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天,天快亮了,我想睡觉了,你中的蛊小玉可以解,让它给你解蛊!不要找我了,否则后果自负。”
折腾了一晚上了,贝心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不管了,秦昊天知道小玉能解它的蛊又能怎么样?
就是欺骗你了,你能奈她如何?她跟他又没有关系,她心情好给你解蛊,你得感恩戴徳,不给你解蛊,自认倒霉呗,毕竟她没那个义乌啊。
小玉从他耳廓里悄无声息爬进去,没等多久,秦昊天感觉身体一轻,血液中的情丨欲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那只情蛊解决了,秦昊天莫名松了口气。
贝心踉踉跄跄下水洗干净,上来换了一身鹅黄肚兜,不要问她衣服哪里来的,此刻她心情很不好。
大石块上,秦昊天正在收拾,瞅着衣服上那大片痕迹,嘴角抽了抽,目光触及衣服上那朵红色的花朵,眼底闪过一抹喜悦的目光,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心情倍好地捞起石块上的湿漉漉的衣服,准备拿去泡在水里洗,看到对面闭着眼回来的贝心,也不知道她怎么走的,一脚踩下去,人晃来晃去,好像随时就要摔倒了,水里到处是石头,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衣服也不收拾了,跳下水,过去将人抱起,贝心掀了掀眼皮子,见是秦昊天,头往他怀里一歪。
人抱回石头,脚勾起旁边他自己干净的衣服,用脚铺开在石块上,放下贝心。
贝心躺在他衣服上,滚了滚,睡了。
捞起那套湿漉漉的衣服,秦昊天去溪边清洗,清洗完摊在附近的石块上凉干,回到石块上,贝心已经睡熟。
睡熟的贝心,睡容甜美,眉目宁谧柔和,淡淡的笑自唇角溢出,甜美得宛如婴儿。
秦昊天坐在她身边,静静看了许久,手伸向她的脸庞,快要触碰她的脸,好似触了电,突然停了下来,心底无比复杂。
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
她又是抱着怎么的心情,帮他解蛊的,明明她的蛊虫可以解蛊……
手下意识摸向裤兜,想点支烟,摸了几次,才想起他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迷彩服被旁边的女人霸占了。
有些烦心地揉了揉眉心,长吁口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走一步算一步,决定权不在他,而在她手上。
晒了一天的石块,到了后半夜,余热也散得差不多了,山风一吹有些冷,贝心下意识卷成团,在石块上扭动。
余光瞥见她缩成小小一团,心底挣扎了几秒,嘲讽自己娇情什么,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过去躺下抱着她。
身边有团火炉可供取暖,贝心使劲往火炉里拱,手脚并用,手紧紧抱着火炉不撒手,一双脚伸进火炉中间,圆满了。
秦昊天垂眸扫了眼怀里不安份的女人,脚还伸进他的两腿中间,抱紧她进入梦乡。
…………
秦昊天一走再也没回去,魏江章国华他们死死撑着药效,个个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人人骚动不安。
那是什么鬼酒,喝了个个发春。
魏江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容易出问题,他可不想跟男人搞在一起。瞅见章国华的狼狈,顺嘴损了一句。
换作平日魏江损他,章国华是不会回嘴的,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憋着团火,发泄不出去,想也没想回损了魏江一句。
你揭我的短,我爆你的臭事,插科打诨,确实转移了不少注意力。
“秦少,走了很久了吧!”章国华扫了眼魏江,心里隐隐不安。
魏江昂头看着屋顶,听到他的话,低头扫了眼屋里情绪慢慢降落的队员,重重吐出一口气,闭眼遮住眼里的担忧,重新睁开眼,目光坚定,“放心吧,以秦少变态的身手,不会有事,顾好我们自己吧!”
章国华抱紧了枪,沉默不语,扫了眼全体队员,突然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发现,好像还少一个人?”
魏江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现在才发现啊!”
章国华一晚上脑子晕糊糊的,后知后觉发现贝心不见了,起身走去窗口那里,身子躲在一侧,轻轻推开窗口一条缝隙往外瞧。
隐约瞧见村里乱套了,路上,树下,屋角到处都是发情的男女,“啪”,关上窗户。
“这个村到处怎么了?”章国华烦燥地抓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没听说巫族有这种习惯?青豹,你知道他们有这个鬼传统吗?”
“不知道。”青豹摇头,他爷爷没提过这个。
“不行,她现在是重要嫌疑人,不能出事,我去把她带回来。”章国华说风就是雨,就要出去找人。
“你急什么,秦少在外面,肯定不会让她有事。”魏江跳起来抓住他,村里那么乱,他出去不就是羊入狼群。
“以她的武力,她不同意谁还能强迫她不成,她连秦少都敢打。你没发现,那酒只对男人有效,女人喝了没事。”
魏江气得恨不得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发现。脑子被酒糊了。
“我是怕她趁乱跑了。”许久章国华才解释了一句。
“村里村外都是虫潮,能跑哪里……”魏江突然眼中一亮,松开了章国华,跑去了窗口那边,推开半拉窗往外看。
章国华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没再吵闹着要出去找人,踱步来到窗口往外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那样。
情况大概明了,关上窗,走去了长登那是,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