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已经是黑夜,外面早已经禁止出行,如果赵哲骑乘马匹在城中奔跑的话,很快就会引起那些巡逻士兵的注意。而且赵哲的无影马实在是太隐人耳目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步行,行得轻便,行得方便。
借助夜色一路奔向来到城门处后,顿时有一人快速上前与赵哲对应,此人正是赵哲麾下一名附属将领。
“小的拜见中郎将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对方一见到赵哲立即拱手施礼。
赵哲当即对着那人提醒说道:“不必如此张扬,今次我接到一封密诏,需要暗中行事,不想引起过多人知道。你立即令人打开城门,然后在让我借助你的马匹出城一趟,若是有人问起,绝对不能告知。”
听闻赵哲的话后,那将领也不敢有疑问,毕竟对于赵哲的身份和后面势力,这将领可是十分清楚,当即二话不说便把自己的马匹交给赵哲,并且亲自前去打开城门为赵哲放行。
等到赵哲策马走出城门时,对其再三强调道:“等我离开后一切照旧,大约一个时辰我就回来,记得给我开城门。”
“是,请大人放心,小的明白该怎么做。”听闻那将领的话,赵哲就双腿一夹,胯下的战马就飞奔离去,那将领连忙令关紧城门,然后对今夜值班的将士再三强调道:“今夜之事,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违令者斩。”
且说赵哲在除了城门后,一直向着城东说公里以外的一个山林里奔去,之前张让给自己的信息说蹇硕自从出事之后,立即派人个张让报了个信,然后就借故有事外出,逃出了京城以便躲避风头。而蹇硕所避难的地方,就是在城东数里开外的一个破庙了,而且蹇硕没有走远的原因就是因为蹇硕走的时候太过突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浑身上下一文钱没有,一点干粮没有,而且作为汉灵帝身边的大红人,蹇硕可谓是家中藏有万贯,是绝对不会丢下自己大半辈子积蓄就此离去的。
而今次赵哲前去与蹇硕对接,就是打着张让给他的信息,前来给蹇硕送情报,另外给蹇硕带一些干粮和钱财的。
当赵哲抵达那破庙时,先将马匹拴在一处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然后拿着一个包裹向着庙里摸去。就在赵哲刚踏进庙里时,只见四处一阵荒凉,随着阵阵阴风袭来,赵哲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还以为是进了什么拍鬼片现场。
“蹇公公,蹇公公在吗?我是飞虎,特意来给你送吃的和粮食来了。”看到四处无人,赵哲不由得小声呼唤道。
果然随着赵哲一声呼唤,只见从那后面的柱子里走出一个人,那人几乎是披头散发的,如果不是那身上的一身宦官服饰,赵哲还真的无法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蹇硕。
“你是赵哲赵飞虎?”因为整个寺庙里只有外面投进来的月光,所以蹇硕也一时间里认不出来人到底是不是赵哲,只能试探性的询问。
“公公,是我,飞虎今次来迟,让公公受罪了。这是我受张公公所托,特意给公公准备的一些干粮,公公还是快吃吧。”说着,赵哲卸下身上的小包裹,准备走上前。
眼看着赵哲就要走上前,蹇硕却忽然伸手止住赵哲说道:“慢着,你就站在那里,将包裹给我扔过来便是,不用靠近。”
“呃,好吧,我这就给公公扔过去。”赵哲怎么也没有想到蹇硕居然会这么大的戒心,当即站在原地,将手中的包裹给扔了过去,正好扔在蹇硕的脚底下。
蹇硕看了一眼对面的赵哲,慢慢弯下腰去将包裹捡起来,在摸了摸里面的东西后,却是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后。蹇硕这才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正是一些干粮,连忙伸出自己的脏手抓起来就吃。
“公公,您慢点吃,那里面还有我给公公准备的水,公公可不要噎着。”看到蹇硕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赵哲的心中不由得一紧,忍不住提醒说道。而听到赵哲的这番话,蹇硕并没有吭声,只顾大口大口的吃着,然后才摸出一小袋子水就着喝了两口。
看到蹇硕吃了一半后,赵哲站在那里也颇为尴尬,便没事捡去附近的一些干草,在庙中开始生火。而蹇硕似乎也察觉到赵哲并没有什么恶意,最起码这食物和水里,蹇硕没有发现下毒的痕迹,也就逐渐消除了对赵哲的戒心。等到赵哲将火生起来后,总算是感觉到这庙里的一丝温度,也看清楚四周的景象,以及蹇硕那一身狼狈的模样。
看着蹇硕那身体单薄的可怜样,赵哲不由得满是自责地说道:“飞虎真是该死,来之前没有能问清楚蹇公公的情况,也忘记给公公您那一些如暖的棉物。”
蹇硕难得没有发火,而是微微笑着说道:“罢了罢了,你能够亲自跑来为我准备一些干粮和水,我就已经很知足了。真不枉我当初对你的提拔和重用,真是日久见人心啊。”
等到说完之后,蹇硕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赵哲再次询问道:“今天一日,朝中可有什么动静乎?”
不用想,赵哲也明白蹇硕问的是何进一派的动静,以及张让等人的应对之策。只见赵哲冲着蹇硕微微一拱手道:“回公公,自从何进以武力推崇刘辩继承帝业后,一直忙于整顿朝中上下,暂时未见有什么举动。只不过据我们在何进身边安排的线人说,袁绍三番五次向何进建议,想要何进一举消灭朝中上下所有宦官以绝后患,现在张让公公他们正在想办法做出对应,试图先行稳住何进,然后在寻