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风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憋出来一句:“你,你好呀。”
“哈哈。”男人笑出声,接着继续说道:“你是以为我睡了你,就把你仍在这里走了吧。”
宋和风:“......”大爷你谁啊这么厉害,还会读心术。
“昨天晚上做的有点过了,你是第一次,怕你不舒服,就去给你买了点药。”男人说着,对着他扬扬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
“......”宋和风听他说着,脸就红了,内心不断哀嚎着,求求你,快别说了,我托马要羞耻到炸裂了。
接着男人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随手把药放到床头柜上,宋和风也坐了起来。
男人说:“还得麻烦你把裤子脱了,早上出来的时候,看你下面都肿了,得上点药。”
卧草草草,太犯规了。
宋和风直接炸裂:“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我自己就行。”
男人说:“那怎么能行,都是我不好,怎么能让你自己来呢。”
男人温声温语地说着,手上还动作着。
“真不用,真不用啊。”宋和风身上不舒服,还没吃饭,现在可以说是个渣渣,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最后是被男人扒掉了艰难穿好的裤子,如咸鱼一般地趴在床|上。
男人分开他两瓣俏白嫩的屁|股蛋,手上并不凉,但是触到宋和风皮肤的时候,还是让宋和风由内而外地打了个颤。
宋和风鸵鸟一样地把头埋在枕头里,耳边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别怕,我叫纪星海。”
凉凉的药膏触到身上,宋和风发出闷闷的声音:“嗯。”
纪星海问他:“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宋和风利落地摇头。本来就是一|夜|情,说那么多干嘛。
“那好吧。”纪星海的话音里似乎透出了些许失落。
纪星海仔细地给宋和风上了药,又把他拉起来,抱进自己怀里,给他穿上裤子。
边穿边说:“袋子里还有一些药,按照上面的说明吃。”
宋和风乖乖地点点头,心里巴望着纪星海他们俩赶紧散了吧,他真的快要羞死了。
最后也如宋和风愿,纪星海带着他下楼退了房,两人便挥手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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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和风是坐出租回来的。
其实酒吧街跟x大没多远,但是纪星海想到宋和风的情况,直接在路边给他拦了车,还塞给司机一张红艳艳的毛爷爷。
下车的时候,宋和风完全没想去问司机要多余的钱,而是司机喊住了他:“等等啊小伙子,还没找你钱。”
宋和风:“啊??”
接着司机塞给他一把整好地毛爷爷:“给你。”然后开着车就走了。
宋和风拿着钱在空气中凌乱了,内心如弹幕一般划过无数句吐槽。
这算啥?算嫖资?我就值这么一点儿钱?
赔大发了!
纪星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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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鸿飞正在寝室玩游戏玩得飞起,带着队伍在麦里吼得热火朝天。
宋和风黑着脸进门,本来他想踹门的,后来一抬腿当即是一片疼钻入大脑,最后只能摔门以泄心疼之愤。
卓鸿飞带着耳机都被宋和风弄出的大动静吓得按错了方向键,更别提隔壁两个寝室的人了,同班也骂你。
宋和风自动屏蔽,把手上装着药的塑料袋甩到自己的桌子上,瓶装药发出的哗啦声让宋和风觉得格外刺耳。
宋和风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然后再一次触发疼痛资料片。
“啊嘶!”
卓鸿飞被他的架势吓得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游戏,也不管别人举不举报他了。
“卧槽,小风子,你真成小疯子了。你怎么了?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宋和风忍住疼,狠狠地磨牙,卓鸿飞当即想到了一个词——磨牙吮血,用来形容现在的宋和风很合适。
卓鸿飞听到宋和风近乎愤恨道:“别让我再撞见你!不然让你也尝尝菊花开的滋味!”
“妈耶。”卓鸿飞抖了三抖,“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辅修心理学,被宋和风和卓鸿飞还有小四亲切地称为老大的寝室一床,一脸和善地过来套话。但是宋和风嘴闭得严实,任凭卓鸿飞他们三个人怎么套话,宋和风就是不说一个字。
老大铩羽而归,痛心疾首道:“完了,辅修要挂。”
第3章 第 3 章
宋和风气呼呼地看到纪星海给他的药就心烦,但是一去解决生理需要,后面的一阵一阵的疼痛感就让他不舒服,只能乖乖地把药吃了,晚上再偷偷摸摸地去卫生间里自己扭着大半身子,自己给自己上药。宋和风在寝室自我放纵地躺尸了一天半期间卓鸿飞,老大还有小四包圆了他的三餐,力争让宋和风感受到家的温暖,早日走出困境,重新做人。
睡觉可能是种比较好地调节情绪的方式,至少宋和风起来之后觉得自己心里想打人的冲动少了不少。
卓鸿飞他们见宋和风正常回来了,还自己下去买了饭,担心也就全放下去了,
于是大家该干什么的都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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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大是个普通的大学,但是里面的一些,ao作真的让学生无力吐槽。
除了上课前拍照这种查人头的,ao作,今天他们去参加的一个讲堂也是很s_ao的。
这个讲堂是学校几十年的传统,讲堂由学生会负责,邀请学校的老师们来讲述一些人生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