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陈正则觉得周围的学生都在看他,梁砚说的话太引人误会了,就像是,就像是丈夫在哄负气离家的妻子,而且还是拿孩子加砝码的那种。
周围有人起哄的吹了声口哨,甚至还有人开始喊“答应他”,“答应他”。
陈正则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红透了,他拉着梁砚赶紧走出了人群,嘴上嘟囔着:“你等回家的!”
最后,陈正则又回到了那个住了快一个月的屋子。
屋子里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变,陈正则的东西四处散着,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东西都是全新的。
“你可真是。”陈正则被梁砚磨得没了脾气。
梁砚没有说话,他把沙发下面的大猫唤了出来,塞到陈正则怀里,然后去了厨房。
直到晚上,两个人都没再提过这次乌龙冷战事件,像往常一样吃饭,洗碗,闲聊,洗澡。
不过到了洗澡这道程序的时候,陈正则发现梁砚这次洗的时间比往常长多了。
难道说,梁砚觉得可以了,在浴室里做准备呢?
这么想,陈正则觉得美滋滋,他闻了闻身上的沐浴露味儿,又对着卧室里的镜子摆了几个姿势,还特意对着镜子吸气,绷紧了腹肌,看了半天,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梁砚从浴室里一出来就觉得陈正则有些怪,但等他上了床,发现陈正则主动往自己身上爬的时候,他就把那点奇怪的感觉扔到了脑后。
毕竟小别胜新婚,陈正则一爬到梁砚身上就觉得自己有点飘,他看着梁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任凭自己摸来摸去,内心极其膨胀,于是趁着这个机会,把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比如梁砚的屁股。
梁砚感觉到陈正则的手不老实了,他目光沉沉地看了陈正则一眼,可惜陈正则一心忙着吃豆腐,没有看到。
陈正则摸得正开心,但是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想抬头看眼梁砚,可惜还没等他抬头,突然天旋地转,然后,他发现自己被梁砚压到了下面。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可这次陈正则觉得有些不对劲。
直到梁砚的手一路摸到了屁股,陈正则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对劲了。
“陈正则,陈正则,陈正则······”
梁砚趴在陈正则的身上,把脸埋在陈正则的颈窝,手不规矩地放在陈正则的屁股上,一声一声,嗓音沙哑地叫着陈正则的名字。
陈正则被梁砚叫得腿都软了,他努力想从梁砚身下出来。
不该是这样的啊,陈正则想,我找的是老婆,不是老攻啊。
可惜梁砚的动作告诉陈正则,就是这样的。
梁砚放在陈正则屁股上的那只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睡衣了,他缓缓地伸进了陈正则睡裤里面,在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叫了一声“陈正则”。
陈正则彻底举起了白旗,梁砚势在必得的表情告诉他,他今晚逃不了了。
陈正则在梁砚的颈侧亲了一口,说:“乖,我去洗个澡,等我回来。”
梁砚知道陈正则这是妥协了,他重重地亲了陈正则一口,哑着嗓子说:“快点。”
走进浴室之后,陈正则愣愣地打开了花洒,心里一直在想,或许他现在可以去某乎回答那道“有哪些大局已定,却又被极限反杀的操作”的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 圣诞快乐!
第25章 第 25 章 小修一点
时间很快到了十月中旬,太阳离开赤道继续向南移动,地处祖国东北的滨市秋意渐浓,道路两旁的绿化树木开始纷纷掉叶子,花坛里的各种花也相继变得有些枯黄。
陈正则已经和梁砚同居一个月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居,没有任何理由的,每晚上全垒打的那种同居。那场乌龙冷战就像是陈正则和梁砚感情的催化剂,让他们两个进一步地了解了对方,也清楚了以后两个人该怎么相处。
早上八点半,陈正则扶着腰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慢慢地去卫生间放水,然后慢慢地走到客厅,再慢慢地坐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厨房做早饭的梁砚。
昨天是周五,梁砚大概是想到今天是周六,于是就放肆起来,甚至后来陈正则哑着嗓子一声一声地求他,他也没停下。
于是今天早上,陈正则生气了,决定一个小时不理他。
梁砚眉眼弯弯的端着粥和小菜走到客厅,把托盘放到茶几上,然后讨好地和陈正则说:“饿了吧?我做了皮蛋瘦肉粥,你尝尝怎么样。”
陈正则哼了一声,转了个身,不想理他,结果转身又把腰给扭到了,一时间僵在那不敢动了。
梁砚继续赔着笑,连忙把陈正则搂到自己怀里,讨好地给陈正则揉腰。
揉了一会儿,陈正则的腰不那么疼了,于是心情也好了一些,他趴在梁砚的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也不是不让你做,你干嘛每次都那么狠啊,人国家都提倡可持续发展了,你还在这儿先污染后治理呢。”
梁砚也知道自己昨天做狠了,说:“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这话稍微有些歧义,陈正则连忙问:“你解释清楚,以后不怎么样了?是不做了,还是不这么狠了?”
梁砚被陈正则说得哭笑不得的,说:“是以后不这么狠了。”
“哦。”陈正则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想多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老实地让梁砚揉腰,不说话了。
在一旁吃罐头的可乐瞥了两个铲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