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苏泽安跑上楼。
柏林了解苏泽安现在的个性,他是一匹不想被人捆绑的野马。柏林抿一抿唇,咽下这口苦酒的进厨房洗碗。
苏泽安进卧室拿了份东西下楼,进到厨房看到他在洗碗,“这是我以前房子的转让书,我弄好了,现在那房子是你的了,”将资料袋放在橱柜上,“袋子里有钥匙。”
柏林洗好碗筷,将湿哒哒的碗架在滴水架上,拿下洗碗手套挂好,转身看向他,伸手进口袋,依依不舍的将蔼豆给自己的钥匙放在橱柜上,“我知道,这里不属于我。”
他的话刚说完,苏泽安就看到他通红的双眼,“瞧你说得,我又没说要把钥匙拿回来。”
“钥匙是你给豆豆的,不是给我的……”柏林低头,抿唇,好难过的单手捂脸。“呜……”眼泪就这么涌出眼眶。
天啊,他这是跟豆豆学的吗?动不动就哭。“你别这样啊,”苏泽安拉他手臂,拥他在怀里,“这屋子的备用钥匙我不收回,直接送你,所以别哭,好吗?”
“你同情我,才给我的。”柏林清楚自己跟他就是上了也就罢了的关系。“呜呜……”
“没有,我是喜欢你做的饭菜,哪天我回来,要是吃不着了,我会难过的。”苏泽安亲吻他的发。“我不骗你。”
柏林小心的用手臂抹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那下午,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做的。”苏泽安现在最紧要的事是要稳住他,其他问题以后再好好跟他说。
“那,我们今晚吃莲藕骨头汤,外加银鱼煎蛋,好不好?”柏林抬头,面对他。
他这么认真,苏泽安怎好毁了他的好心情?“好啊。”
柏林微笑,靠向他肩膀,缓缓的闭上眼睛。
我的天啊,我究竟在做什么啊?苏泽安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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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间,苏泽安和柏林分头去了自己的公司,柏林一到公司总要先去姐姐的办公室,柏思思看到自己的弟弟进到自己的办公室不打一声招呼就拉凳子坐在自己面前,柏思思了解自己的弟弟,放下手中的文件,“你真当姐姐这是心里治疗室啊?每天必到。”
“人家信赖你才常来的嘛。”柏林在向自己的姐姐解释其实自己不是故意找他当吐露心声的垃圾桶的。
“呵呵……”柏思思将笔插回笔盖,“给你20分钟,说吧。”
“用不着20分钟。”柏林笑眯眯,“住在泽安家的豆豆今天搬家了,所以……我想……”
“不行。”柏思思是反对柏林住在苏泽安这人/渣家里。
“姐姐,我还没说,你就说不行。”柏林好难过的鼓嘴巴。
“你现在脑袋里是少根筋的,好人,坏人,你都看不清,要我把你交给他那种人,我做不到。”父母不在家,柏思思可是要管事的。“反正我话说在前头,不管难听不难听,都不能搬过去跟那魔鬼一起住。”
“泽安对我很好。”柏林拿出兜里的钥匙,向她证明,“钥匙,是他给我的。”
“是他给你,还是你问他要的?”柏思思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