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的舞曲响起,曲调带着古印度的风格,神秘又充满qíng_sè气息。节奏很快,殷梵先是随着曲子快速地摆动着杨柳细腰,金色的纱裙在他的动作下熠熠生光,荡出一bō_bō的涟漪。一个重鼓点儿落下后,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这才看到,他凝白的脚腕子上居然带着一串儿银镯,精致的玉足跟着音乐舞蹈,脚趾都灵活地动作着,银镯叮叮当当地响,声音脆亮,却满含诱惑,仿佛暗夜的召唤,纱幔的后面又tuō_guāng的美人儿等待着疼宠。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风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纱裙下是不着寸缕的身体,男人知道这点,就是愈发期待。可是美人儿却总是半遮半掩,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处风光,下一刻纱裙便又落下来挡住,时隐时现的风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终于,美人儿舍得将整条腿都露出来,令男人无比惊讶的是,那条美丽的长腿上竟涂满了各种颜色的金粉,闪闪发亮,衬得美人儿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国爱经上画着的yù_wàng女郎,将诱惑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殷梵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夸张,香汗布满他的脸颊,空中再次充满了他浓郁的体香,体力消耗过大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衣服也随着他的舞动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现出一具沾满金粉的完美身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战起,像只野兽一样扑向兀自舞动的人儿……
小剧场
若干年后,殷梵已经成为了声名大噪的名导演,并且公开了自己有同xìng_ài人这件事。一次,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方便和大家说说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多大的时候吗?
殷梵:十五岁。
主持人:很早哦,那当时什幺感觉呢。
殷梵:当然是非常爽啦,简直欲仙欲死,对方实在是太能干了。恩,器大活好,体力也棒,我都有种要被他操死的错觉,我还记得,当时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说来,真是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这样公开夸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怕现任男友吃醋吗?
殷梵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主持人,说道:他为什幺要吃醋,我讲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哦,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啦。
这下,轮到主持人和观众惊讶了。他们没想到,在娱乐圈这个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地方,又是两个男人之间,竟会存在这幺纯粹专一的感情,十几年热度不减,爱得轰轰烈烈,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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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铠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着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着,追逐着,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着人间极乐。
顶棚悬挂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着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着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着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里,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过一只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着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我,小yín_wá想被你粗暴地蹂躏qiáng_jiān……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幺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着,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幺东西这幺甜?
殷梵被男人绑着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汇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着,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