己也去除了小四角,把眼前两片森林比较了一下,自我感觉良好地抚弄了一下自己的私人领地,向着沉夏的私密领土靠近了过去。
沉夏的领空已经完全被占领了,希声趴跪着,把他笼罩自己的y-in影里,整个人匍匐在他身上,这时也不介意会不会弄醒他了,正专心致志逗弄着手中的两颗樱桃仔,一颗含在口中吮吸,一颗由三四根指尖抚慰着,细致地揉搓着,仿佛它是即将吞入口中的甜美糕点。
“嗯?嗯嗯~~~啊,啊哈~~”沉夏不可抑制地微微张开嘴,吞吐着浅短的低吟,转回跌宕,美妙至极。
刚才还觉得冰冷的身体不知不觉已经升了温,舒服地像刚被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捞起来,身上还带着暖烘烘的热浪。
感觉到沉夏的□被自己撩拨出来了,希声更加放肆地啃噬着唇瓣中夹着的樱桃仔,与此同时扭动起腰部,让两枚小黄瓜友好地碰头打了个招呼。它们都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但彼此仍紧紧依偎着,因为被压挤在两片狭小的林子里而无法分开。
沉夏羞红着脸睁开漆黑的眸子,抱住希声的头像往上拉,“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啦……”
“哥你说的是这里?”希声知道他已经醒了,牙齿立时一紧,咬了咬红润润水当当的樱桃仔,又摇晃起力量充沛的腰,让小黄瓜更加肿胀了几分,大有与小小沉夏较量一番的气势。
沉夏被□烧的满脸通红,雪白的肌肤一片片地染上了嫣红。
低头看了看胸前被蹂躏得高高挺立的樱桃仔,沉夏泄气地绷直了脚趾,呼了几口气,扭动腰肢把希声顶了顶,“希声,上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