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厉恒矽又打算跟项城君说这事,可待他忙完之后,才听得下人来报,项城君已经出了丞相府。
酒肆里,项城君跟项楚风面对而坐,拿着筷子,直攻桌上膳食。
项楚风看弟弟这胃口大开的样子,笑了笑,问道:“你最近如何?对于失忆那段时间的事可有想起些什么吗?”
项城君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口齿不清的道:“想不起来,干爹也说八成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反正那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要真记得不也不打紧吧”说着不知想到什么,项城君又道:“我听说东夏国的人过些时候就要来了?”
项楚风笑:“你消息还真灵通啊”
项城君得瑟:“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听说东夏国的人都长的好看得很……”
项楚风打算,笑道:“春心动了?”
“什么春心动了” 项城君皱眉:“就是想瞧瞧呗,要真有合适的其实也可以考虑一下”
项楚风摇头笑笑。
项城君忽而又问:“对了,我听克尔宁说我有个朋友在你那里,他是谁啊?为什么都没有听你说过?叫出来给我认认指不定我还真能想起什么来”
这话,项楚风让心里一突,无声轻叹:“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回家去了”项楚风略显迟疑。
“哦……”项城皱眉:“不够朋友,都不等着我好了再走,现在弄得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了”
项楚风拧眉,并不说话。
兄弟两人在酒肆里面坐了一会,厉恒矽便寻了过来,直径上前,抱拳行礼之后一拂衣袍便在项城君身边坐下。
喝了点酒,项城君双颊透着淡淡的绯红,扭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项城君一双眼睛都透着几分水汽:“来找我的?”
厉恒矽点头:“克尔宁说你在这里,所以我便直接过来寻你”
“有什么事?”
厉恒矽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对于今年招募新兵的一些事而已”
项城君挥手:“哦,那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徇私枉法的一起处理了就是”倒了杯酒递到厉恒矽的手上:“我大哥难得请客,不吃白不吃”
接过项城君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厉恒矽低头看他:“喝醉了?”
项城君拍胸,依旧还精神得很:“没有,这才几杯呢”见厉恒矽将酒杯放下皱了眉又命令道:“本元帅有命,令你喝酒,敢不喝就军法处置!”
厉恒矽轻笑,拿过酒杯一口饮下,项城君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
得,这情况显然已经有了醉意。
项楚风看了二人一眼,拿过酒杯给项城君满上,指尖一化,便将原本准备自己用的东西落入杯中,瞬间化开,将酒杯轻轻晃了一下,递到项城君手中,看他喝下了,项楚风才起身拍拍衣袍:“既然你来了,一会你顺道送他回去吧,我先走了”
项城君反应过来冲着他的背影还在大喊:“大哥,你记得先把帐给结了!”
只可惜项楚风已经潇洒的大步走了。
项城君顿时一脸的委屈,扭头看向身边的人:“他不是个好哥哥是不是!”
厉恒矽好笑:“别说你这次又没带钱,这顿饭我可不会付账洗盘子的”
“钱……?”项城君愣了片刻,就开始低头翻找,可半天都摸不出一个铜板,最后就只是可怜兮兮的抬头盯着厉恒矽看,却是半个字都不说,特别的楚楚可怜。
看着项城君这般模样,厉恒矽心有躁动盯着项城君那水嫩蜜色的双唇有些想要贴上去,却突然被项城君一个菜盘子盖上来,好没形象。
青筋隐隐跳动,如果不是惦记着项城君身体问题,保管厉恒矽当即一把将人揪了过来,抽屁股了。
项城君不知死活,还在哈哈笑道:“现在你也吃了,不洗盘子也不可能了”话落,又朝店家招手:“拿了酒来!”
小二吆喝一声,不过两个眨眼,就给项城君把酒坛子拿了过来,项城君二话不说,揭了封盖,便直接抱着酒坛猛喝起来。厉恒矽微微拧眉,直接伸手去抢:“少喝些喝多了伤身!”
“突然就觉得心慌,跳的好快啊”大口呼吸几下,项城君皱眉:“有点难受”
“怎么了?”厉恒矽低头看他,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项城君抬眼看他,一双眼睛焦急混散,双颊的绯红比起刚才更胜,透着水雾的双眼盯着厉恒矽半响,项城君一脸迷茫:“怎么又两个大狐狸啊……晕晕乎乎”
厉恒矽叹息:“酒量根本就不好,怎得还乱来”
项城君哼道:“怕什么,我带解救药了”低头在找,还是什么都没摸出来,这一次项城君干脆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盯着厉恒矽:“忘记带了”
厉恒矽失笑:“迷糊”
这兄弟两人都不靠谱。
摸了碎银放到桌上,厉恒矽将项城君背起带走。
趴在厉恒矽背上,项城君还有些不太安分:“难受……热解酒药……药吃药……”叨念着,项城君偏头,一口咬在厉恒矽的耳朵上,颤得厉恒矽差点脚下打滑,把人摔了出去。
搞什么?
这是什么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明后天是奶奶的丧礼,估计发不了文,只有等两天了,远目,已经没人爱我了么tat
☆、第零零五十八章:姐发怒,意外遇
夜晚,街道上的人影稀松,沈家大姐一身轻纱罗裙,走在街上,身旁跟着的一张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