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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风看了若水那隐秘的伤处,惊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焦急等待着的哑巴。
看起来那男人很忠厚老实的样子,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如此残忍地凌虐这个瓷娃娃一样精致的少年。
若水知道莫神医心里的猜测说:“不是他,神医你不用误会。”
“你这个伤不难治,我给你拿一罐药膏,回去每天早晚涂抹在那个地方就好了,可是这个地方自己很难够得到,而且你背上又有伤,这样弯着腰怕容易将伤口弄裂了,如果你跟他不是那种关系,反而不好抹了。”莫如风将一罐绿色的药膏交给若水之后说。
“这个莫神医不用担心了,这伤都是小事,早一天晚一天都会好的,我是想问问神医能不能治好哑病。”
“哦?”莫如风问:“你是想要我治好外面那个哑巴?你知道不知道他的哑病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后天的,是被一种药物毒哑的。”
“什么药?”
“催心草。”
“是什么人,竟然会下如此的毒手!”莫如风有些惊讶,催心草不单能让嗓子变哑,更厉害的是这种毒药灼伤人的五脏六腑痛得烧心却不能死,喝下这种毒药所承受的痛苦可真能称作是‘生不如死’,竟然会有人用这么歹毒的药。
“那个给他下催心草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才更想将他治好。”
莫如风想不到这两个人之前还有这么多纠缠繁琐的关系,不过他并不像管这些闲事,他想了想对若水说:“我且试试,不过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
“谢谢莫神医!”
……
哑巴看莫神医给了若水那罐药,知道那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疗伤圣药幽兰香露,这样若水应该很快就可以治好,还可以下地自由地行走了。
晚上他睡在隔壁房间听见若水在屋里稀稀疏疏地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若水行动不方便,哑巴怕他是想要喝水什么的,就走去推门进了去,可是他却看到若水正光着下面,似乎想要给那个地方涂药却是很难够到。
哑巴跟他比划,大约是说怕他这样折腾弄裂了背上的伤口,看着哑巴将那绿色的药膏蘸在手指上似乎是想要帮他抹药,若水的脸立刻红了,可是这个时候又没有别的法子,就背过身去,由着他给自己涂药,哑巴的手指一进去,若水就感觉到那**辣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若水的脸立刻红了,莫神医这个药膏莫非是弄错了不成?怎么会是这样火辣辣的,当时他看到这绿色的药膏的时候还以为是清凉的呢,为什么会是这样让人浑身发颤的酥麻感?
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动着若水尴尬地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
……
自从每天晚上哑巴帮他敷药之后,若水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怪怪的,即不像主仆,又不像兄弟,而是带着一点暧昧的气息。
莫神医的药果然很管用,涂了约莫有十天的功夫就已经慢慢可以下床走路了。
哑奴还找莫神医要了些药给他涂在后背,那些皮肤差不多已经长得跟原来一样白皙如雪,过些时候就能恢复得全无痕迹,只是雪白的背上那殷红的刺青仍然那样清晰,丝毫没有影响。
莫神医那次来城西看望若水的时候,他就问起莫神医,想让他看看能不能将背后那刺青去掉了,那殷红的刺青始终是他心中难以磨灭的痛,那是占有的烙印,刻着他曾经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